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便也表现得更加卖力了起来,她双手环上了裴九川的脖子,道:“裴二少爷,奴家的腰也又韧又软呢。”
她说着,拉着裴九川的手抚上她的腰。
“当真?”裴九川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巴巴道。
他都要绷不住了!他上辈子加这辈子,可只睡过阿池,算是半个处男,他哪受过这种勾引。
可是,在阿池面前!在姑娘面前!他能翻车?!不能!
“不如我们去隔壁房间,二少爷来试试?”姑娘娇嗔一声,道。
呵!不怂!
裴九川道:“正合我意。”
然后,他就和红衣拉拉扯扯的出去了,临走前倒也没忘了凤君池,他道:“阿池,你和人家姑娘好好玩哈。”
凤君池一双眸子看着裴九川和红衣纠缠的身影,冷到了极点。
他身旁的青衣姑娘战战兢兢的不敢过去,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端起了一杯茶水,颤颤巍巍的递给凤君池,可还没开口说话,就因为后颈处突然传来的剧烈疼痛晕倒了过去。
凤君池厌恶的看了一眼倒在他脚边的青衣,赤红着一双眼睛,走出门,向裴九川所在的包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因果的地雷 么一个
第10章 第十章 阿池侍寝
凤君池进去时,裴九川已经被灌了mí_yào,衣服也被那红衣褪去了大半。
“爷…您?那玩意儿不会是没用了吧,这都硬不起来…”
被一个女人质疑不行??
耻辱啊!
可是美色当前,他也还身重媚药□□焚身,他家老二确实是抬不起头来。
裴九川甚至感觉,如果不是中了药,他就连对眼前的美女都不会有半分感觉。
不科学啊!
就在裴九川全身被折磨着却找不到发泄口时,厢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阿池…”
裴九川唤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凤君池那俊秀的面容时,他就硬了!
他甚至脑子里不受控制的会想起来初来这里时,□□的阿池被他拥入怀里时的意味。
裴九川情迷意醉的唤着凤君池的名字,凤君池恨不得立刻把自己tuō_guāng交给裴九川。
他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伸手就毫不犹豫的解自己的衣袍。
躺在裴九川身边的红衣惊呆了,看着凤君池脱衣服,她拢了拢自己领口,道:“爷,多加个人可是要加钱的!”
凤君池这才注意到了躺在裴九川身边的红衣。
少爷身边居然有别人!
凤君池皱眉,几步上前,毫不犹豫的打晕红衣将她拎着要扔出了厢房。
“别走…”裴九川迷迷糊糊间看到了凤君池往门外走去的背影。
凤君池以为裴九川是在挽留红衣,眸色一冷,毫不犹豫的将红衣扔到门外,锁上门。
他tuō_guāng自己的衣物,爬到裴九川的手边,眼眶红红的。
“别人都行…就奴不行吗…”
“奴会侍候好少爷的,少爷想要什么花样都可以,奴很好□□的…”
凤君池卑微道。
可重了媚药脑袋里晕晕乎乎的裴九川怎么可能能听见他说的话呢。
他脑子里现在有两个声音在吵架,一个是在吼“上了他上了他上了他”,另一个在吼“他是男的男的男的!”,两个互不相让,让裴九川忍受着燥热难耐的身体,自己跟自己纠结着。
然而,在凤君池吻上他唇角的那一刻,在感受到凤君池味道的那一刻,裴九川脑子里就只剩一个念头了。
上了他!
裴九川将凤君池一把拉去他的怀里,翻身至他的上面,将自己老二毫不犹豫的c-h-a进了凤君池身体里。
凤君池第二次承欢,并不能适应,他一声闷哼,可却强迫着压下自己欲挣扎的念头,回忆着书上看到的教导,微微的扭起了自己的屁股。
裴九川的老二在凤君池身体里摩擦着,那种感觉成功挑逗了裴九川,他抽出,再一次狠狠进去,再抽出,再狠狠进去。
凤君池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书上说了,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要柔一点,媚一点,也要适时说着助兴的话,比如…
凤君池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身后的又一次冲击,他的手狠狠捏着床单,控制着自己放柔声音道:“爷,求您狠狠干奴!”
凤君池有意勾引,中了药的裴九川又哪会收敛,于是,第二天醒来恢复神智的裴九川看着周遭的狼藉和浑身青紫的凤君池时,彻底怂了。
昨夜的记忆在裴九川的脑袋里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一遍比一遍清晰。
上辈子加这辈子的观念就这样被仓促打破,裴九川捂着脑袋不知道应该怎样应对眼下的情况。
睡了人家,就得对人家负责了吧…那…他得娶了阿池?
裴九川蹩眉思考着,这幅神情,落在早已醒来偷瞄着裴九川的凤君池眼里,就成了自家少爷对自己深深的不喜和厌恶。
不想让少爷不喜,凤君池便睁开了眼。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没有先开口。
“昨夜…你该在隔壁房间才对,怎么会在我这?”裴九川问。
昨夜的记忆他虽然记得,可也记得不太清了,他还不清楚,是自己强迫了阿池还是阿池自愿。
若是他强迫了阿池,他便放了阿池,以此补偿。若是阿池自愿,他便对阿池负责,娶了阿池。
凤君池听见裴九川的问话,眸光暗了暗,翻身至床下跪好,身上的伤口被这个大动作牵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