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的另一方,被指斥为“野心家”、“叛徒”、“x公的走狗”,被轰杀成渣,差点就此一蹶不振的独孤求婚在自己的回忆录《我的钢盔我的团(内部行)》中写道:当晚一小撮阴谋家、野心家、伪民主主义者、“职业民主闹事分子”,为了女人的问题,就煽动大批不明真相的群众围攻执委会,妄图推翻穿越大会选出的合法行政机构执委会。为了一己私利,一点下半身的福利,不惜起暴乱来动摇大业的根基,这是典型的小脑指挥大脑。他在文中表示:自己不过是集合了警察队,防备有土著乘着百仞城的内乱起暴乱而做得必要的戒备。事后居然遭到种种诬陷和打击,致使自己蒙冤多年,受到的种种“不公正待遇”,这是一小撮野心家的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而施行的“欲加之罪”。至于教会向元老院荣誉法庭起诉要求公证他曾允诺死后捐献全部财产的事情,这更是子虚乌有――他从来不曾受洗,更未说过要把财产捐献给教会。
最后他指出,这一小撮野心家的历史旧账并没有得到完全的清算。而多年来元老院一直没有给他公平待遇,他的二十几个子女里还有十来个没有具体的出路安排,。
总而言之,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警察队没有出现在百仞城,独孤求婚的队伍回到了派出所。游行的队伍最终平安的来到了执委会大院门口。冬天的小雨又细又密打得许多人的衣服和头都湿了。纸片上的墨字也变成了一个个墨团。但是众人兴致不减,一路高呼口号。在马甲等法学俱乐部的人竭力维持秩序之下,总算也没闹出什么破坏性的事情来。
执委会大院里,冉耀正在文德嗣的办公室里。
“文总,你可是不是要先回避一下?让其他执委先出面接待一下。大伙现在很激动啊。”
“没事。”文总很蛋定,“百仞城外面还平静吗?”
“已经回到蓝色状态。各处要害部门电话也联系过了,大家都表示会坚守岗位的。”接着他汇报了独孤求婚的警察队已经被拦截回去的消息。文德嗣面无表情的听着。
“该来得总要来得。”文德嗣愈加蛋定,“走,我们出去见下大家。”
“文总,你现在下去和他们面对面,保不定有人会做出丢鸡蛋之类的事情,”冉耀大急,这伙酱油众们为了妹子和电是一方面,夹杂在里面起哄的也不少。万一看到领导怨气上涌,闹出暴力事件来,他这个负责内务的人民委员就很难办了。一方面他有责任维持百仞城内的正常秩序的职责,另一方面,他不想开用暴力对付穿越众的恶劣先例――闹不好自己会身败名裂。
“没事,真有鸡蛋他们舍不得丢。”文总的嘴角带着奇妙的微笑,“给穿越众妹子这种事,重要程度应该至少也和炼钢一样,比造船低些――起码也应该7个,一周轮一次嘛――当然,出这个数量的,自己去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