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桥河畔,杨柳依依,一排排柳树生长在陈河两岸,垂落万千丝条,陈河的水是绿幽幽的,碧波万顷,在太阳光下折射出粼粼波光,甚至能看清河里面巴掌大的鱼群游来游去,今天的这
里很热闹,陈桥上,人来人往,比往日多上很多!
“公子,看不出来这小小的郴县,人还挺多的啊!”
陈桥上,两个陌生人矗立,一个面容俊逸,身材修长的白衣公子打扮,手里拿了一把纸上,一面绣着锦绣山川图,另一面写了一首诗,一个一身黑色侍从打扮,侍从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
出声道!
“听说这里的知县很不错,将这里管理的有条不絮,却是有些能力!”白衣公子微微一笑:“不过管理的再好,终究只是一个县城,边陲之地,算不得繁华!”
“嘿嘿,那是当然!”侍从笑着符合道!
“你去找个人,问一问那边在干什么?!”白衣公子又出口对身边的侍从说道:“看那边好像挺热闹,应该有什么事情!”
侍从先是一愣,顺着自家公子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桥头河畔的地方,一座大宅子矗立,不断的有人从那里进进出出!
“公子好眼力,要不是公子提醒,我都没发现!”
侍从拍了个马屁,然后目光就在来往的人群众巡视,最后目光锁定在一个迎面走来看起来三十多岁一身文人打扮,头顶一顶黑帽子的中年人文人身上!
“喂,那个戴帽子的,你过来一下,我家公子又话要问你!”
侍从对着迎面走来的中年文人喊了一句,不过语气有些倨傲,中年文人左右看了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看什么看,那个戴帽子的,就是你了,过来,我家公子有话问你!”
侍从再次喊了一句,很倨傲,似乎平时这般惯了,有些高高在上!
听到侍从的再次喊话,中年文人确定对方是叫自己,不过心里有些怒气,对方的态度实在是有些嚣张,让人心里不舒服,不过看到侍从身后的白衣公子,一身打扮,仪表堂堂,气度不凡
,看起来是大有来头,压制住心里的不快走了过去!
“不知这位公子找在下有什么事情吗?!”
中年文士走到白衣公子面前拱了拱手问道!这时候,侍从聪明的站在白衣公子旁边,没有说话!
“我见那边人来人往,不知何故?”
白衣公子指了指桥头的大宅子门口道,见白衣公子说话彬彬有礼,不像刚刚那个侍从倨傲十足,中年文士心情也好了一些,放下心中的不快,顺着白衣公子指的地方看去——
“哦,公子是说宁府啊!今天是宁采臣宁公子行冠礼的日子,这些人都是去观礼的,今天好多人都去了呢,差不多我们郴县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过去了,像林家的林老爷、李家的李老爷啊
,就连知县唐大人,孙都尉都去了!....”
“哦,听起来这个宁采臣好像挺有名啊!”白衣公子饶有兴趣道!
“那可不是?”被这么疑问,中年文人却是道:“我跟你说,在我们郴县,现在就没有人不知道宁公子的,那可是我们郴县的士子俊杰,放眼我们整个梁国,也绝对是同代人杰!”
“嗤!人杰,就这么一个小地方也能出人杰!”
中年文士说到这里,黑衣侍从却是忍不住出声,面露讥讽之色,对中年文士的话嗤之以鼻,看得出来,他很倨傲,对于所谓的宁采臣更本看不起,甚至骨子里有一种傲气,对于整个郴县
都有些看不起,被他称为小地方!
“你什么意思?!”
侍从的话落下,中年文士却有些怒了,感觉自己被小看了,对方的话实在有些侮辱人,什么叫做小地方,这是完全看不起!
“我实话实说!”侍从倨傲道:“真是一群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还敢自称人杰,夜郎自大!”
侍从语气依旧,有一种倨傲,白衣公子也不说话,一身白衣,剑眉星目,面带微笑,但是眼中带着戏谑,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很自负的人!
中年文士则是气得脸色发红,感觉自己被轻视了,争辩道——
“你们知道什么,宁采臣公子可是领悟了文气,纪先生的高徒,又岂是尔等所能明白!”
“哈,文气!”听到中年文士的话,黑衣侍从眼神更加不屑了:“你也知道文气,你知道文气是什么吗?真是不知所谓!”
黑衣侍从更加倨傲了,对于中年文士的话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在它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边陲小地,还有人能领悟文气,整个梁国才有多少文人掌控文气,自家公子也
只不过是前一段时间刚刚掌控文气,就已经被誉为百年不遇的天才,难道这个地方还有可与自家公子比肩的天才不成!
对此,黑衣侍从表示嗤之以鼻,他的骨子里有一股傲气,看不起郴县这个小地方,连带着这里的人也看不起!
“你!....”中年文士被黑衣侍从几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恨恨的瞪了对方几眼,最后一甩衣袖,绕过两人离开,留下一句话:“信不信由你,夏虫不可冬日语冰!”
“呵!...”
黑衣侍从却是轻蔑一笑,看着中年文士离开的背影!
“公子,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所谓的人杰!”
最后,黑衣侍从的目光又看向桥头的方向,眼中的嘲讽毫不掩饰,他觉得有必要去见见所谓的人杰!
“走吧,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