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施阔带着叶泽进来,旁边坐着的一个人站了起来:“施总好,您说的神医,来了吗?”/p
“这位就是叶神医了!”/p
施阔给叶泽介绍一下,看着沙发上躺着的那人问道:“杜先生,我给您请来了,让叶神医给您看一看,还真······挺严重的,这是怎么了?”/p
“唉,别提了!”/p
沙发上的这个人,应该就是杜恩觉了,一边呻吟着,一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是被人害的,快让叶神医给我看一看,我实在是忍不······忍不住了!”/p
杜恩觉的汉语还非常流利,这也不奇怪,毕竟国内是他的一大块市场。/p
“叶神医,您尽管给杜先生看一看!”/p
站起来这中年人的汉语也非常流利,像是杜恩觉的助手:“至于说酬金,不是问题,只要治好,您开个价就行!”/p
“叶神医也有一家珠宝行!”/p
施阔跟着说道:“要是能治好的话,今后要货之类的也好说。”/p
“哦,那没问题!”/p
这中年人立即说道:“如果您想要玉石的话,赌石毛料、玉石制品、极品玉石,咱们都有!”/p
叶泽知道,施阔也是个精明的商人,他还想借机会要些玉石,正好把自己的情况也给说了出来。/p
“我尽力吧!”/p
叶泽看杜恩觉非常痛苦的样子,忍不住凑了过来:“你现在是哪里疼?”/p
“我现在······说不清楚是哪里疼!”/p
杜恩觉还忍不住呻吟出声:“就感觉从眉毛,到左腿脚趾,都疼的不行啊!”/p
“叶神医,杜先生白天轻一些,这还能忍住,晚上十点之后,一直到天亮之前那段时间,根本就忍不住,疼的还不是一个地方。”/p
旁边那中年人跟着说道:“昨天在医院,就惨叫了一夜,看着让人······实在是不忍,我们去了好几家大医院,都不行!”/p
“哦!”/p
叶泽听他们说的,也有些晕头,不由得重瞳闪现,给杜恩觉看了一下。/p
这一看叶泽也晕了头,杜恩觉浑身上下,几乎没什么病,当然也没有导致这种剧痛的源头,而且还浑身疼,这更是不可能了。/p
叶泽也想过,这人会不会是筋缩导致的,仔细看的话,他还没有这种症状。/p
“你这病······来得非常奇怪!”/p
叶泽也迟疑起来:“晚上疼的时候,也是这样吗?”/p
“不是,位置不一样啊!”/p
杜恩觉呻吟着说道:“晚上九点多开始,是上半身疼,尤其是胳膊,疼的受不了,过了十一点,就从肩膀到脚底,都疼的不行,死的心都有,您要是能治我的病······不管什么条件,您要什么玉石,我都答······答应您!”/p
叶泽一听,更是晕了头。/p
九点多开始,上半身疼,到胳膊,这是手少阳三焦经。/p
十一点从肩膀到脚底,这是足少阴胆经。/p
此时,他是从眉毛到脚底,说明疼的位置是足太阳膀胱经。/p
看了看时间,此时正是三点四十分。/p
这个杜恩觉,是十二经脉疼?/p
叶泽对于人身上的经脉,完全掌握,杜恩觉虽然说了一个大概,叶泽根据时间也能判断个差不多,这就是十二经脉疼。/p
根据子午流注上记载,一天十二个时辰,对应人身上的十二经脉,可是这种经脉无缘无故的疼痛,是什么原因啊?/p
简单的止疼,叶泽能做到,就算用爷爷的银针,也可以止疼,可是······找不到病的来源,一会儿换一条经脉疼,自己还要对应的解痛,这样下去,治不好病。/p
叶泽还想到了虚病,但看这个人的样子,还有刚刚重瞳开启,都没看到什么异常,这就说明不是虚病啊?/p
“你这么疼,有多久了?”/p
叶泽忍不住问道:“怎么得的这个病,你知道吗?”/p
“这个病······我是被人害的啊!”/p
杜恩觉指了指那个中年人,呻吟着说道:“我说话······疼,让他和你说!”/p
“叶神医,是这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