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男人的话,根本没有任何追究的意义。
他的手,顺着衣领而下。划过细嫩的白 皙的肌肤,停在她高 耸的r-u 房上,五指张开密密覆盖,一点点的揉动。
她轻轻的呻 吟一声,r-u 房被男人捏玩得有些疼痛,r-u 尖一阵阵刺尖的辣痛直钻脑门,他已经离开了她的唇,轻轻的啃咬过她的下巴,舌尖一点点的顺着她的喉咙,顺着脖子,落到她的光滑细嫩的胛骨上。
他在她的胛骨上一点点的啃咬,舔抚,倾听着她慢慢紊 乱的呼吸,坚 挺的凝滑的r-u 房握着手里,软软的,柔柔的,让人流连忘返,他指尖一动轻捏了一下那粒饱满熟透了的樱桃,她随之身体一颤,腰身轻抖,丰盈的r-u 房微微的颤动,她睁着s-hi润的眼睛,有些嗔怒的望着自己身上这个肆意妄为的男人。
然而,不管她美目睁得多大,泡在水里的眼珠子多么委屈。她家的大师兄却依然不识风情的继续在他肩上埋头苦啃,看也不看她一眼。
“大师兄……”不愿演一个人的独角戏,她唤了一声。
“嗯?”他微微仰起头,低低的应了一声,目光深邃的望着她。
“我……哦……”裴晓蕾身体猛的一挺,还来不及夹紧双腿,嗜武的手已经动作神速的在与她应答间转移了阵地,直潜入她的亵裤内。
带着剑茧的大掌,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轻轻的打了一个圈,然后微曲着手指,c-h-a入她耻毛上,软软的耻毛微微的带着些潮意,他轻轻的穿过这层保护,来到那片神秘花卉,三只手指在轻轻的覆盖在已经明显带着热气的外围,食指和无名指左右两边慢慢的撑开两片肥厚的花户,中指抠入那片粉红的s-hi润中。
“呃……”在他碰到自己的一霎那,她身体猛的弓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要避开或推开他的手,可是很快的,一股更强烈的感觉涌了过来。嗯,她,想要他。
念头一晃,本来亡羊补牢般紧夹着的双脚,慢慢放松,张开……
一根手指j-i,ng准的停在自己的透亮粉红y-in 核上,指尖在上面轻轻的一点,随即指腹一按,轻轻的搓挪起来。他的动得很慢,却捏沾这那层薄薄的皮r_ou_,绕着那点微微的凸起在转,手劲九轻一重,把裴晓蕾撩的心乱如麻。
“呃……”她紧皱着眉一叹,身体半倾,把体重全压在了嗜武身上。她的身体热了起来,手指所经之处,处处酥麻。他的指在s-hi漉漉的花园里,游荡的一圈,放足了水,才慢慢的顺着水液来到她下 体那个大门紧闭的入口。
他那沾满着她身体里黏滑透明的分泌物的手指,抵在洞口,慢慢的,一点点的往内挤。
“哼……”裴晓蕾身体一僵,紧张的等待着来者。
他进来了,修长坚硬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这个s-hi热的体内探,狭窄的甬道,又紧又热,周围的肌r_ou_轻轻的蠕动,拼命的把这根闯入的异物往外推。
“还是太紧了……”他忽然叹了一句,手指艰难的进出了几回,便褪了出来。
他这忽然的离开,让裴晓蕾一愣,抬头吃惊的望着嗜武。
他在她额上一吻,温柔的笑道:“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闻言,裴晓蕾脸一红,紧握粉拳在他的肩膀上又是空有姿势的一拳,又羞又恼的辨道:“谁,谁急了……明明是你,要乱……啊……”她的声音忽的一提,话未来说完,人已经被抱上了石床。
“好好好……你别恼了,夫人您一点儿都不急,嗯,是为夫太猴急了!”说着,嗜武唇角一勾,鼻头碰了一碰的她鼻尖,然后在她唇上一点,语气出乎意料的轻快。
裴晓蕾满意的点点头,正要夸奖,却见,嗜武的脑袋已经又再压下来,几下功夫便含着她的嘴,吮咬起来。裴晓蕾现在的意志力非常的薄弱,被男人轻轻一挑 逗,就变得四肢迟钝,头脑简单。
这不,等她发现,身子微微的有些凉的时候,自己已经上上下下的被剥得干干净净,如今正四肢大敞的被压在石床上。
他的嘴落在她的耳际边,轻柔温润的声音,淡淡的在她耳边传来:“夫人,你且放松些,为夫会好好的侍奉您的……”
她叮吟一声,紧抓着石床的手,松了松。
她确实是很紧张,大师兄的尺寸和体力,都是惊人的,每次房事,他为了怕伤着她,总是把前戏做的既长又足,有时候,她被他撩起浑身是火,他却还是一脸心平气和的模样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去逗弄他,当然没错,大部分时候,他都很合作的让她品尝了胜利果实,然后在故事的结尾,又总很残酷的来一个绝地大反攻,把她到口的胜利果果实吞入自己口中。
他总是很热烈,很疯狂……情事只要一开始,他就像是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把她吃干抹净了不留渣。
当然,自己的男人,自己清楚。
她家的大师兄有个习惯,每次他越是前戏充裕,后戏就越是贪婪疯狂!
虽然,他有贪婪疯狂的资本,虽然,每次她都飘飘然的,被喂得身心舒畅。
但,那个漫长的前戏,每每开始,总是让她又爱又恨。那种对彼此来说都是种折磨的事情,大师兄却总是乐此不疲,有时候,一翻意乱情迷过后,她也会望着那个一脸笑意的男人,偷偷的想,大师兄除了是体贴爱惜自己外,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
“放松些……”他唇角带着笑,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