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宝”是爸爸给庄姝的专属昵称,别人怎么能随便叫,庄姝倔强地捍卫爸爸的专权!
这是女孩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拒绝自己,霍知微内心生出几分不悦来,连她都是他的,怎么还能有东西不是他的?
“难道爸爸能叫,我就不能叫了?唉,我伤心了。”
他皱眉,脸色沉痛道。
“……那,那你只能偶尔地叫叫。”
真是拿他没办法,庄姝表示自己好难。
“怎么,姝宝心里只有爸爸,没有我是吧?”
霍知微继续叹气,一副很难过的模样。
庄姝赶紧摇头,“你也叫吧,叫吧叫吧。”
霍知微满意一笑,“姝宝?”
“诶。”
……
郊外一栋老旧的别墅,庄诗意和阮思桐被囚禁在这里,从昨天到现在未进过一粒米一口水,坐在这老鼠蟑螂齐飞的小房间里哭得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她们的脸依然肿像猪头,平时特别用心保养的秀发已经被剪掉,变成狗啃寸头发型,村口的村姑都比她们长得好看,指甲也没有幸免,总之跟古代的凡人在牢里受刑一样惨。
庄凯邦进去接她时,一下子都没认出来,听到了声音才知道是自己的女儿,顿时心疼得要命。
“爸,庄姝她翅膀硬了,她让人把我的指甲和头发都剪掉了,就是他!”
丝毫没发现她爸其实慌得要死的庄诗意嚣张地指着云泽告状,重新变回那副娇纵大小姐脾气,好歹他们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云泽区区一个小助理,还敢跟她爸叫板不成。
然而没等到云泽被破口大骂,等来了她爸的一声呵斥:“你闭嘴!要不是你欺负庄姝,你能变成这样?”
庄诗意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爸爸,你骂我。我都这么惨了你还骂我。”哭了起来。
一旁的云泽懒得看这种恶心人演的戏码,冷冷警告道:“听着,以后不许再欺负小夫人,否则下次你待的就不是这里,而是鳄鱼潭。”
听言,庄凯邦浑身一颤,这个霍三少果然人如其名,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庄诗意也是怕得要死,躲在庄凯邦身后,阮思桐躲在庄诗意身后。
两人被庄凯邦送去了医院,医生看到她们的状况大吃一惊,以为是遭遇到了绑架,庄凯邦赶紧说是被狗咬的。
医生愕然,不禁再一次把目光放到那两位身上扫量,暗暗感慨到底那只狗跟她们有多大的仇。也许,不只是一只狗。脑补完,医生扶了扶金丝眼镜道:“被狗咬的话,就要去打狂犬疫苗了。”
两人被折腾来折腾去,才变成两具木乃伊躺在了床上。
“诗意,以后我们是不是被霍家盯上了啊?霍三少怎么这么可怕呀。”
想起这一夜遭受的,阮思桐浑身发颤,那种发自灵魂的恐慌从未停止过,她害怕自己这趟会牵连家里的生意,这样就真的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