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一身轻,真的很爽。不过最爽的是,轮到他们反击了。
“主子。”崔浪端了洗脚水走进房间,见戒色坐在椅子上,晃着两只雪白的脚丫子,哼着那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崔浪觉得,自家的主子很有作曲子的天赋。
戒色从崔浪的眼中看见了敬仰,心里更加得意了。
皇甫风依旧坐在椅子上看书,余光撇过戒色,唇角泛着淡淡的笑。
“脚底,脚底大脚趾的地方有些痒。”戒色让崔浪给他抓抓。
崔浪抓着,可是越抓,戒色觉得越痒。戒色提起脚看了看,妈呀,这不是长水汽了吗?“崔浪,快,去拿针来,把我脚底的水泡给弄破。”真是的,每天穿着这么麻烦的鞋子和袜子,从来没有长过水汽的脚底,都变得娇气了。戒色想了想,回宫之后,得订制几双拖鞋,这脚,也是需要好好保护的。
“是。”其实,除了影一会针线之外,作为一个在皇宫里可以横着走的崔浪,他自认为也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奴才。一个十全十美的奴才,怎么可能不随身携带针线呢?崔浪消失了才一会儿,就拿着针线包进来了。“主子,可能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戒色点点头:“你放心的刺进来吧,再粗的针我都能忍。”
皇甫风听了,拿着书的手抖。然后继续看书。
崔浪的针慢慢的刺进了戒色的水汽里,然后拔出来,拔出来的时候,里面的水也一同流了出来。崔浪再用丝帕擦干净,然后涂上消炎的药膏。“主子,还疼吗?”
戒色脸颊红红的说:“不疼了,崔浪你好温柔。”
被主子表扬,对奴才而主是一种福气,崔浪有些难为情的说:“谢谢主子。”收拾好东西,他恭敬的退下。
待崔浪退下之后,皇甫风来到戒色面前,将他抱起,随后放在床上:“你连不带把的都勾搭,当真是闲啊。”这家伙,当他不存在吗?
戒色嘿嘿的笑:“吃醋了,三哥吃醋了是不是?”
吃醋?他皇甫风的气量,还没那么小。“说起来那下泻药的人,天佑知道是谁吗?”
“知道,是个小毛孩。”戒色哼了一声,不要以为跟在他后面他就不知道,他只是觉得无聊,才愿意配合着闹出点事儿玩玩。
“不要太过了。”把他的假发拿下来,然后摸着他的头,头上已经有黑色的一片了,皇甫风不禁渴望它长的快点。
“三哥,你再摸,它也长不长的,要像三哥那么长,最起码还要花3年的时候。”戒色说着,拉过皇甫及腰的黑发,让揉在手心里。“三哥,待我的发到那么长的时候,我们结发,好不好?”
“好。”结发夫妻。皇甫风眼中的柔情很深。他挑起戒色下颚,看着这张小巧俊秀的脸。戒色也看着他,散发的皇甫风,比起白日束发的他更加俊美,有一股慵懒华贵的感觉。“三哥。”他突然扑进皇甫风的怀中,抱着皇甫风的腰,脸蛋在皇甫风的腹部磨啊磨的。
“嗯。”把他瘦弱的肩膀紧紧抱住,“天佑,还记得我说过吗?有我。”所以,不要怕。皇甫风知道戒色有心事,不是怕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好,也不是怕有一天他们之间的事情会被天下皆知,而是有更深更深的秘密,天佑没有告诉他。
不过,皇甫风不急,他不喜欢逼迫别人,更何况是自己心爱的人。
“三哥,你相信来世今生吗?”
今生来世?“若是有,不管是今生来世,我都能找到你。”
戒色听着,咧开嘴笑了:“嗯,如果三哥找不到我,我便一直等着。”这辈子的爱情,还要下辈子的继续。
夜晚,皇甫风打开箱子,然后把像鸽子又像鹦鹉的鸟儿交给戒色。此时的戒色已经换上了夜行衣,甚至没有戴假发,虽然头上长了发,可是远看却不清楚。为什么把这杂鸟交给戒色?无非是因为少林寺这地方,戒色最熟悉了。还有一点,他的发型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再还有一点,连皇甫风也不得不承认,戒色的轻功,绝对可以称霸武林。
暗中有没有人盯着这里,应该是有的。所以杂鸟如果从这里飞出去,很快就会被发现。因此,由戒色带着杂鸟离开少林寺,让它从外面飞进来。
哎,把杂鸟藏进怀中,戒色叹息。这人太厉害了,也是一种罪过,就像他现在,大晚上的,还要牺牲一下自己睡眠时间。果然,伟人,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一边想一边飞,一会儿的功夫,戒色已经出了少林寺,然后把怀中的杂鸟放出来,这鸟儿会飞到哪里呢?戒色十分好奇。
杂鸟放出之后,戒色便在后面跟着,然后……他睁大了眼睛,他看见杂鸟在某个院子的上空徘徊了一会儿,然后飞了下去,停在某人的手臂上,那人……竟然是于童。过了一会儿,于童走进房间。戒色本想飞到屋顶上去打听的,可是又觉得不行,万一屋顶有埋伏,很容易暴露,所以无奈之下,他一个人眼巴巴的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皇甫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溜了一圈,有收获吗?”
戒色有些气馁:“有,杂鸟飞进了神剑山庄那边。”
哦?皇甫风挑眉:“天佑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啊?”戒色露出惊讶的眼神,“我整张脸都写着疑惑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