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俯下身,如蜻蜓点水般的拂过男人的唇,未了又觉得不够意,便在他的唇上一一遍又一遍的磨着。
床上的男人已睁开了眼,脸光流转间,满是笑意。他振住了清风的腰,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贴着自已的胸口:“听听。”要清风听得自然是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的,非常有力。
清风的耳朵贴着赤的胸膛,上扬的眼看着赤瘦尖的的下颚。颈脖很美,那微凸的喉结是x_i,ng别的象征。然这个男人的完美已经超过了x_i,ng别的判断。清风的指尖摸上了赤的喉结,常言道清晨的男人最容易动情,这话不假。清风的指尖才留恋了一会儿,就觉得小腹上有什么东西抵着了,谁让他此时正躺在赤的身上,双腿恰恰摆放在男人的双腿间。
昨晚才温存了一回,身体里应该还有男人的气味,这清早的……
“是清儿不老实。”赤笑着,动手拉开了清风的里衣,雪色的皮肤很无暇,生命之泉的冰封,使得少年的身体冰清玉洁。
清风红脸含情的看着赤,莹莹红光,更是一番风情,赤看着,情动的急切了,也深了。“坏孩子。”嘴上带着宠溺的低喃,恨不得此刻就融进少年的身体里。
他的热情,烧红了清风的脸,此刻绝非要与不要的问题,也不是想与不想的问题,而是注定了该干什么。可是……
“什么人?”平铺直叙的声音,没有起伏,是重生。
重生面前的男人一脸懒洋洋的,衣着随便,甚至袒露着胸膛,寻常人早就红了脸,不过重生嘛……那人笑嘻嘻地道:“给天帝带信来的。”来人是开阳,天界七宫主之一,不过重生不认识。
“主人还在睡觉,谁都不见。”重生坐在椅子,坐的非常规矩。獬豸趴在他的脚边,无聊顶着重生的裤脚。重生的衣服是清风做的,其实也并非是清风做的,而是清风画的,画好之后烧给他穿,小孩子穿的很喜感。
大红色的褂子,头上顶着两个包子,像极了小仙童。
开阳自告奋勇,是追着云闹来的,两人之间的孽缘不必说。开阳借天帝的天镜看过、也借地皇的地镜看过,天地人三界没有云闹的影手。想必一定是在魔界了。这魔界的魔火他自然没有本事过,这不,绕着那没有被魔火围住的魔域,才逛到这里,中间浪费的时间不必说,天晓得那边的魔族有多么难缠。
昨晚亏得水龙的帮助,不然闯这弗龙区,他还要花费一番功夫。本想进来后把请帖给那两位,可谁知水龙心情不好,拉着他大喝了一晚上,对酒,他没有抵抗力。
说起酒,又说到了开阳的心事上,酒误事,这不假,可误的好,却又误的坏。开阳叹气,一肚午的烦心事,纠结起来却只有一件。
门打开了,白衣松懈、黑发长至小腿的少年,带点慵做的醉意,挑眉看着开阳。
开阳心一动,并非悸动,而是第一次看见这个传说中的人,异常的年轻。身上的气息清晰,却带着几丝y-in郁。那张j-i,ng致的脸异常的年轻,更为震撼的是血色的双脸。突然,开阳想知道,这血脸中流出来的眼泪,会有颜色吗?
这个人,是那人一直记在心里的人。
记得他问过云闲,一生之中,可有喜欢的东西,云闲浅笑,迎风而立,他说:轻风。
那个时候开阳将轻风当做是自由和悠闹,后来才知,法尊重生在人界后,他的名字叫清风。而后来也知道,高高在山的天界里,还有一个人,对清风那个名字念念不忘。那就是天界的主人,天帝。
天帝将清帖交给他的时候,那种神情、那种期待……开阳从来没有想过,但是天帝眼中隐藏的情感,他看懂了。
眼前的人没有天帝那种强悍的气势、也没有地皇那种张扬的霸道。他的气质很干净、可全身又散发着强大的魔气,非常矛盾的混合体。四界美人无欺,此人的确算得上j-i,ng致,可并非绝色。只是……他的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那股味道会吸引着人沉沦。持别是他挑眉时,那消瘦的肩膀上,白衣微垂,那股风情……无限好。
“开阳奉天帝的命令送来请帖,天界的天果即将成熟,请魔王赏光前去参加盛会,并和古人一聚。”开阳把请帖送上。
眼前人的身体没有移动,黑色的字符缠着他手中的请帖到了那人的面前。
“待我回传……”清风的话还没有说完,见青蛇抱着道夜赶了过来,“恩公,道夜有紧急的事情找您。”
哦?
清风看着道夜不停的向大眨眼睛,似乎有点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主动抱住道夜的婴儿身体,来到房间,房门倒是没关上,可是里面的声音,却不曾传出。开阳诧异,以自已的修为不可能听不见,当然不是他想听得意思,所以,在此人进去的时候,结界同时展开了。
“你要我去参加天果盛会?”清风环胸,打趣地看着道夜。
“我不同意。”赤穿好了衣服从屏风后出来,“天帝还没有死心?”赤对什么事都无妨,可唯独天帝,他防的很。
“我想要天果。”道夜桃明,“这事儿很急,这个人情先欠着。”
哦?
赤和清风面面相视,这人要天果干什么?两人虽知道道夜另有目的,可也没有想到那一方面。
不过,作为朋友,清风打从心里是感激这些人的,所以对于道夜的这个要求,他也没觉得有什么损失,便答应了。
出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