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回了神,南非心里除了惊诧之外,之前得紧张不安全都瞬间荡然无存。
上官无玉垂眸定定看他:“自然是朕,抑或着你希望还是旁人?”
“你……”南非似乎有些傻住了:“你居然就是皇上?”
上官无玉没答,只抓了抓南非的手,冰冰凉的感觉让他微微拧眉,忽而扭头朝外吩咐:“季长鑫,吩咐下去,日后南侍人陪驾时都以马车代步,不得再冷了南侍人”
季长鑫在门外应是。
上官无玉干脆便让他们都退了下去,而后拉着南非上前走向池边:“看你身体冰冰凉的,还是及早下去泡泡,免得一会该又得病了”
南非只站在原地,怔怔看他:“上官无玉……大梁新皇……你……你到底是谁?”
“在以前,无玉是名,而现在,无玉是字”上官无玉看着南非道:“你若问上官无玉,他只是一个孤家寡人,是前朝皇室的遗孤,若问的是当朝新皇,那朕便是白御城,字无玉”
南非觉得自己懵了:“你怎么跟前朝皇室又有关系了?”
上官无玉淡淡一笑:“你若真想知道,朕也可以一一道来”
“你……你……哈欠!!!”南非脑子忽而就成了一团浆糊,要说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了半天最后却只是一个重重的喷嚏打了出来。
上官无玉淡淡蹩眉,抬手摸了摸南非的额头,确定南非并没发烧,遂道:“定是来时受了寒,这池里放了些许的药,于身体有助暖驱寒之效,先下去泡泡,有什么疑问,再一一细问,朕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似乎之前被冷得厉害了,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南非还没点头,上官无玉便已经将他衣衫剥了,只让他穿着xiè_yī亵裤,拉了人一同走进了池子里面。
池中水质温热,包裹住身体的感觉异常舒服,低低呼了口气,南非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满肚子的疑问,可一转头,却看见上官无玉靠在池子边上,身上原本穿着的外衣已经解下,露出的臂膀搭在池子抬上,肤色如若小麦,紧致健壮,胸膛大半都露了出来,池水下的那两点殷虹也是若隐若现水光粼粼。
好看的人,不论他是什么模样,是不是衣衫不整,都依旧那么气质不凡,x_i,ng感撩人。
此时的上官无玉便是这种模样。
南非看的面色一窘,背过身去,半响才挤出一句:“你……那你为何骗我?”
“朕骗了你什么?”上官无玉懒洋洋的靠在池子边上,一双眼盯着南非慢慢红透的后颈:“自与你相识以来,朕何曾骗过你半句?若论身份?白御城只是一个给那些老家伙收拾烂摊子的倒霉鬼一个,江山打下来了,却一个个只想着fēng_liú快活,把朕一个人丢在这里,不闻不问,若论名,我承认的一直都只有上官无玉这个名字,即便现在我只用无玉为字,我也只认这两个字,说我骗你,当初允诺于你,你若拿了玉佩回来寻我,我必为你办一件事,可负你?当r,i你说你要入宫,我也应你接你入宫,也可负你?而今我到不知这句骗要从何而谈了?”
“我……”听着上官无玉的话,南非一时觉得有些语塞,而后才拧了眉回身看他:“可是当日我不是说要给皇上当侍人,只是要进宫见皇上,你明知我意却不言明身份不、不是骗我是什么?”
上官无玉好笑:“当r,i你问我身份了吗?”
南非一愣才道:“没有……”
上官无玉再问:“你问我于朝中可说得上话,天子之尊,于朝中是否说得一二?“
南非低了脑袋:“说得……”
上官无玉又问:“那可算是骗了你?”
南非眉宇拧得死紧:“不算……”
看着南非的后颈子露了大半出来,上官无玉微微眯眼,话音却还是那么刚正不阿隐透着几分威严:“当日以你激动的情绪,你觉得即便我说明身份,你还会相信我是否真心帮你呢?”
南非心里长叹,脑袋垂得更低:“不会……”那时候整个人都沉浸在难受里面,只一心想着要给豆豆报仇,哪里会听得进其他解释……
所以是自己咎由自取,可是……
“我没说我是要入宫给皇上当侍人的啊……”南非还在抓着这点不放。
“不是吗?”上官无玉问的理所当然:“当r,i你只说你要进宫见皇上,其他的却都没说,据我所知,这能进宫见皇上的除了朝臣,而后便是侍人或者宫人,你一非朝臣,二非宫人,这想要入宫见皇上便只能是侍人了”所以自己完全是没有办法的。
朝着南非靠近,上官无玉的话音里隐隐多了几分揶揄:“所以,如今的局面只怪你当日没有将话说个明白,焉能怪我呼?”指尖抬起南非的下颚,上官无玉定定看入南非的眼中:“而今你侍人的身份已经昭告天下,想反悔是不行了”
南非原本还觉得自己失理,可这会子听了这话却觉得这人怎么像个无赖似得?
“你……”南非还在怔怔看他,一时间似乎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才好,只是怔怔的,愣愣的,一双眼眶,不知怎的,忽而就泛起了水雾。
看他如此,上官无玉反倒一愣:“怎么了……”
南非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心里一下就闷得难受,好半响才沙哑着嗓子逼出一句:“我……我的事……你都知道……”
“嗯,我都知道”上官无玉道:“你的事,豆豆的事,你为何想要进宫,理由为何我全都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