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挺想留下继续吃瓜的,但在场也没有傻子,大家都知道后面的事情不是他们能够掺和的,
况且这会儿时培毅已经下了逐客令,即便是不大愿意,众人也还是不得不离开了时家。
偌大的宴会厅顷刻间变得空旷下来,只剩下时溪他们这几个,外加一个薄寒森——
“虽然你们接下来似乎要聊的是家事,但我想为自己来参加宴会却被下药的事情讨个说法,这不过分吧?”
“让薄家主见笑了。”
时培毅狠狠地瞪了姜茹芸一眼,心里已然有了决断:
“今天我时家必定会将所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如果最后发现当真是有人故意对薄家主你做了那些事情,我时家愿将罪魁祸首交由薄家主随意处理,并绝无二话!”
“时培毅!”
姜茹芸听着他这明显是要放弃自己的话,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她仇恨地看着时溪,在极端的愤怒和绝望驱使下,竟是打算直接爆出时溪的身份:
“刚刚时溪不是说她性取向正常,呵呵,是啊,她是正常的,但她其实……”
“母亲!”
从时溪站出来证实姜茹芸确实对她和薄寒森下药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沉默的时栩泽这时候突然猛地上前一步,
笔直地站在两人中间,将时溪牢牢护在了身后: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母亲难道还想继续陷害大哥?
大哥她为你为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是真的看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