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上官浩淇问过季常,得知南非还缩在被褥里面想了想,便把郑浑留在门外,自己踏步进去,只是刚一绕过屏风就看见南非坐在床头,膝上盖着的被褥似露未露,上身也只斜斜挂了一件xiè_yī,胸前的茱萸红润圆挺,肩头圆滑,肤色因着病中的关系透着淡淡的粉红,夜晚时还不觉得,这会子看得清晰了,只让上官浩淇觉得昨晚上没能发出来的邪火,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
南非扭头猝然见得上官浩淇,整个似乎也惊悚了下,呼啦一下穿了衣服,随手拿了枕头,就狠狠砸了过去,龇牙:“你站那里吓人做什么!”
凶悍的语气,凶悍的姿势,抱着手里的枕头,上官浩淇微微挑眉,总觉得自己对这小男妾似乎了解不狗,当真是越来越凶悍了啊。
“郑浑,听说你生病了,所以便想过来看看你,我听季常说你还在睡,便让郑浑在门外候着了”上官浩淇错步上前,将枕头放下,又十分自然得伸手摸向南非的头:“看来烧已经退了”
南非眸色微闪,侧开头,避过了上官浩淇的手,有些别扭:“我都睡了一整天了,自然要退烧了”说着,抬眼撇了一下上官浩淇,发现他的脸颊有丝显眼的红色痕迹,不禁又拧了眉:“你的脸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这个?”知道南非问的是什么,上官浩淇叹:“昨晚上有只刺猬不是发烧了吗?本世子好心照顾他却被他的爪子给抓了个花脸,你说说……”贴近南非双唇似乎都要覆到南非脸上:“等着笑刺猬好了以后,本世子应该怎么罚他……”
“啊!……”
被他紧逼,南非侧着脸,才想躲开,一只冷冰冰的手却突然钻进被褥里面,一把摸到南非的腿间,便握住了那里沉睡的事物,当下就刺激得南非浑身一阵激灵,绷得后背笔直:“你……唔……”才想说话,那只冷冰冰的手突然动了起来,南非身子一颤,未来得及说话,遂也被人堵了双唇。
郑浑探头探脑,从屏风后钻了出来,看着床榻边上的旖旎,整个人都惊了一跳,诧异出声,上官浩淇一震,心情顿时有些恶劣,南非更是一把将人推开,忙拉了被褥将自己的下-身包裹起来。
这种在房间里面也会被人偷窥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南非又窘又怒,只觉得小爪子特别得痒!
眼见着上官浩淇黑着脸色冷艳看着自己,郑浑打着哈哈决定把他无视:“那个啊,小闵啊,我是听浩淇说你病了所以来看看的,怎么样,我够朋友吧?”
南非敏唇而笑,显得特别温柔:“有你这样的朋友,当真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不如你跟世子先到小厅等我片刻,更了衣我便来亲自招待你,如何?”
“好啊”郑浑哈哈一笑,颇为挑衅的看了上官浩淇一眼,转身就朝小厅走去。
蹩眉,上官浩淇扭头看向南非,只见南非拧眉,两手握拳十指扳得咔咔作响。
换好衣服,南非一脸笑意的来到小厅,郑浑刚想上去给他来个热烈的拥抱,结果就被南非一拳揍在肚子上,当即就揍得郑浑惨叫一声两手抱着肚子,面容扭曲。
上官浩淇在旁看的明显惊住双眼放大,南非却怒气难消,按着郑浑的背心又揍了两拳。
郑浑被揍懵了,忍着疼,一把抓了南非的爪子,怒视南非:“你干什么!”
“你欠揍!”南非咬牙一脚狠狠踩在郑浑的脚背上,当即疼得郑浑立马抱了脚团地蹦蹦跳跳的直在呼痛。上官浩淇站在一旁,看得眉宇微跳。
发泄够了,南非这才转身走到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郑浑一脸的委屈哼哼唧唧:“我这好心来看你,你怎么还打人,这么生龙活虎得哪生病了,真没看出来”
南非拿着茶杯,斜眼看他:“谁规定的生病了就必须不能生龙活虎得了?”
郑浑一噎,顿时吐道:“我还真没见过哪家男妾像你这样的”凶悍极了。
喝了茶,南非笑吟吟得走到郑浑面前,直把郑浑看得浑身哆嗦,朝着上官浩淇身后躲去:“你想干、干嘛!?”
哼了一声,南非甩袖,没理会他。
上官浩淇失笑,将郑浑从自己身后拧了出来:“现在人你见到了,不知是否可以移动尊驾?咱林王府的伙食不够,可供应不起啊”
郑浑愠怒:“你就栗色吧你!”而后,一本正经的看向南非:“小闵,过两天台江上有出水上绣舞的表演,浩淇那天有公务在身,我一个人怪没意思的,要不你陪我去看看热闹?”
“真的?”南非面色一喜,忽而想起现在不比以前,当下便也只能将目光看向上官浩淇。
上官浩淇只是对他笑道:“在府里闷了多日,出去转转也好,只是记得早些回来便可”
郑浑站在一旁不耐打断:“哎呀你就放心吧,我会给你平安把人送回来的”看向南非一脸的欢喜之色:“小闵,那咱们可说好了啊,五日后早上辰时我来接你,你可不许睡懒觉啊”
“知道了”南非点头。
郑浑得了话,这才欢欢喜喜的离开了林王府。郑浑走后,上官浩淇看着南非,又问:“被他闹了这么一会,饿不饿?”虽然问着,却还是让下人将饭菜都弄了过来。
小几上,两人对面而坐,南非端着碗细细吃着,忽觉上官浩淇一直看着自己,当下不由得有些局促起来:“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哦……没什么”垂了眼见,上官浩淇眸色有些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