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冷哼,奕帅眸中掠过一丝金芒,低语,“你叫什么?”
突如其来这么一问,沈小七倒是楞了楞,一路打翻这么多玩家,奕帅都不抬眼眉,为何独独问其名讳,觉察出沈小七生疑,奕帅却直指贪狼,“地上这堆,和他,我认识,杀了也不算埋汰,你二人执意要挡,我从未对新人出手,记个名讳算是给你点自得的份。”
鉴定出沈小七和幽游装备平庸,未曾触发仇恨,看来技能等级还不低,这家伙还真是战辅皆备,都挺完善,倒也并不在意,至少能和贪狼等并肩,神色不动的言出,“沈小七,记好了。”
眉头微微一扬,奕帅似乎对这名字有些熟悉,扭头望了一眼铜马,见其点头,回眸出语,“铜马带的面谱识得吗?”
如何不认识,这么古怪的手工面谱,沈小七还真熟悉,只是事关画晚,本不想牵扯他人,奕帅id明显有着排列,沈小七只能犹豫着出言,“这与此事何干?”
“若是识得,我大概知道你是谁。”看得出沈小七的顿挫,奕帅稍稍收起动作,目光夺向后方的画晚,“她和其同伴,虐杀锡卒,就问你还挡不挡?”
熟悉的名讳,居然被奕帅吐出,沈小七怎么也没想到,锡卒居然会和同伴谈及,原以为只有她记得当初的恩惠,那对狼牙拳套还放在仓库久存不动,闻听奕帅所语,沈小七的动作不免有些僵直。
“小七,你认识吗?”画晚的语调变缓,似乎充斥着某种异样,眼见沈小七微微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但那是我要做的事。”
“不需要和我解释。”沈小七坚定的站在其身前,“锡卒和你一样,她要杀你,我挡着,你杀她,我也会,我不管你们什么理由,我只做我觉得对的。”
“或许,我不应该来的,让你为难。”画晚轻语,却见奕帅双眼有些茫然,若无差错应当是在联系他人,锡卒到此,沈小七当真是两难之地,那么多玩家,为何独独是画晚和她对上,明明不与玩家多接触,怎么会徒然加入听雨轩,更是屠杀一帮,战败锡卒。
一无所知,但对于沈小七而言,知不知道的结果都不会变,她相信画晚所做并非毫无道理,锡卒受损,就算没能力,她也会尝试报复,这般立于正中,她能做的只有挡在中央。
“好像来晚了些,错过不少好戏。”奕帅巍然不动的站在那里,不近不退,不知作何想法,却闻人群中传来一阵轻语,纷纷让出道路的同时,熟悉的面孔,那双眯缝的眸子,沈小七不觉扬起眉梢,幽游也是适时低估了一句,“他怎么也来凑热闹了。”
“好些熟人嘛,见过诸位。”完全无视全场倒地的身躯,那人径直走到奕帅旁侧,尽似模似样的和奕帅点头示意,目光夺向沈小七,“小七姑娘面子挺大,开个铺子这么多人不说,这倒一地叫残,也挺新颖的。”
这可全是听雨轩的帮众,只是明明能和夜流星对峙的贪狼,得见此人,居然瞥了瞥嘴角一言不发,现下他身处极为难耐,被奕帅牵制当前不说,打又打不过,若无沈小七横生枝节,恐怕已然前去丰都报道,言说底气是足,却当真没什么把握拦下奕帅。
“是挺热闹。”没看出来现下沈小七自身都难保吗?事不关己风凉话倒是挺会说,沈小七只能不尴不尬的回一句,没有默不作声已然算是认识。
“够吗?”来人莫名追问,沈小七却是一愣,嘴角不觉抽抽,这都打到铺子门前,难不成开门当关门才罢休,只是现下已然到了这般地步,飞镰不知情况,画晚和锡卒结下仇怨,还能更坏不成,沈小七也只能闭眼回言,“你觉得呢?”
“差了一点。”来人啧啧有声,“不如,我给姑娘在添一把火,不消多时,这建宁小铺必当红遍全游。”
和这家伙好像无冤无仇,最多也就长安市场区见过一面,旁侧边星倒是挺熟悉的,他这话是何意,沈小七明显不解,只是随着其话音落下,暴喝之音在周边响起,数道黑衣身影从人群中窜出,寒光兵刃直取正中,依稀可闻的就是,“易少棠!拿命来!”
这不尸痕遍野不罢休的架势,好歹也尊重一点这八方主城,真把巡查将士当无物了不成,奕帅独挑听雨轩,现下又跑出个被围堵的,就易少棠那身装扮,布衣,非法及辅,还不是装饰品,敏刺一旦出手,还能有逃跑可能,莫不是故意显摆操作。
“跟了我一路,我不停步,你们还就是不出来,乌合之众,也不嫌寒碜。”易少棠笑容不改,甚至不去看那疾步靠近的黑衣人众,一脚轻点地面,霎时间周边色调逐渐淡化,黑白分明,横纵虚线蔓延。
这招式场景似乎见过,关乎到朝堂不知名讳的领军老者,只是当时不过是隔开周边,还不知有何威力,现下见易少棠施展,同为瞬发,黑衣人众踏上棋盘虚影的刹那,直接僵直不动,似乎被什么无形之物牵扯身躯,微微颤栗挣扎不休。
大范围控制,虽不见伤害,但已然稀罕异常,可惜残存时间并不长,最多不过三秒,能阻一手敏攻的速杀已然足以,漫天法伤特效荡起,直接映射炸裂,夹杂迅猛箭矢短刃,刚刚还喝声连连,此番这一众黑衣直接被打成筛子,伤害过高,秒损血耗倒地不起。
围观中早已暗藏好手,周边房屋上还有人影窜动,这早已齐备的暗藏,易少棠似乎早已知晓,朝着夜流星旁侧战士拱手施礼,复活光萃洒出,最低级强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