郑源嘿嘿一笑:“别是哪里弄来的压寨夫人吧?咳!”重咳一声而后又一本正经:“臣失礼了”
上官无玉只是摇头,并不做话,一旁的房门打开,两人扭头看去,便见得国公府里郎中背了药箱开门而出。
收了与郑源说笑的心思,上官无玉直径问道:“他如何?”
郎中低头垂眼,一副恭敬到家的模样:“那位小公子,之前似乎受过创,身体底子很差,本就需要好生调理,昨夜受了寒气入侵,又被心悸惊吓,这才做病,需得好生调养才可,奴才已经开了药方,这便让人煎了立马送来”
“嗯”上官无玉,复又朝郑源看去:“我进去看看,一会便走,国公不用陪我,只是小辰晚些时候醒了,便让他来见我”
交代完了,上官无玉直径转身推门而入。
房间里,南非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许是因为高烧还没退下,整张脸都绯红异常,上官无玉拂衣在床边坐下,盯着南非的睡眼,回想着昨夜马车里,南非的咕哝,不禁淡淡笑叹:“南非是吗……”南非……男妃……轻念着而后失笑:“可惜了,名不副实啊……”
南非睁眼醒来时已经是下午黄昏,陌生的房间让他整个人都楞了半响,心里满满的全是狐疑。
郑浑站在一旁,正捣鼓着家奴刚才送来的药,扭头见得南非突然起身,整个都楞了一愣:“你醒了啊,刚好这药我给你弄凉了,可以吃了”说着把碗递了过去。
南非只怔怔看他:“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郑浑好笑:“这里可是我家啊,一觉醒来就听我爹说你被无玉哥哥送过啦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大事,特意过来看看你的,怎样退烧了吗?”
“应该吧”摸摸自己的头,南非叹:“感觉好多了,已经不能了”
“会冷那是因为你发了高烧是很高很高的高烧”将碗递上:“诺,赶紧把药喝了”
南非听话咕噜咕噜的喝了干净,又不客气的把碗塞回郑浑手里:“上官无玉呢?”
“他回家了”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被塞回来的空碗,郑浑微微挑眉,只觉得为什么“郑闵”是在自己家里居然还这么不客气?
“嗯?他不是你哥哥,你们没住一起啊?”南非狐疑。
郑浑皱眉:“谁说他是我哥哥就要跟我住在一起的?那怎么不见你跟你哥哥住在一起?”
“别跟我提他,提他心烦”南非挥手。
郑浑狐疑:“怎么了?”
“算了,也没什么,就觉得他人有时候很讨厌”南非依旧还在记仇。
郑浑深有感受,也只是叹道:“这人嘛哪能真有十全十美的呢?何必那么计较,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郑浑”南非大眼看他:“你多大?”
“比你笑,我今年才刚满十八”郑浑脱口就道。
南非觉得心里一噎,违者良心道:“是挺小的,可我怎么觉得你是一副老太爷的心态呢?”
郑浑眉头一跳。
南非需道:“年轻人,就得有点年轻人的样子,整日端着一副老太爷的心态,小心将来没人敢要”
郑浑哼道:“怕什么?我才不担心呢,再说就算将来有人想要我,还得看我答不答应!”
“哦?”南非好奇:“这么强势?”
“当然”郑浑一脸得意:“我以后要找的人,必须只能有我一个,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三妻四妾想都别想,不然我一定半夜的时候阉了他,送进宫里当太监,再另外找一个一心一意对我的!”
“一心一意啊”南非眸色一闪似乎有些向往,又有些失落。
郑浑缺筋,没有发现只还在滔滔不绝:“当然要一心一意,不然那算什么?既然做不到一心一意那当初干嘛要成亲?又不是宠物养着好玩打发时间,然后看见了另外喜欢的,又领回家里面养着”
“可是……”南非垂了眼眸:“哥儿不是都只能为人男妾的吗……”
“男不男妾虽说是祖上自古便有的规矩,可关键还得看这当相公的是个什么立场”郑浑说得一本正经:“有的人,虽是男妾,但在相公的心里地位却是正妻,有的人虽是正妻,可在相公的心里却连个下人都不如,所以这些事并没有那么绝对的”
郑浑的话,似乎让南非有些触动,垂了眼并没开口。
直到房间里,默了半响,郑浑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话多了一些,轻咳一声而后又道:“对了,我无玉哥哥说你昨晚上喝酒了”
“嗯?”南非回神:“喝了一点”
“你那一点就很要命了”郑浑咋呼:“你知道你喝醉之后都做了什么吗?”
“做什么了?”南非一脸茫然的看他。
郑浑大呼:“你居然去扒我无玉哥哥的衣服要跟我无玉哥哥那个……那个!小闵,我居然都不知道你喝醉之后居然这么奔放!”
“啊!!!”南非被吓了一跳,瞬间惊红了脸颊:“不可能!!!”这太脱轨了。
郑浑一脸严肃:“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无玉哥哥送你来的时候都衣衫不整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无玉哥哥不在这等你醒来,就这么撒手不管的把你丢我这里?”
看郑浑说得十足十的真,南非心里大窘,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让你嘴馋!让你嘴馋!让你嘴馋!
不过……自己跟上官无玉应该没什么吧……
南非有些抓狂,当下按了郑浑就一顿猛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