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邑声音顿了下道:“这个自然。”
……
他下了马向我走来,我低着头没什么表示。
锦纹华靴入了眼我知他已来至我面前礼貌x_i,ng又问了句:“二殿下还不走么?”
淡漠的声音里挂了抹笑:“太师这话说得甚是可笑,你碍了本王的眼本王却要离开么?”
说的也是,人家是王爷要走也是我这个当臣子的走。
我恭敬回道:“殿下说的是,微臣这就告退。”
“慢着……”
一只手臂挡在我面前,脚下止步晚了些正好顶到他胸口。别看元邑一副文雅模样那胸膛可是结实得一下将我弹了回去。
元邑凤目中没有表情,眼底是深深的不屑:“比上一局?”
转瞬我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这是要和我赛马来。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我下巴扬了扬满眼的自信:“就依殿下。”
结果可想而知,本太师不但输了还连输三局。
是夜,我郁闷得很一个人坐在院中喝闷酒。
抬头望月,月亮又亮又大。
灌了口酒再去瞧那月亮,月亮中间出现一个黑影。
嫦娥?
这嫦娥越靠越近,靠得越近我就越发确信这不是嫦娥。
嫦娥怎可能是个男的?
男子落地后往我身边随意那么一坐夺过我手中的酒壶灌了口:“太师自个儿在这里喝酒可就不大仗义了。”
眼前的人影有几分模糊,我夺回酒壶:“你又是谁?”
那人靠过来笑了笑:“怎么?太师居然连本王也认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