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赵平抬起头来,望着袁涛说道:“学正不知发觉没有,那个叫谷海的捕快好像进来行为不太对劲,如果不是李十三郎的捕快眼疾手快,今天赵氏米店就坐实大米掺有石子河砂的恶名,甚至会对赵氏作坊所有制作产生恶劣影响,可能赵氏作坊因此倒闭或者被人趁机吞掉也不是不可能。”
袁涛手中的戒尺本来已经举起,又要惩罚这个恶劣弟子,听到这里不由得把戒尺放下,然后负手望着窗外的柳树,柳树正如一排舞蹈之中柔美的小娘子一样摆摆她柔软的腰肢,半信半疑皱眉问道:“竟然会产生此事?你不会为了给自己开脱,将事情说得很严重吧?”
赵平沉思,沉浸在回忆之中,然后说道:“当时那谷海已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袱,并且就要打开,如果包袱打开了,里面就是石子及河砂掉在大米里面,赵氏作坊如何说得清楚呢?”
袁涛也沉浸在回忆之中,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拉着又点点头,如此反复多次,不过的脸上越来越凝重了。
赵平知道袁涛是一个在象牙塔里纯粹的君子,是一个热爱琴棋书画的学者,是一个以君子之心为人处事的好人,虽然人生半百,但是却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官场险恶,可能 一时难以相通。
为了不打扰袁涛的思绪,赵平行了一个大礼:“学正,学生有事出去了。”
正在陷入沉思的袁涛听到此话,仿佛被惊醒,说道:“且慢。”
赵平只得停下脚步,转身来到袁涛面前恭恭敬敬行礼:“学正还有什么想询问的?”
袁涛一边扬起戒尺,一边指着赵平所画的头像,皱眉问道:“你这些画显然见一定的功底,你是跟着谁学习的?”
赵平还没有想好回答,袁涛又皱眉问道:“听说你会用笛子吹奏两首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曲子?”
赵平抬头认真望着袁涛回答:“这些都是神仙传授给我的。”
袁涛放下戒尺,仔细打量书桌上赵平所画捣子的脸部画像及望海潮.昌元的词及昌元赋。
以一个如此小的年龄,获得如此高的成就,除了天才,也只有神仙传授可以解释。
如果说赵平的诗词赋说是天才可以解释,但是那些捣子的画像及梁祝沧海一声笑的乐曲就只有用神仙来解释了。
想到这里,袁涛问道:“汝能否吹奏一曲让为师听听?”
赵平看看自己已经红肿的小手,袁涛仿佛没有看见,递给他一支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