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你为什么没有和班长……林烬在一起?”
“嗯?什么在一起?”
“就是字面意思,就像我们两个一样。林烬跟了你那么多年,你不要告诉我你看不出来他的心思,我都看出来了。”岁寒心里一直都有这种感觉,高中的时候不过以为林烬不过是把松柏当成了特别好的朋友,长大了,再看看林烬对自己的态度,便明白了一切。
“我知道啊。”松柏承认了,反正他确实是一直知道林烬的心思的,他又说道,“可是我不喜欢他。”
“你们一起相处了那么多年,你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岁寒其实是不太相信的,毕竟高中时候帮着松柏的是林烬,长大发展公司的时候帮着松柏的也是林烬,他就不信松柏真的会不动心。
“有是有的,”松柏看向岁寒,嘴角微微勾起,“可我只把他当普通朋友,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
“嗯,那就好。”尽管觉得有些对不起林烬,不过岁寒此时此刻确实是有些高兴的。
“你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松柏可是记得这段时间林烬和岁寒根本没见过几面的,顶多是他在说起自己的遭遇的时候提到了林烬对自己的帮助罢了,他想了想,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岁寒一下子就弹了起来,直着脊背一脸严肃地说道:“放屁!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我,我就是随便问问,你爱怎么样是你的事。”
这种嘴硬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松柏想,他有点想笑,不过此时忍下了笑意,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下次再有人向我示好的时候,我可就不拒绝了啊。”
岁寒闻言,立刻瞪了回去,威胁道:“你他娘的要是敢和别的小崽子纠缠不清,不管男的女的,我都要打断你的腿!”
“哈哈哈哈哈。”
“第三条腿!”
“……”
闫磊来到店里的时候发现岁寒又是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他觉得他那种模样都可以直接进电视里拍广告了,周围贴点红喜字,背景音乐放个喜庆的‘恭喜发财’。
“呦,来啦。”最诡异的就是岁寒盯着两个大黑眼圈,气色明显的不太好却笑得开心地主动和他打招呼。这感觉就好像看到一个病房里的重症病人突然拔掉输液管以跑一千米决赛的速度冲出了病房,然后跑到医院对面街的那个ktv里唱死了都要爱。
闫磊干咳了两声,对岁寒这种反常作出了两个猜测:一是岁寒谈恋爱了,而且很可能昨晚发生了什么;二是他们中彩票中了五百万。看着岁寒这大早上依旧忙里忙外的样子,估计不是中彩票,那么就是恋爱了。
“那啥,老大啊。”闫磊小步走到岁寒身旁对着他挤眉弄眼,“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是不是,那啥了?”
“哪啥呀?”岁寒选择装傻充愣。
“别装傻,你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还真就不知道了。”
“啧,滚床单啊。”闫磊甩给他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
“怎么可能,我今天没有迟到,身上也没有奇怪的东西,你瞎想什么?”事实上岁寒每次做过之后都得迟到一会儿,一来是补充一下睡眠,二来,是缓解一下后方的感觉。
“好吧……”没有得到想要的八卦讯息,他有些失望。
岁寒一抬眼,便看到苏绍南一脸黑线地从外头走了进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岁寒隐约觉得和那个周秘书有关。其实这两个人的事情他是没有掺和太多的,通常是苏绍南和他透露一点他就听着一点,听过了也没放在心上。此时看着这个脸色,他便觉得是出事了,于是把手头的事情交给了闫磊,就走出去将苏绍南拉到了一边,问他发生了什么。
纵使是看到了自家老大,苏绍南的脸色也一点都没有变好,岁寒总觉得事情不对,便不打算在外头聊,而是带他进了员工休息室。岁寒在那张床上坐下,又招呼苏绍南坐到旁边,苏绍南起初还有些抗拒,不过见岁寒坚持便也坐下了。只不过那动作是很小心的,就好像底下不是铺了垫子的木板床,而是放满了火炭的铁板床。
岁寒就这样看着苏绍南以一种蜻蜓点水的方式慢慢坐下,然后在屁股贴在床板的那一刹那,脸上出现了一种j-i,ng彩纷呈的表情,并且伴随着苏绍南唇齿间发出的‘呲——’的声音。上一次岁寒见到他这种表情是他到苏绍南家里帮他找东西,穿着拖鞋的苏绍南不小心让脚的小拇指撞到了柜子。
“……”岁寒好像明白了什么。
“对此我表示非常遗憾。”岁寒为苏绍南随风飘散的节c,ao默哀三秒。
“你遗憾个屁!”他发誓他刚刚在岁寒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迷之微笑。
这一激动,下边又疼了起来,苏绍南又是以撞到了小脚趾的表情沉默了几秒,开口道:“那孙子他娘的真不是东西!”
岁寒看着苏绍南那副样子,心里想:前两天还当个宝一样供起来,这会儿就开始骂人了,真是应了那句拔x无情,哦不对,看这个情况,苏绍南应该是被拔的那个。
“告诉哥,发生了什么?”岁寒怀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情问道。
然后苏绍南就娓娓道来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是前几天他好不容易和周灏安确定了关系,昨天晚上他不怀好意地把周灏安拉到了家里。他准备了酒,准备了套套,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