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这绝对是被下了药的缘故吧,他根本是跟普通人完全相反的反应,不但没软趴下地主动送上门,还j-i,ng神亢奋地要把他给吃掉么?
严重的危机感在希声脑袋中越演越烈,他再不反击说不定真让被沉夏反攻成功了。
想了想,希声决定以退为进,他配合地让沉夏脱掉了自己的小内内,又主动地脱掉了睡衣,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沉夏有点儿晃神。
希声指了指沉夏,那意思,你自己的衣服还没脱呢?
沉夏眨巴着有些迷糊的大眼看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也是三下五除二,效率非常高地就让自己光溜溜了。
眼看着他要扑上来,希声先用一只胳膊挡了一阵,另一只胳膊连忙伸出床头柜去找必需品。这要是万一自己的□沦陷了,也不至于一次报废吧,他得考虑最坏的情况。
其实退一万步想,沉夏就算真把他怎么了,他也没那么难以接受。毕竟,是他最爱的人,偶尔让他反攻成功一次,也没啥大不了的。
但是,他不想是在这种稀里糊涂的情况下,自己会遭罪不说,沉夏事后指不定忘得一干二净呢,那就太不划算了。
也算是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吧,希声还是不能在这个时候甘心被沉夏镇压。他把必需品塞到枕头下,一只腿绕到沉夏的脚踝处,轻轻从内往外一勾,沉夏就失去重心地跌在他胸口。希声顺势就堵住他的嘴,一鼓作气吸干空气,待他呼吸不上来了才伸出舌头撬开他洁白如贝的牙齿。
呼吸不畅的沉夏顿时乖巧了许多,但还是可劲挣扎,两只手都抽了上来,准备往希声身上招呼,但希声一早估计到了,快速地使出小擒拿,将他的两手交叠,一反手把它们压在了背后。
可能是动作有点儿过猛,沉夏吃痛地“呜呜”两声。
希声稍微松了点劲,但还是保持着牢牢地固定住他的姿势,接着一心一意得地啃沉夏,也不捣弄,就是尽往他上下牙龈的敏感位置攻击,直接导致沉夏唇边的银丝不断往下掉,嘴巴是怎么也何不拢了。想咬也没办法,口腔酥麻痉挛的感觉令他没处使力去。
“嗯嗯嗯……呜呜……唔……”沉夏难于招架的呻吟声在希声耳边缭绕。
过了一会儿,见沉夏整个身子都卸了力,希声这才觉得差不多了,自己又掌握了主动,便把沉夏的腿从两边拨开,确定他不会反抗了便往左侧一压,抱着沉夏就翻了个身,两人换了方位。现在是希声在上,沉夏被他死死压在身下。
接下来的事情就显得顺理成章了,除了中途沉夏又爆发了几次,但也只是推开了希声,其他事情一样没做成。希声不想自己力气太大把他弄伤了,便抽起床边那条昨晚还戴在沉夏脖子上的绢丝,把他的手给系在了一起,打了个不紧不松的死结。
然后,希声抿嘴扬起眉梢,埋头餍足地开吃,食髓知味之后抱着不省人事的沉夏沉沉睡去。
临近中午沉夏在希声的臂弯中醒来,好不容易想起自己今早没变猫的事实,却又看见了自己浑身的猫毛,还有撑在希声鼻子上的小猫爪。
唉,看来是又变回去了啊!沉夏沮丧地想,但是身上怎么这么酸痛呢?他非常认真地回忆了一下,结果早上发生了什么,他一点都没记起来。
不一会儿,希声也醒来,看着沉夏笑得宠溺满足。
沉夏纳闷地扭动了一把身子,心里惊悚了,他不会对身为猫的自己做了什么吧?不过这这……这应该不可能吧?尺寸怎么也合不上吧,如果硬来,那还不得爆了?!
看见他使劲地甩头,希声关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发烧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事后安慰,沉夏有点儿风中凌乱了,不会吧不会吧,这叫什么事儿啊啊啊啊!
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希声还以为他真的是不舒服,把他捞起来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还拉起他的尾巴盯着他的后面看了好一会,才放心地揉揉他的小脑袋,抱着他去吃午饭了。
殊不知沉夏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消沉地不想动了,任凭希声喂他什么,就吃什么。
午饭后,希声给沉夏搭了块小毯子,让他趴在电脑桌上休息,自己则接通方跃的电话,让他去查昨晚那个猥琐中年男人的背景资料,还有他最近的行踪。
方跃借助宁家悦强大的搜索系统,半个小时内把资料给他发过来,问:“怎么,这个人有嫌疑吗?”
“他与季雪茗的死有关。”希声边浏览文档边说,“先不论别的,就算他没有嫌疑,这种人渣,我也要好好收拾他一顿……”一想到他明目张胆敢对沉夏下药,希声就咬得牙齿格格响。
不过,希声会延迟变猫的时间,到底是因为喝了高度数的伏特加,还是因为喝了加在里面的药?
希声倒是很想搞清楚这点,至少得知道那男人对他下的是什么药吧。
“怎么这人得罪你了?”方跃心说会得罪希声的人不多,估摸着是招惹了沉夏吧,这下要有好戏看了。
“嗯,梁子结大了!”霹雳啪嗒在电脑上做了一些记号,希声问:“明天这人有一个新闻发布会,我想溜进去,借你家的家悦用用?”
“呵……那可是要出租费的。”方跃说得得瑟,不料刚进门的宁家悦听见了,走上前就是一个爆栗。“哎哟!”
希声在这边闷笑,“家悦,明天来帮忙吧,整一颗好色大萝卜,整蛊游戏,你和我哥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