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太飞快地攀上阴影高处,更戒备地注视着姜启宁手里的两只鞋。/p
就算不是人了,但法老的品性依然影响着他。即使不清楚为什么,可他也本能地嫌弃发臭到极致的东西,生怕被那味道染上。/p
姜启宁舒展脚趾溜达了几圈,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脚臭味。/p
说到底,这金字塔脏了。/p
阿蒙太爬出了口子,从哪来到哪去。姜启宁爽得脱掉了袜子,只觉得足部得到了全身心的解放,两个水泡也不怎么痛了。/p
啊,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吗?/p
金字塔剧烈地颤抖起来,它似乎忍无可忍了。只见框架大幅移动,晃得比任何一次都激烈,它甚至不想弄死姜启宁、让他脏了它的地,只把地面无限抬高,活活把人给挤出了金字塔!/p
“啊啊啊!拉基,我出塔了!”声音由近及远。/p
拉基:……/p
出塔?/p
原来出塔的方式是这个吗?/p
拉基沉沉地盯着自己的鞋。想了想还是算了,把鞋脱掉他第一个阵亡。/p
……/p
出笼的阿蒙太没有去追杀姜启宁,他对这货的嫌弃简直达到了顶点。在月光下,能量的流转会让他的身体愈发冰冷,唯有人类的热血才能让他感到温暖。/p
那是他想要的……活着的感觉!/p
兽性压倒一切,他终是进入了金字塔为他敞开的第二个笼子里。在光与影的面对面中,阿蒙太看见了笼中的江梓楹。/p
她的高马尾一晃,往后投来凌厉的眼神。那眼中的戒备与杀意,锋利了她柔和的轮廓,仿佛从一朵娇花变成了铿锵玫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