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权利杀戮同胞,为了野心发动战争,为达目的威逼利诱不择手段,这样的人...........居然能冠冕堂皇的在见证他一切黑暗的人面前,说出如此大义凛然的话。
简直...........可笑之极!
沉默了一会,当再次对上介那极其认真的目光,铃月终于忍不下去了,她兀的一下捂住额头,指着介放肆的笑了起来。
边笑、她边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居然.........你居然会和我说这种话,这未免.........太可笑了。”
介面色一沉,正要发作,就在怒火即将喷涌之际,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露出一抹柔和之色,感慨道:“难得再次看到你的笑容,如果你觉的这真的很好笑,那就这么笑下去吧。”
“反正你所看到都是些入侵和掠夺,甚至你本人也是这种事的受害者,我相信、当有一天,你真的看透这个世界的时候,你这种心地善良的博爱之人,是会明白我所做的一切。”
闻言、铃月面色一滞,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逝:“你说我会明白?不.........我永远都不会明白,不明白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又到底在想什么。”
“这些年,每当晚上独自一人的时候,我都会去想,去想明明你大权在握,高高在上,明明世界上已经没有人敢反驳你,明明你都已经统一忍界,为什么.......你还要坚持不断的来针对我们。”
“封锁贸易独立希望城,反复玩弄亡者利用叶仓逼迫我,甚至不惜动用大量的人力满世界追查我们............这些难道仅仅都是因为你所谓的痛恨吗?痛恨我们盗..........。”
介肃声打断她的话:“够了,有些猜测是正确的,但有些.........不过都是你臆想出来的罢了。”
“区区三百多亿而已,这些年找你所付出的代价,绝对要大于这个数,痛恨、的确有过,这我不否认,而且我之前就和你说过。”
“但将我的所作所为都归于痛恨的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你不曾了解过我的目的,也从未和我坐下来好好聊聊,所以难免会对我有一些误判,事实上............。”
不等介把话说完,铃月便冷冷的斥责道:“收起你那可笑的言论吧,你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我不过一个连自主都做不到的泄欲工具,你根本没必要和我解释这些,说的太多,反而像是我身份多么高贵,能决定自己的未来一样。”
介眉头一皱:“看来我说了这半天,你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啊,如此自暴自弃,曾经建立希望城,秘密和木叶对抗的那些决心哪里去了?你就这么肯定你没资格决定自己的未来?”
铃月自嘲:“那么.........你会放过我吗?”
“放?”介目光一闪:“在你看来和我在一起是一种囚禁?难道你就从没想过和我好好的生活吗?”
闻言、铃月笑了笑,一脸惨淡道:“别说笑了,你有你的家人,我有我的责任,作为大人物的你...........。”
不等她把话说完,介不愉的打断道:“好了、你的答案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先这样吧,你之前不是怀疑我所说的话吗?那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叶仓和你的真正友情吧,究竟有没有你想想中的那么坚定。”
说着、介在此将她拉入怀中,拥着她朝暗部走去。
不过、这次铃月并没有半推半就的跟着他走,而是走了没几步便止住脚步,死死的抵着墙角,不动了。
本该一切都顺从他的铃月出现了这种变化,介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有些好笑。
他看了看四周,停下脚步,带着一丝调侃道:“你在害怕?害怕友情破碎?”
铃月没有答话,只是紧紧抿着嘴,伸出一只手臂死死扣着身后的墙缝,看起来就犹如怄气的小孩一样,充满了倔犟。
只是这幅姿态放在介的眼里,只有浓浓的好笑。
沉默了片刻,介突兀的伸出手摁在铃月的心口细细感受了一会,笑道:“心跳很快,看来你的确有些紧张,说实话,这倒是更挑起了我带你去见叶仓的兴趣。”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打消我内心这种想法?”
铃月瞪着大眼睛,阴晴不定想了一小会,努了努嘴没有出声,似乎是找不到什么阻止的借口。
见此、介有些失笑的摇摇头,伸手直接探入她的衣服中,附在耳边轻声道:“或者、干脆更直接一点,我们..........。”
话说了一半,突地、他眉头一皱,迅速抽出手放开铃月,扭头看向一旁。
就见一颗颗求道玉在墙角处缓缓浮现,紧接着一道满头白发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墙角。
“似乎打扰到你的好事了啊?”斑扫了眼周围,然后一脸惊异的看着他,表情中似乎带着一抹怪异。
介脸色一红,控制着体内的气血平复下面部表情,淡淡道:“你来的有些早了,我们约定的时间并不在这一天吧。”
斑随手一挥,将求道玉驱散,然后抱着双肩靠在墙角上:“没什么、只是缅怀一下过去罢了,顺便看看能不能提前出发。”
介眉头一挑,调侃道:“就如同那些追求真理的家伙,每一刻都感觉迫不及待啊。”
斑不屑道:“那些没理智的狂信徒吗?我可和他们不同。”
介赞同的点点头:“也是、那种人基本上没有一个好下场,对了、这是千手柱间的细胞,秽土转生这个术你也了解,想必在寻找答案的过程中,免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