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华吃辣的一般般,马可也不行,跟两个女孩子不能比。
“马可,我们准备去报英语培训班,你们去吗?”阮泉问。
“报这个干吗?”
“我们学唱戏太久了,文化课有点落后,这次考试题目那么简单,都吃力得很,必须得多学点知识,当演员语言也很重要。”曾离回道。
“多少钱啊?”刘大华问。
“好像一年是五六百吧,明儿去试课,据说那个学校还不错的,叫什么新西方,老师好像是北大毕业的。”
马可本来在啃鸭骨架,抬起头问:“姓于?”
“对,对,你怎么知道?”
“电线杆上有广告啊。”
几个年轻人唱歌聊天,很快就到了十点。
马可和刘大华就是陪着她们两个,所以一直疯狂啃鸭脖,辣得啤酒可乐都不够喝了。
“马可,你怎么一点都不慌啊,说话那么清晰坚定。”阮泉问。
“这都慌,还怎么演戏啊。”
曾离杵着脑袋,看着马可,轻叹了口气。
她觉得马可像匹野马,雄心勃勃,自己就算大三岁,恐怕也无法掌控这个男生。
很快马可的采访结束,又响起柴槿那夜间疗愈的声音。
“在跟马可告别的时候,他让我转给落榜考生们一句话,以及一首歌。”
“那句话同样文采飞扬,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
“他在参加京戏校考时,秉持的就是这个理念,最终打动了主考老师,获得宝贵的录取名额。”
“他还说我们这代年轻人,可能是时代的宠儿,到处都是机会,只要努力奋斗,就一定会获得丰厚的犒赏。”
“接下来,播放他亲自演唱的疾风,与大家共勉。”
“问野风踏遍几多长路/
方可见到理想都/
踏破多少波浪和荒土/
至能含笑地停步/
风却没理起始与终/
它只知发力去冲/
……
”
“好好听啊。”
曾离和阮泉很是捧场,不断鼓掌。
“听完这首歌,大家是否也会像马可那样,做一株百折不挠的劲草呢。”
“现在有很多电话打进来,按照惯例,我们会接三个听众的电话。”
“喂,喂,喂,您好,是我吗。”
“是的,这位同学,是你,我是柴槿。”
“哦,真是我啊,我……我很喜欢马可的那句话,以及陈百强的这首歌。”
“谢谢,你想跟我们分享什么心得呢?”柴槿问。
“我刚大学毕业,一直喜欢您的节目,借家人钱在深市创业,现在亏个精光,真的干不下去了,干不下去了,呼……”
“我能问问你的名字吗?”
“我也姓马,朋友们都喜欢叫我麻花藤。”
“麻花儿什么?”柴槿问。
马可正大口喝啤酒呢,听到这里直接喷出去,飙得刘大华满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