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进入身体,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肠壁的黏膜上刮过,游乐有种自己被人从身体里狠狠抓住的感觉,是隐秘的危险。
有些……难受!
游乐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大口地呼吸,努力的放松,让自己更好过一些。
很快,手指加到了第二根。
异样的煎熬让游乐的身体隐隐颤抖。
他移开手臂,去看袁铮。
入眼。
袁铮的眼眸黑得像是成了墨,流淌而出,额头上铺开薄薄的一层汗水,是嫉妒隐忍的痛苦。
两人的视线在下一秒交汇,游乐看见那双眼底的火苗,正在熊熊燃烧。
游乐咬紧牙根,吞咽口水:“进来。”
袁铮看了他一眼,固执地伸出了第三根手指。
“唔!”更明显的侵入感让游乐眼神瞬间僵直,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低吼,“你别折腾了,直接进来。”
袁铮的腮帮子蹦出了一条黑色的线,手指进出大开大合,甚至出现了 y- in 靡的兹兹水声,而他另外一只手则握住了游乐半软的前端,手活儿全用,上下滑动,意图帮游乐转移注意力。
热量猛地从身体里涌出,异样的快感让游乐的腿一夹,定定地看着袁铮,咬牙切齿:“我不喜欢这样,你干脆点不行?”
袁铮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干涩,格外的低沉:“我干脆,难受的还是你。”
“你怎么知道我难受?你又没做过!”游乐开始耍无赖,这种感觉不太对劲,比便秘还难受,可他还不能开口喊停,只能快刀斩乱麻,让袁铮最好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反正,伸手缩头都是一刀。
在认定的事上,袁铮永远都是异常的固执,哪怕游乐恼怒耍赖,甚至转身躲避,可如果他认定了要给游乐做好扩充的前戏工作,那么他情愿今天不做了,也不会退后半步。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为游乐好。
游乐把身体扭到了一边,袁铮的手指被迫抽离了出来,两个人一躺一跪地对视了很久,直到体内的火苗一点点的消失,还是游乐先妥协了。
游乐叹了口气,红着脸趴到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后面吧,听说第一次后面好一些。”
袁铮眼底的固执消散融化,他低头在游乐的腰上亲吻,温柔如水,再次将手指小心翼翼地埋入。
这一次,房间里更安静了,似乎连心跳声都消失了,“滋滋”的声响让游乐不好意思的蜷起了脚趾头,抓在枕头上的手深陷下去,勒出了一道道的痕迹。
还没好啊?
游乐快受不了了,真想一脚把身后的人踹飞,让他也试试这种吊命的感觉。
就在忍耐达到极限的时候,身后作祟的手指终于抽出,腰被大力掐住,更大更硬的一个物体抵在了发麻的那处。
“唔……”
均匀的褶皱被坚定的撑开,粗热的顶端一点点进入了体内。然后,再一点点抽出。可达到极致的时候,却又固执的进入更多。
游乐张着嘴,眼神发直,所有的声音都被卡在了喉咙眼上,屏息。
“乐乐……”袁铮的手握住他的下身,“放松……”
游乐像是才回过神来,急忙大口的呼吸,努力地让身体的肌r_ou_松弛……太难受了,这种感觉,比疼痛还难以承受,像是烧红的铁柱c-h-a进了身体,搅乱了内脏。
终于……
当完全进入后,游乐送了一口气,听到了袁铮发出的满足叹息声。
“我动了?”袁铮在他耳畔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被进入的自己。被完全抱住的自己,被气味环绕的自己……游乐晕眩着点了一下头。
下一秒,凶猛的撞击袭来,游乐只觉得视野一阵颠簸,身不再由己,有如暴风骤雨的海上帆船一样,上下沉浮。
“嘎吱,嘎吱。”豪华宾馆的结实床架竟然爆出了脆响。
游乐被撞的头晕眼花,身上散架,每次的冲入和拔出像是一种堆填,情欲在这种韵律中渐渐的高涨了起来。
空气在燃烧。
有那一瞬间,游乐甚至看到蓝色的池水,远处是终点,他竭尽全力地冲刺,是那种昏眩的缺氧感,可心口的血液却在凶猛地喷洒,心潮澎湃的兴奋。
“呜……呜……”细碎几乎不可闻的呻吟声从嘴里溢出,游乐已经被翻了一个个儿,仰躺在床上,双腿折叠翻开,看着凶猛索求的袁铮,游乐突然发现自己纯粹找虐,这货是游蝶泳的啊!
终于,在一次狠狠地深入撞击中,游乐忍不住捂住嘴,呜咽出声。
袁铮停顿了一下,深深地看着游乐,忽然欺下身咬住游乐的嘴唇,用更大力和更快速的频率进出着。
游乐发出支支吾吾的喘息和呜咽,可更多的声音被袁铮的唇舌堵着发不出来,断断续续的像足了呻吟。
这无异于是一种刺激,随着一次冲到最深处的撞击,袁铮猛地抬起了头,双眼空白迷离,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
滚烫的液体流淌进了身体里,是更亲密的感觉……
游乐松了一口气。
他抬起手,搂住袁铮那富含着爆炸感般的后背肌理,而腿则分的更开,缠上了袁铮的腰,紧紧地绞着,共享两个人的心跳。
或者……过程有些意外的辛苦,可当最后这一刻出现时,他确认,他从心理上获得了绝对的满足。
伤害的夜晚,黄浦江上,霓虹灯依旧瑰丽闪烁,一艘邮轮由远及近,在一栋高高矗立的宾馆大楼前行过,然后缓缓消失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