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我退后,今晚我要亲手把皇兄的剑夺回来!”金钰傲慢地下令道,说着撑开铁扇,两手相错一挥,金灵扇瞬间一分为二。
“快撤!”卓燃冲聂祈低喝一声,手中鸣魂剑流转出光华万千。
聂祈还未来得及挪开脚步,两人就已经拼击在一起。只听得砰砰连声,火光迸舞飞卷,金刃簌簌乱s,he。聂祈急忙闪到一旁角落里,而四周却是惨叫迭声,那些还未来得及退避的无辜之人,有的被碎刃割伤,有的被残火灼伤。
只见金钰狂攻不退,手中铁扇变换莫测,忽开忽合忽聚忽散,同时周身又有碎刃飞转护体。如此无懈可击的术法,便是比赤族焰术更强猛,比白族冰术更迅捷的御金术!
卓燃身形敏捷,剑光凌厉,却仍有几分捉襟见肘。聂祈看得心急如焚,单打独斗也许卓燃还能应付,但如果观战的护卫们c-h-a手进来,恐怕就是在劫难逃了。
“利用灯火!”聂祈忽然大声喊了一句,虽然他说得很简洁,但他知道卓燃会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卓燃边斗边往有灯的地方退,每去一处就有无数碎刃追击而来。混战之中,烛架上的焰心接连被碎刃剿灭,而火一熄,卓燃又会转到另一个亮着的地方。
如此追逐了两番,堂内只剩最后一盏亮着的灯架了。但打斗时鸣魂剑一直燃着焰光,周身也都是飞卷的残焰,金钰并没有意识到灯灭了,仍追着卓燃疯狂进攻。
偏偏在这时,观战已久的御金护卫们一齐出动了。谁料聂祈猛地踹出一张宴桌,一连撞翻好几张桌椅,横七竖八地堵住了护卫们的去路。与此同时最后一盏灯架熄灭,卓燃当即收回焰术,剑刃一暗残焰也跟着消失,整个堂内突然一片漆黑。
“你休想逃走!”金钰这才明白自己着了道,气得将金灵扇拆为无数碎刃,向四面八方飞刺而去,也不管会不会误伤自己人。
昏暗中,卓燃正拉着聂祈往门口逃去,聂祈忽觉臀部袭来一阵刺痛,但他怕暴露他们的位置,硬是咬着牙没有叫出声。
星光漫天,两人在夜色中一路狂奔。当他们逃到一片芦苇丛中时,聂祈再也忍不住臀部的疼痛,无力地栽倒在了芦苇丛里,惊起一片幽白的芦花。
“怎么了?”卓燃关切地扶起聂祈,只听聂祈虚弱道:“我……后面被什么东西刺中了。”
“伤在哪儿,我看看。”卓燃正要将聂祈翻过来,可聂祈却缩了一下,他怎么能让别人看自己的屁股,丢不丢人啊!
“别磨蹭了,让我看看。”卓燃强行将聂祈翻了过来,然后一把扯下了聂祈的裤子,聂祈想挣扎却没有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扭了两下。
借着星光,卓燃依稀看到聂祈臀瓣上有一个血窟窿,便伸手在伤口处摸了摸,却发现刃器已经完全没入血r_ou_中了。
“你别乱摸啊!”聂祈羞愤地叫道。
卓燃心下一沉,看来碎刃留在了聂祈体内,而金钰要重组金灵扇,必定要回收所有碎刃。但聂祈身上这片碎刃却还在,说明金钰正在利用这块碎刃追踪他们,也许马上就会追到这里来。
“必须把你体内的碎刃取出来,不然他们很快会追过来,你忍着点。”卓燃说着摁住聂祈的腰,然后用手指在他伤口处抠,可他一动手聂祈就像杀猪似的嚎了起来。
“你忍耐一下,这么大声会把敌人引过来的。”卓燃说着又继续在伤口处抠弄。聂祈只能强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疼得一直喘气,全身颤抖不停。
卓燃看聂祈疼成那样也有点于心不忍,可问题是伤口有点深,他用手指根本取不出来。他隐隐感觉到敌人正在迫近,额上汗如雨下。试想金钰那小子可是御金天才,又带着御金十四护卫,如果被追上他们必定葬身于此。
“不行,太深了,只能用刀剜。”卓燃说着摸到自己的靴口,从靴侧探出一柄小刀,举着刀犹豫着怎么下手。
聂祈颤抖着回过汗水潸然的脸,无力地望着卓燃道:“如果今夜换作是凉渊受伤,你会拿刀去剜他的r_ou_吗?”
朦胧星月之下,聂祈那双蓝瞳格外闪亮,有种说不出的凄楚动人。
卓燃拿刀的手僵住了,他宁可剜自己一刀,也不愿动凉渊半根汗毛。可这段时间以来,对自己冷漠无情的是凉渊,而对自己有情有义的,却是身前这个罪人。
彼时,在那不远处的田埂上,金钰正率着众护卫飞快追来……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屁股里的刀刃要怎么取出来呢?快猜,猜对了有红包哦~
提示:乱来就对了!
☆、你别乱来啊
月下的芦花丛极其静谧,静得只剩两人凌乱的呼吸。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卓燃已经无暇犹豫,他将小刀收回靴侧,按着聂祈的后腰道:“那我不用刀了,但你要忍住,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挣扎,再痛也不能发出声音。”
聂祈嗯了一声,只感觉一片温软的东西落在了臀部,那东西轻柔地滑过伤口,s-his-hi腻腻的,似在寻找什么。他汗透的脸更是一片滚烫,没想到卓燃竟会用嘴吸碎刃,吸他的屁股!
卓燃用舌尖在伤口处探了一圈,终于找到了碎刃的外端,便用牙齿咬住用力往外一带。一股尖锐的剧痛撕扯而来,聂祈疼得想要大声叫喊,却只能死死咬住芦苇杆。
“呸!”卓燃将那块带血的碎刃吐在了地上,有些难为情地擦了擦唇上的血。其实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