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可以。”我觉得我对贞元也不是多好,有时也会吵他,揍他。
李兆云又道:“听贞元说,你们才认识几天。但本宫看你们这么亲密,感觉不像。”
李兆云这是试探我吗?
李兆云他的确是在试探我。
因为我总是说自己不是圣女,也让他有些怀疑。
现在,此刻,正有两个手脚利索的丫鬟,翻我的包袱。
还好我一直把《通天命书》和舍利子带在身上,不然就被他们看到了。
我心里顿时警觉起来,配合着贞元和他说的话,道:“认识有十天了吧。具体多少天,我也忘了。反正我无依无靠,他也无依无靠,我们两个就相依为命。”
“淳元姑娘,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李兆云看着我,探究的问道。
我当然能想起来。
但是,我绝对不会想起来我是圣女的事。
“李殿下,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圣女!”
我再次告诉李兆云,我不是圣女。
但是人家根本不相信我,他对我叹了口气,很是心疼惋惜的说道:
“淳元姑娘,你一定是遭遇什么,忘了自己的身份。大夫说那天你看到自己的画像,急火攻心,悲伤过度而吐血,就是因为看到自己的画像,想起了让你不愿意面对的过往,所以才……”
这大夫是庸医吧?
我那天明明是知道自己是姬家人,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师父他们,才急火攻心,悲伤过度的。
但真正的原因,我肯定不能跟李兆云说。
我就对他道:“大夫说我想起了不愿意面对的过往,可我并没有想起来。”
“大夫说那段过往,对你来说太悲伤,你醒来就自动忘了。”李兆云解释道。
这大夫绝对是庸医!
我没说话,喝了口茶。
忽然想起,我是来问邪祟的事了,差点被李兆云带跑了题,就抬头问他:“对了,邪祟是怎么回事?”
“哦,邪祟啊……”
李兆云也才想起邪祟的事,和我慢慢说道:“胜安县出现了一个邪祟,专挑年轻貌美的女子下手,已经玷污好几个年轻女子了。”
“玷污?”我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李兆云又诧异了一下,还有些尴尬,咳嗽一声道:“玷污就是……就是糟蹋!”
“糟蹋?”糟蹋又是什么意思?
见我还不明白,李兆云更尴尬了,又咳嗽一声道:“糟蹋就是,就是没有和那女子成婚,却对那女子做了成婚才能做的事。”
“哦,就是非礼啊!”
听到后面那句对女子做了成婚才能做的事,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就是小人打架,就是非礼了。
直接说非礼就行了,还说什么“玷污”,“糟蹋”,卞凉国的人就是穷讲究。
“咳!”
李兆云又又咳嗽了一声,面上的尴尬不减,“也可以这么说。”
说完,就尴尬的喝水。
我看了看他,感觉他很奇怪,但没多想,心里只想邪祟的事。
啡礼啊!
我也被邪祟啡礼了!
该不会是啡礼我的邪祟,跟过来了吧?
我心里一紧,觉得是自己把邪祟带过来的,很自责。
但很快,我就想到了弥补的办法,就是我去把这邪祟驱除掉,也能趁此机会离开这里。
我就对李兆云道:“我会一点驱邪术,可以驱邪。既然胜安县出现了邪祟,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听我这么说,贞元机灵的从我腿上跳下去。
我站起来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