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说话,他忽然伸手触了触她额旁的碎发。
他手心滚烫,指甲连带着浅浅滑过她细嫩的皮肤,整个走道里鸦雀无声,她和他离得近,鼻息间却清晰地尽是他身上还未退散的怒张情欲味道,显然应该是刚刚才纵情了一场。
“放开。”容滋涵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你手洗过没有。”
罗曲赫嘴角的笑容却愈发沉深,他这时终于松开了她,整了整衣领,目光从头至尾却没有从她脸庞上移开过。
“看够了么?”她侧身准备往走道外走去。
他人未动,突然淡淡开口道,“我忘不了。”
短短四个字,置地有声,却清清楚楚地提醒了她。
这是她曾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时常绕在耳侧的嗓音,或笑的或平静的,不高不低。
可却也是她后来没有花费多久就逐渐淡忘的声音。
“你能忘,我没有办法忘。”他竟还是笑的,“我不去打扰你也能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我也明白从头到尾,无论我是不是在参与你的生活,你都能过得很好。”
她不太愿意再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