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儿~”
“姑姑,你醒了?”连忙跳起来来到景纹身边,“感觉怎么样?”
“不碍事~”景纹握住她的手,冰凉……
“微羽呢?”景睿张望一番,平日都是微羽在照顾姑姑,今日怎么没见她的影子?
“有些事,派她去查探一下~”景纹拉着景睿坐下,眼睛清冷如水,“跪了一整日,你的膝盖还好吧?”
“无事~”景睿活动一下,示意自己没什么大碍~紧紧的拉着景纹,几乎是迫不及待,“姑姑,母后到底为何……”
“睿儿?”景纹打断她,“今r,i你就别回府,在姑姑这儿住上一晚吧~”
“嗯嗯~”景睿连连点头,“我已经让曹康回去~今日也是如此打算~那母后……?”
“我与你母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景纹深吸一口气,望见景睿灼灼的眼神,还是作罢,“不是三眼两语能说清的~你只需知,你母后原是乌衣族的少尊主~”
“乌衣族?”景睿似乎有些明白,“真的有这个部族?那,那些传言是真的?”
“没错~”景纹直视着景睿的眸子,“传说是神的后裔,拥有神秘的力量和宝贝,居住在美好似桃源的地方, 安乐富足与世无争……,那也是从前,二十年前……”
景睿一窒,那就是说,二十年前?——那便是说,现在早没有了什么乌衣族?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大家等急了,其实我也急了,写了这么多我们家景颜和沭风戏份还那么少……不过,这两个老家伙的过去很快便真相大白的,待把路都铺好之后,才真是小皇帝和小皇后相爱相杀呢~~哼哼~
第20章 第 20 章
不知多久,有宫女把药端来,待被逼着饮下那苦的要命的草药,谢离才肯离开,不知是有意无意,临走时一声悠悠的叹息,叹的那叫个回味悠长~
凌寒羽裹紧锦被,在床上翻了翻身,从枕下摸出一个玉坠,白如截脂,滋蕴光润,玉中部的位置有个拇指般大小的小凹凹……
摩挲良久,凌寒羽面无表情的把玉坠重新塞到枕下,埋头睡了……
“谢离,你看这姑娘,好像披麻戴孝似地一身白衣,是不是找晦气啊?”
“少主~人家本就是披麻戴孝~哪来的好像?”
“……”
“哎~我说,你这姑娘长得倒是漂亮,但也当不住你每天拉着一张脸啊~本座又没欠你钱?”
“……”
“使书?原来你便是传闻中宛若天仙的大璟拢月公主,但是,公主,天仙难道都是不说话的吗?”
“……”
“谢离,本座都说了那么些话,这公主还无动于衷的样子,难道本座的魅力变小了?”
“少主,公主明明是被本巫师迷住了,你没看见吗?人家可是直盯盯的看着我呢~”
“……”
蓝天、白云、草盛……景美。
白衣、骏马、美玉……人更美。
“巫师,本座的心脏不行了,巫师、救救我~~这位公主哪里是什么九天仙女,分明是迷惑人的妖j-i,ng……”
“少主,形象啊~~形象……”
“……”
那时候还是恣意狂妄的年纪,两个勾搭成j,i,an的年轻人在那人面前肆意调笑,她却怒也不怒,闲适悠扬,却反手一剑,挑破了两人的头巾。
勾嘴一笑,张扬洒脱,含笑的双眼……煞那间,她迷醉了双眼,听到了一池花开的声音~
“二位,景纹,得罪了~”
整个人傻了,“谢离,本座要、要娶个媳妇儿……”
……
“景纹,你同我恩爱数日,难道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夺取我乌衣的圣物……”
“少主,在下何曾说过与你恩爱?”
“你收下本座的命玉,亦曾与本座许下山盟海誓……”
“呵,可笑,不过逢场作戏,少主怎会当真?”
“骗人!”
“是,是骗人!”
“哼,本座自己有眼无珠识人不明,但也万不可将我乌衣族世代相传圣物拱手相让。”
“我大璟军队已集结驻扎,为了无辜百姓和族人,少主还是勿顽抗的好!~”
转眼间曾经秀美平静的驮马草原已变成修罗地狱,杀声四起、伏尸遍野,乌衣族战士浴血多日,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族人一个个被斩于马下,那人却是远远的望着,眼神悲悯……
记住了开始,卡在了结局,中间那如花似锦,被埋葬在最深处的记忆了,连回忆都不敢,怕是在骗人!也怕是罪孽!
谢离出了凤仪宫并未回去自己的地方,直接去了永宁殿,站在暗处轻轻一挥手,立即从暗处跳出几个黑衣人弯身跪拜。
“那几个暗哨可解决?”
“已经点晕~”领头的黑衣人道。
“不错~”谢离满意的点头,双手一背,竟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闲适的走进殿内。
屋内漆黑,对谢离却没什么影响,轻松的来到床榻前,床上,景颜舒适的窝在沭风的怀里,睡的正香~沭风的两手环住景颜的腰,竟是一副占有的姿态。
看了好一会儿,久到沭风终于忍耐不住,突地睁开双眼,双手握拳疾风般朝谢离袭去……
谢离早已料到,轻轻摆头,一只手轻松的止住了沭风的拳头,“公主果然警醒~比这儿小皇帝强了太多~”
“你是谁?”沭风猜得到这个人既然能进来,那必说明外面的侍卫已经被制服。
“公主果然不记得在下了吗?”谢离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想公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