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委屈的扁扁嘴,好想将苏余念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啊。可这幅模样落在苏余念眼中,还以为是南渊在想他们以后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苏余念摸了摸南渊的头,母爱泛滥温柔的笑道:“今天一天累坏了吧,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出好戏要看呢。”
南渊收回情绪,点了点头。“嗯,念念也累了吧,不如早点回去歇着,明天的事可是要你出一大份力呢。”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日一早,苏余念刚吃过早饭就如约来到了太子府,管家拿着一个精致小盒子进来了。“太子殿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东西准备好了。”
苏余念伸出手接过盒子,拿出里面的印章仔细端量了一番。“你别说,这匠师手艺倒是巧,竟和真的一模一样,而且还这么快就做好了。”
南渊笑道:“他们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而且是自己人,等有时间我再带你过去看看。管家,将准备好的赏赐发放下去。”
“是,太子,老奴这就去将赏赐发下去。”管家应下这件事后,便离开了。
南渊将苏余念手中的印章拿了过来上下看了一番。“确实是蛮像的,若不仔细看,我可能也会认为这是真的,父皇在我们每个人出生时都刻了一个印章,每个人的印章都不一样,只有我们自己和父皇知道什么样子,这个东西瞒的过南岳,但是却瞒不过父皇。”
苏余念俏脸微扬,勾唇笑到:“这不正是我们所希望的吗?”
南渊点点头。“当然,念念说得对,接下来我们就要去演戏了,用些诱饵将那毒蛇引出来。”
苏余念起身,微微抻了个懒腰。“走吧,咱们俩今天就杀生,捕一回蛇。”
“太子殿下。”二人正准备前往戏中的时候,被一个小丫鬟拦住了去路,十多岁的样子,脸上还带着稚气。南渊对这个丫鬟有点印象应该是一个二等丫鬟,但是叫什么不记得了。
“你一个二等丫鬟,跑到内院做什么?有什么事,快说。”南渊正着急去演戏,被压黄突然打断,不免有些心烦。
丫鬟跪在地上一直磕头,听到南渊的话,抬起头看着二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到时惹人怜爱,苏余念眯了眯眼睛。
“太子殿下饶命啊,奴婢自然知道擅闯内院会被发卖,可是奴婢实在是逼不得已了啊,还请太子殿下救救奴婢吧。”
南渊被这哭声弄得心烦意乱,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不是舍不得,而是嫌麻烦。当然了,这女人不包括母后和念念。“到底有没有事,有事就快说,没事下去领罚。”
丫鬟抹了一把眼泪,连忙带着哭腔开口说道:“太子殿下,我本是穷苦人家,家里揭不开锅了这才进入太子府做事,可是最近家中来信,说是母亲病了,到现在还卧床不起。家中如今是雪上加霜,如今钱财散尽,奴婢也是把能当的都当了,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才来求太子殿下救命的。”
丫鬟泪水流的更凶了。“府中的人都说太子殿下心肠如菩萨,奴婢愿意为为奴为婢,当牛做马,只求太子殿下能大发慈悲啊。”
南渊冷笑一声,菩萨心肠?看来府中对自己的看法有误差啊。“世上悲惨的人那么多,本宫是不是要一个个都救啊?”
丫鬟听到南渊冰冷的声音,便知此事没有希望了,眼中盛满绝望。
苏余念在一旁却是有些不忍心,拉了拉南渊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伸出手将丫鬟扶了起来,将自己的荷包塞进丫鬟手中。“你一片孝心尤为难得,是个好样的,这些钱你先拿着,不够的话,你就进去找管家,就说太子殿下吩咐的,一会再让太子和管家打个招呼。”
“谢谢苏小姐,谢谢苏小姐,我爹走得早,只留下母亲一人将我们兄妹拉扯大。奴婢将所有的月钱都送回了家中,太子殿下善待下人,奴婢这才过了几年好日子,可现如今却发生这种事,奴婢实在是没办法了……”丫鬟用袖子拭去眼泪,可声音中还是带着哭腔。
苏余念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慰。“太子殿下心系天下,你又在这府中作势多年,太子怎么会不管你呢?去吧,给你爹看病去吧。”
“是,多谢太子殿下,多谢苏小姐。”丫鬟弯身朝着二人鞠了个躬,就急忙转身离开了。
看着丫鬟着急的背影,苏余念会心一笑,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么个小丫鬟,居然是奸细。“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是啊,若不是念念提醒,本宫此时还发现不了这个小丫鬟就是奸细呢。”南渊也笑了一下,念念果然是神机妙算。
“小姐,这小姑娘演的也太像了吧,若不是你早就知道了,说不定真的会被他骗过去呢!”小环在一旁看着丫鬟离去的背影,有些愤愤不平。太子对待下人这么好,这小丫头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过了许久,刚才的那个丫鬟端着茶水来到了内院,小心翼翼的敲响书房门。
书房中苏余念与南渊对立而坐,二人中间是一个棋盘,苏余念手执白子,落在了棋盘中央。
视线之中,是刚才的那个小丫鬟,手中端着茶水。“怎么了,是银钱不够吗?”
“不是不是,银钱够了,奴婢是想来感谢苏小姐的救命之恩的。”丫鬟连忙开口说道。
“哦?倒是有心了,茶倒上吧。南渊,你输了!”苏余念不曾看向丫鬟,只是满脸微笑的看着南渊。
“好吧好吧,我输了,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