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巡快步走了过去,还没靠近,就主动喊道:“哥!”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兄弟俩关系很好呢。
见钟巡张开双手,钟临也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和他拥抱。
拥抱之际,钟临一直盯着徐士晋看。
两兄弟坐下后,钟临就指着头上的伤,问钟巡说:“你不好奇我这是怎么来的吗?”
钟巡立即赔笑道:“应该是不小心撞到的吧?严重吗?哥!该不会脑震荡吧?”
“哼!”
冷哼一声后,钟临掀开了西装外套,要从里头取出什么。
叶孝欢登时紧张起来,往前走了一步。
钟临因为叶孝欢这态度,停顿了一下,说:“不用紧张,取封信而已。”说完,钟临真的慢慢从里头取出了一封信来,放到桌上。
信由一个信封装着,上面没有半个字,连半点污迹都没有。
钟巡立即问道:“哥,这是什么东西啊?”
“你自己打开来看一下就知道了。”说完,钟临抬起眼来,看向徐士晋。
钟巡好奇的拿起了这信封,慢慢拆开了这封信,取出了里面的信纸。
打开看过一眼后,钟巡迅速将这站信纸给盖在了桌上,对钟临说道:“不会的,这一定是栽赃嫁祸!”
“哼!是不是栽赃,问他不就知道?”说完,钟临立即抬起眼,看向徐士晋。
察觉这事跟自己有关,徐士晋立即走上前来,拿起了这信纸。
只见信纸上面写道:“徐士晋想杀你!”
由于这字是打印出来的,所以也看不到丝毫的笔迹。
徐士晋登时明白,目前的情况对自己很是不利!
难怪钟临今天带了这么多人来这里包场。
看过后,徐士晋暗暗将这站纸揉成团,心想会是谁在背后告的密?
他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帮助自己进去的何韵,因为何韵贪玩。但仔细一想,何韵应该不会。因为何韵不傻,不会不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想着想着,徐士晋的目光渐渐落到了钟巡身上。
因为一旦他和钟临发生冲突,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钟巡!
直到此时,钟巡还在装好人,帮徐士晋说着好话:“徐士晋是我的下属,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做出对哥哥你不利的事情。毕竟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亲哥哥啊!”
钟临直接翻脸,问:“那会不会有什么人在背后指使他呢?”
“哥你是说我?我是你弟弟啊!”说着,钟巡担心嫁祸不成惹火烧身,干脆起身,撇清关系,“算了,这事你们的事,我不管了。免得到头来你要说,这事是我指使的。”
回过头,钟巡又对徐士晋说:“你自己跟我哥哥解释吧!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钟临哪要什么解释?他早就想徐士晋死!
钟巡也寻思着:等钟临把徐士晋逼急,徐士晋直接灭了钟临,到时候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一石二鸟。
眼见钟巡退开,钟临的保镖迅速靠近过来。
但就凭这些人,哪里是徐士晋的对手?这一点,钟临也是明白的!
于是钟临对他们说道:“你们都给我退下,把他带上来。”
他?他是谁?!
徐士晋好奇了起来。
这时,店的更深处,一个形象脏乱的老头儿被人用铁链拴着,拉了过来。
徐士晋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人竟然是曾威震八方的骆贺峰!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骆贺峰的神智似乎有点不清楚。
由于对骆贺峰有些了解,钟巡默默退开了,担心会被误伤。钟临和何括两人也担心被伤到,就起身,慢慢的走开。
徐士晋都不傻,他们都跑,自己为什么要留下硬碰硬?
于是他转身想跑。
钟临的保镖立即过来阻挠,于是双方先大打出手。
就在这时,钟临下令将骆贺峰放开。
铁链一被松开,骆贺峰就开始对这家店进行打砸。
5厘米厚的桌板,他一掌下去,桌板瞬间就裂开了。
打了一会儿后,他注意到了徐士晋,于是向徐士晋这边冲了过来。察觉到他靠近,徐士晋急忙转过身。
眼见他冲过来,徐士晋忙是一脚踹出去,顶住他的胸膛,将他顶开一定的距离。
他不断挥舞着双手,试图靠近过来。
担心腿会被他的手给抓伤,徐士晋立刻将另一脚踢了起来,同时来了一个后空翻。
就在徐士晋落地之时,骆贺峰也都倒下了。
徐士晋忙趁此机会,向店外跑。
骆贺峰起身就追,更是打开了阻挠到他的保镖。骆贺峰虽然神经有问题,但依旧是那种遇强则强的个性。
就这样,他追着徐士晋,追到了马路上。
徐士晋原本可以直接逃跑的,但怕他伤及路上行人,这才停下。
疯了的骆贺峰也不会多想,见徐士晋停下,就快步冲了过来。
徐士晋知道这老家伙本事高强,就想着要利用外物来打败他。最终,徐士晋的目光锁定了路边拴着水泥柱的铁链。
来到铁链边上后,徐士晋迅速扯了两条下来。
这时,骆贺峰已经追了过来,一掌直接拍来。
徐士晋迅速以铁链作为武器,先是用其中一个拴住他的手,然后又用另外一根拴着他的脖子。
路上的行人纷纷聚集过来,对此进行拍照。
由于徐士晋技高一筹,他们开始说起了徐士晋的坏话,说徐士晋这是在虐待老人之类的。
徐士晋充耳不闻,只专心对抗着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