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面色不动地坐在原地,面色平静,丝毫没有为两人曾经的身份惊诧的意思。
陈子玉见状心里咯噔一下,继续恭敬道:“奴兄弟二人因受人陷害,被驱逐出司教坊,沦落到坊间的牙行。官奴充作私奴,辗转来到金陵……”
徐宴安静地听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又问了一句:“你学识不错?”
“尚可,”若非陈家遭逢大变,身上的功名被剥夺,他如今应该早已经下场科举,“奴自五岁开蒙,读了十七年的书。四年前被剥夺功名,奴今年二十有七。”
徐宴点点头,又看向陈子安。
陈子安小心翼翼地回话:“奴陈子安,今年十岁。也识字。”
如月便不必说,陈家的家奴。
徐宴问了话,眼看着陈子玉摇摇欲坠,旁的也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