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又道:“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黎清川,你对女人都这样吗?”
他就看着她轻轻笑,死活就是不回答。
虞沁撇下了唇角。
不知为何,他这作态,让她心里憋屈。
人称万侯爷的男人,什么时候都摆着一副亲善的嘴脸,举止温文尔雅,交流慈眉善目,但就是不知道,究竟他哪里不对劲,见他者,都对他心存敬畏。
虞沁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找到了原因。
这个男人,笑着就能把人给活剐了。
善人面冷心慈,他相反。
就像他可以轻易的对她一个犹如过街老鼠的命案犯的女儿,说出“想你”这样的字眼。
但他绝对不会对她这种人,施舍丁点的关爱。
他刚才对那些欺负她的人大打出手,也不过是她告状的“qín_shòu”一词触及了他的底线,他为了自个儿而已。
以及,之后的发展,就更让虞沁对自己的想法更加确定了。
黎清川的私人住宅。
冰冷的墙壁上,流浪的姑娘被他按在其上。
没了衣物保暖,墙壁的冷意,似乎要钻进她的肩胛骨。
前胸后背,明明是一具身躯,却如春冬之别。
他但凡能从她糟乱起静电的头发,和裤腿上的灰尘看出她今天有些疲惫,心里有一丝怜香惜玉,也不至于对她这样。
她推开了他。
拿出了之前不要脸要到的“安全道具”。
“今天你用这个。”她说。
男人垂眸一看,从她手里拿过扔去了一边,“不用。”
“我不能……”
男人打断了她的话:“我有分寸。”
虞沁躲开,跑过去捡起来,继续为自己争取:“这玩意儿的安全系数也只是98,还有百分之二的意外,你的分寸,安全指数更低。”
男人依旧是轻笑的面容:“可我对你,就只想用我自己的分寸。”
“那你之前和别的女人呢?”
黎清川还是笑而不语。
对于虞沁问他的,关于他曾经感情生活的问题,他舍不得透露。
虞沁呼了口气,又道:“我和你又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你说了我也不在意,也不会吃醋,和你无缘无故闹脾气,你真的小气。”
他就是不说。
虞沁还想坚持。
和他开始这种交易后,他按照他的分寸来,但她不放心,就偷偷的吃了避孕/药物。
前几天她听说一个月那种药只能吃两次,她已经吃多了,不想再吃了,而且那药还不便宜,挺费钱的。
“对了黎清川,有个问题我早想问你了。”她改了说辞,“虽然我们只是交易关系,但我虞家破败,现在裴都人人都觉得我这个人脏的不行,你不嫌?”
不想,她这个问题,倒是让男人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瞧着她风轻云淡,似乎不会再有强烈的喜怒哀乐的脸,突然认真道:“旧社会一人犯错才株连九族,丫头,大清早亡了。”
言外之意,他不会因为她父母的过错,就牵连了他。
虞沁最终还是落下阵来,败给了他。
而且想想,黎清川到了都可以撩妹子的年纪时,她才刚不穿开裆裤呢,败给他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