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说不通了,我听说海军里有许多罔顾人命的鹰派将领,你应该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吧,难道在你们眼中,正义真的就是不惜一切?”听着对方的话,柱间立即想到了之前蕾玖为他介绍的海军情况,当即皱着眉头问道。
道伯曼嗤声道:“和我讲正义?你也配?有能力却不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目无法纪、在大海肆意妄为的家伙,不正是你们这些人吗?”
柱间摇头:“强者犯下的过错,不应该被强加在弱者身上,有能力却没有选择维护和平的,更不应该一概而论。”
“可笑、这就好比一群肮脏卑劣的恶徒在说‘放我们去犯罪吧!’可笑的让人止不住声。”道伯曼满是鄙夷的讽刺了一句柱间的观点,转而摆正刀刃道:多说无益,既然你一定要帮助这些家伙,那就准备和他们死在一起吧。”
话落、空气中传来一阵爆响,道伯曼像一道流光似的突然从柱间身侧袭来。
“大人小心!”蕾玖忍不住提醒了声。
柱间无奈的叹了口气,目光紧紧盯着袭来的刀刃,就在刀刃即将触碰到他的一刹那,忽地伸出双手,将刀刃死死夹在手心。
如此危险的动作令道伯曼也是心下一惊,微微一愣。
不过、仅仅不到一秒,他便反应过来,紧握长刀着反手一削,意图划破柱间喉咙的同时,将其手掌一并斩掉。
刀光袭来,柱间适时地放开手掌,轻轻一推。
道伯曼刚想瞅着这个空隙贴身而上,让刀刃贴近柱间的脖子,突然、心中警铃大响。
多年累积下来的战斗经验,令他身子一止,毫不迟疑的向后跳去。
——咻
无数根须像似穿透甲板的利剑一样,从甲板的木头上分离出来齐齐射向道伯曼,将他所有突进面全部阻挡。
道伯曼目光凝重的将即将刺中他的几根木刺削断,然后果断在甲板上用力一踏,翻身朝船下的舢板跳去。
眼见自己的目的达成,柱间也没有犹豫,紧随对方而下稳稳的落在海面上,然后双手排向海面。
无数小漩涡突然出现,水面开始颤抖,呼吸间,一根根的带刺的藤蔓从海面窜了出来,朝道伯曼围了过去。
见此、刚稳住身形的道伯曼瞳孔一缩,也顾不得思考身为果实能力者的柱间,为什么可以站在海面上,他高居长刀深吸口气后,猛地朝前斩下。
几道交叉在一起的斩击由刃口而发,推向前方,将柱间连同身后的船只通通笼罩在内。
柱间眉头一蹙,目光紧紧盯着斩击,双手一合,结了个印立在原地。
斩击的威力很大,挡在道伯曼身前的藤蔓几乎没能阻挡它分毫,便被击穿。
不过、就在它即将临近柱间的刹那,一个似金非金似铁非的巨大的盾牌,缓缓从海面上升起,砰的将它挡了下来,然后又像余势已尽一样慢吞吞的沉入海底。
一击没有丝毫建功,道伯曼已经来不及发出第二击了,无数藤蔓已经将他完全围拢,上下交替着对他发动攻击。
饶是他剑术犀利,身法灵活,也被不断从海面上冲出来的毒刺,和无数围过来的藤蔓堵得狼狈不堪。
呲、宽大的海军大氅再次被划开一道口子,道伯曼现在已经不再像能否将柱间等人清楚了,而是思考着该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在海面上作战,说心里话,即便这里对恶魔果实能力者的限制更大,他也讨厌极了。
因为海水根本无法受力,让他发挥出应有的力量。
如果是在陆地上的话,他心中确信一定有更多的办法来对付柱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频频受限,十成实力发挥不出五成。
当然、道伯曼根本不清楚,虽然查克拉可以踩水,但在这种地方战斗,其实对于柱间的限制更大。
因为海水并不能有效的帮助木遁形成,加之道伯曼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柱间又还要照顾身后的船只,以至于某些威势十足的招式完全无法动用就罢了,连一些基本的藤蔓、树根也是借着游离于海水中的部分杂物,才得以运用。
忍者实战课中,首先讲的就是趋利避害,如何有效的利用适合自己的地形,让攻击最大化。
这一点对于身经百战的柱间来说几乎已经快要刻到骨子里了,所以在第一击的时候,他首先做的就是将战场放在了海面,尽力避免波及船只。
可没办法,条件有限,即便柱间已经尽力去做了,但这是茫茫无际的大海,连水国雾忍都很少选择在海面上战斗,更何况其他忍者,毕竟海面和水面可不同,几百米的水面查克拉一勾既通,甚至还能利用水来发挥一些大范围水遁。
但几千上万米的海面,攻击的话没什么问题。
用查克拉沟通!不是柱间无能,实在是范围太广了,所需时间太长根本不利于实战。
若将战斗场地放在陆地,即便身后有再多的拖累,他也有一万个把握,让对方连靠近他都做不到。
呲、衣服上再次被划出一道缺口,道伯曼脸色难看的瞅了眼逐渐远去的船只,在海面上轻轻一点,跃向高空。
脚下的小舢板早被树根撕了个粉碎,如今的的他完全是在靠着体力,在海面上滑行的。
这样一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柱间等人的离去,虽是情况如此,但他心中却并没有多少失望。
因为他明白,即便追上去,他也大概不会是柱间的对手,反而对方没有就此对他继续出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