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彩洁是不想和这些人正面冲突的,她的想法还是简单,在邓彩洁的认知中,邓新民算是最坏的人了,所以她想解释一下,直接带秦意可进屋就完了。
结果她刚要说话,秦意可就拉了她一把,“妈,跟他们这些人废什么话,他们又不是这家人。”
“小妞,怎么说话呢!跟我们大哥说话最好客气点。”
客气?
秦意可冷冷一笑,突然道:“滚!”
“你说什么?”那个被骂的小混混立刻变了脸,“他妈~的给脸不要是不是?”
“你算老几?”秦意可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你们找邓新民要债我不管,但是你们最好把招子放亮点,不要来招惹我,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小混混哈哈大笑,“哎哟喂,大哥,这娘们胆子不小啊,还敢这么跟咱们说话!看来得给她点厉害尝尝。要不然,把她带回去,全当是利息了。”
几人放肆大笑,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样的人。
邓彩洁气得直哆嗦,“你们几个王八蛋把嘴放境外些,不然我要报案了。”
“你报啊,我们是来要债的,谁能把我怎么样?这白纸黑字写着呢,你们欠我们钱,知道吗?”
“不是我们,是邓新民!”
“有什么区别啊!要是邓新民没钱,我看不如就把这娘俩带走,卖到国……哎哟~”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意可突然出手了,一个巴掌甩过去,那人没有防备,觉得自己的左脸被人狠狠的扇了一下,力量之大,居然让他站立不稳,差点摔在地上。
要不是旁边的人扶了他一下,他还真有可能会被扇打。
“你敢打我?大哥,这娘们是欠教训!”
带着的人没说话。
秦意可冷笑一声,“你们也是敢顶风上,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趁我心情好,赶紧滚蛋,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秦意可拉着邓彩洁进了屋,外面那几个小喽啰她根本不在乎的。
“大哥,就这么算了啊?”
“要不然你想怎么样?”他们这种要债形式,那是違法的,说不好听的,这也就是在乡下,要是敢在城里玩这一套,早就被人举報了。
而此时邓家屋里,气氛也是十分微妙的。
秦意可见到了奄奄一息的李春兰,还看到了三四年没有看到了邓彩霞。邓彩霞老得厉害,才五十岁,可是头发已经有一大半都花白了,她很瘦,眼里暮气沉沉,一点生机也没有。
这是一个被原生家庭连累的可怜女人,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走到这一步,她自己又何尝没有责任。
“大姨。”印象中,原主小时候,邓彩霞对她还是很不错的,给她织过毛衣,做过棉袄,还经常给她买点零食啥的。那时候她还没有离婚,两个孩子也没有开始恨她。
“哎。”邓彩霞应了一声,紧接着就不说话了,她活得如同一口枯井一样。
邓新民看到她,没好气的问道:“没看到我啊,不会叫人啊!”一股邪火这是要往秦意可的头上撒。
秦意可也不惯他,一脚就把地上的垃圾桶朝邓新民踢了过去,塑料垃圾桶飞起来老高,里面的瓜子皮、水果皮掉了邓新民一身。
邓新民像是摸了高压线一样,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什么玩意,恶心不恶心,秦意可你要造反是不是?”
秦意可一下子窜了过去,一脚踢在邓新民的腰眼上,直接把他踹了一个狗啃屎。
屋里人都吓坏了,谁也没有想到秦意可会突然暴起。
“你有什么资格叫唤?我姥姥就要被你气死了,你还叫唤,你以为你是谁啊!外面那几个要账的赖着不走,你厉害你怎么不冲着他们啊!”
邓新民从地上爬起来,瞧着一身肃杀之气的秦意可,屁也不敢放一个。
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徐洋洋开口了,“意可,好歹他也是你的长辈吧!你姥姥还没死呢,你就敢这么欺负人是不是?”
“我欺负你们什么了?”秦意可冷笑一声,“不是说你把亲戚都叫来了嘛,是想讨个说法闹离婚啊还是怎么的,这会儿怎么又稳坐钓鱼台了?”
徐洋洋脸上有些不自在,但是很快反驳道:“什么叫闹离婚啊!你这个孩子就不盼我们好是不是?我知道,你现在是大明星了,瞧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不是?”
“不好意思,我从来就没瞧得起过你们,不跟我是不是明星没有关系。邓新民好吃懒做,就像一条寄生虫,你呢,也没比他强多少,家里都吃不上,喝不上了,天天打麻将穿金戴银的,趴在两个姐姐身上吸血,我为什么要瞧得起你们。”
“你……”徐洋洋大吃一惊,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记忆中两脚踹不出一个屁的秦意可,居然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
“正好,我之前还和你爸妈商量还债的事儿呢,你既然来了,也听听吧!”徐洋洋瞪了自己男人一眼,当初自己是瞎了眼,怎么会嫁给这么窝囊的一个男人呢!
“还债的事儿,你们两口子商量就好,跟我爸妈有什么关系啊?我们来,是照顾姥姥的,除了这件事,其他的事情与我们一概无关,你们自己商量就好。”
“话不能这么说啊!”徐姜洋洋起身,走到秦意可面前,“在京城的时候,你爸可跟你舅舅说了,要拿二十万给你姥姥治病,说这钱原来是准备给你姥姥,姥爷买墓地合葬的。但是你舅舅说,你姥姥这病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