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在农垦联队的民兵和黎苗雇佣兵的监视下,由建筑公司和农委会的人联合指挥,在烧荒过的土地上一米一米的推进。魏八尺给他们足够的工具――虽然他并不在意奴隶的死亡率,但是没有工具的消耗是无意义的。
对水坑、小池塘、流动性差的沟渠、低洼地……全部进行填埋,烧荒过后残存的草木挖掘出来进行二次焚烧。所有动物全部杀死,坑洞填塞。在一些难以引火焚烧的河畔草木茂密的低洼湿地里用人力运土直接进行填埋工作,将河流渠道化。
这一工作当然是严重破坏环境,实施过程中因为感染疟疾、猛兽毒蛇袭击、体力透支造成的人员损失也相当惨重--每天都有几十具奴隶的尸体被抛入大海。
靠着这一暴力手段和广泛使用纱窗、蚊帐等防御手段,使得整个高雄难民营的疟疾感染和蛇虫咬伤比率下降到一个可以容忍的地步。
在建立起这一隔离带之后,才正式的开始垦荒工作。在台南那种水热条件下,荒地如果不立刻开为农田,野草和杂树在雨季将很快收复失地――更不用说夏天的雨水造成的裸露地表的破坏性会更大。整地和水利工程必须以最快的度进行。
今天轮到史大富去“开荒”――洪劳军擅长组织大规模基础建设,所以修水利的事情大部分是由他在负责,今天算是“休息”,调换到市区里做点小修小补的工作。
洪劳军的“休息”其实和不休息也没什么两样,他不断的吆喝着,斥骂着,不时还得亲自指点施工员的工作――修桥补路是个技术活,没经验的工人干不象,其实就是从临高调来的“骨干”,在洪劳军眼里干活的水平也不堪的很,矮子里拔长子罢了。
被雨水冲毁的路段有十来处,要在旧时空,同样的工人数量,只要材料足够,不用建筑机械,靠人力施工二小时之内他就可以全部修复。但是在这里,从早晨七点开始修,到现在下午三点还有最后十来米的路面没有铺完。
一辆装得如同小山似的平板车随着工人的号子声摇晃着慢慢的推了过来――道路上从早晨就开始排队的运输车因为道路马上就要修通,被调走的装卸工人们又被调度室重新召回来了。
洪劳军看了看还有几米没有修完的道路,把施工员们叫来,要他们督促工人加把劲,在最短时间内把道路抢通。
还是要修一条轻型铁轨才行。洪劳军看了看道路上排着队等候的车辆。哪怕多花些人力物力也好,这通行效率就不是这种简易公路能够相提并论的。
一整天站在工地边指手画脚,他的精力已经被热气和噪声耗尽了。洪劳军无精打采地坐回到遮阳伞下的摇椅上,摇着扇子。生活秘书给他端来了冰镇过柠檬水。他喝了几口。打了个哈欠,一边摇晃着椅子,一边有气无力地催促着:“快点……快点……”
“砰!砰!砰!……”港口处突然响起一阵炮声,把洪劳军吓得差点从摇椅上跌下来。“怎么回事!哪里开炮!”他一边大喊一边迅从腰间拔出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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