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个人关系,赵小涛请到了电影学院最好的老师。老师教的很棒,但也很严,程奚常常琢磨作业琢磨到凌晨两三点,不过基础的确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强。
试镜前一晚,程奚同一句台词念了四十多遍,嗓子有些哑了。他扔嘴里一颗喉片,找出陶时延的电话。
自从上次就“报备”进行完讨论,陶时延几乎每晚都给他发行程、计划。程奚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人家已经做了,他也不好意思藏着掖着,便隔个三四天给陶时延打次电话,敷衍了事。
电话接通,程奚像个莫得感情的备忘录精:“我最近还是在上表演课。”
陶时延“嗯”了声,“效果好么。”
“还行吧,今天老师夸我表演自然来着。”
陶时延不好意思告诉他,一般老师从演员身上找不到可以夸的地方,就会拿表演自然做文章。
他真情实感地说了句恭喜,问:“明天要试镜了吧,准备的怎么样?”
“该背的都背了,重点戏份拉出来练过一遍,”程奚道,“剩下的只能看明天临场发挥。”
“不用紧张,早上起来记得吃饭保存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