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给你想好了,其实,长远镖局真的出了事,朝廷肯定还会给你点机会的,边星他们应该是无忧的,至少有个固定席位,有麻烦的也就你一个,大不了一了百了。”易少棠越说越起劲,整个人盘腿坐在石墩上,沈小七望了望,“后路明显你是有的,放游戏里更合适,什么名人过往、江湖传闻,你是信手拈来,还和各大势力有关,自带光环,就找个石桥或者酒楼,说说书,反正你觉得都是真的,无论当情报还是热闹,赚点零散肯定没问题。”
“我有想过的。”易少棠一脸认真,“我这人很怕麻烦的,兄弟们不愿散,一提这个话题,那叨叨个没完,怎么说玩大点赚的也多谢,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这行当有人干了,而且,得罪了毒仙,最多被毒个五彩斑斓,半废号状态,反正我又不跟着战斗任务跑,无所谓,说书可是个手艺活,半真半假也要有人信,抢了他买卖,我就真的没的在游戏待了,随便给个说法,我就受不住,至少,现在这死不了,难听归难听,勉强还能接受。”
“敢情,你这死不了,还是有说法的?”沈小七扬起眉梢,游戏传闻颇多玩家,似乎都莫名冠以一个脍炙人口的称号,或贬或褒,原以为这是论坛玩家自主推出来的,三教九流,三百六十行,这也有人专门负责,这评估玩家靠什么?褒义还行,难听的凭什么认可?
易少棠这称号,其实稍稍衍生点,就是个挨打的主,当真算不上好听,想要个蹩脚一点,沈小七都能说上些,但以易少棠言说,这人只要给了,就算是他,也得认下?
飞镰原飞花逐月,和无回倒是没什么关系,出手不留余地,在打金行当数不胜数的玩家中,就算帮派也不敢冒然和他相争,实打实打出来的名头,端游之下,完全看不出是这年岁不大,性子略冷的所在,沈小七也不是没好奇过,现下似乎和易少棠提及也有那么点关系。
“和你八竿子打不着,就别瞎打听了,最好别碰到,和他说话,哼哼唧唧都算钱的。”易少棠眸中满是痛色,看来在这方面还吃过大亏,抬眼看下旁侧,幽游和飞镰明显也有些顾虑,沈小七不识的人太多,这尊应该是大神级别的,说话都算钱?这赚的也太离谱了?哪来的底气?这不可能是什么领悟技能。
倒是没打算刨根究底,沈小七沉语之际,易少棠倒是不在焦灼此间,继续道,“不知道是不是文字限制,反正我对毒仙那是相当好奇,绕着她说了好一会,最终,还是说了一句你这小巧的角色,不太适合这风范,最起码也要选个魔族,那才应景,她才回了我一句,当真记忆深刻。”
“什么?”整个不朽天都找麻烦,画晚都是挺被动的,也只是杀的人多了些,莫名背上了让人惊恐的色彩,应该不会对一个莫须有的家伙出手,沈小七知道易少棠卖关子,不无好奇的追问,却还是加了一句,“男的还是女的声音?”
“你不是说不重要吗?”易少棠斜看着沈小七,眸中渗着些许戏谑。
应该是不重要,沈小七也在不断解释,画晚画早很可能玩一个号,而且选择女角还有点偏向画晚的原由,现下全息过分展示,虽然有线下保护,可说到底,玩家还是映射现下展现在众多人眼中,谁知道会不会过分改变面容,沈小七对自己谈不上自信,也懒的过分修饰,当初也没想到她有没有需要掩人耳目,何况游戏中遮掩的道具挺多,半面妆也是其中之一。
这方面,画晚应该有过之而无不及,着这一身鬼族那惊骇的女裙,长时间停滞在洞窟中,不知被多少人当做特殊刷新,各种非议,哪怕沈小七等人第一次得见,也是有所误解,但画晚几乎不解释,这样的性子,雕琢面容可能性不大,何况,沈小七觉得画晚面容不错,就是偏爱素色。
可是,易少棠这明显的铺垫,沈小七不是听不出,全程被围堵,无下线可能,那么精通操作的好手看着,其中连丝毫变化都觉察不出,毕竟是两人,风格不同,在轮回的性格也有些迥然,哪怕当存的丢弃施法,迎敌的状态也会有变化,何况这过程中,毒仙还能不顾追捕的日常采集,全然无所谓,易少棠这就是在告诉沈小七,采集、研毒到对阵,其实可以一个人。
画晚是不是毒仙,其实才最不重要,强与不强和沈小七没有半毛钱关系,沈小七希望到有实力,至少在听雨轩无忧,画早陪她左右,至少不是当初那副孤单游戏的模样,至始至终,毒仙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所在,画晚笼罩在这个身份之下,和陪着沈小七一起采集的那人,截然不同。
画晚不是,就没有这些纠葛,可踏入听雨轩那一刻,没有任何消息,沈小七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一直是她折返长安才发生的事,步及长安,画晚没变过,幽游告诉过她,只有画晚,一次次的死亡刷经验,游走两地,用这种近乎执念的方式来寻找她,却在见面的刹那,只字不提。
如果她是,心甘情愿让出这份殊荣,给另外一个人,是画晚愿意的,那么那个人一定对她也很重要,沈小七不想听到任何闲言闲语,哪怕隐隐中,已经感觉易少棠在提点什么,只是不具直白怕惹其动怒罢了。
画早是什么样的人?横扫听雨轩,碾压十三沧知名好手脏小辫,毒门三大门派不出现,他稳居毒攻首位,出现若是不敌,那就是画早真正封神之际,不加丝毫收敛的风头,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