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指定她要去胡岸寺,莫不是有什么隐情?
然后她泡了杯红茶,看着罐子里面所剩无几的茶叶,嘴角浮现一丝无奈的笑,虽然有些不舍但是提前走也好,省得给小魏子添麻烦。
此时,在郊外一座荒废的别墅内。
一个头发染着灰白色的中年女人,看着面前的古董玉器,似是没有找到想要的,脸色渐渐y-in沉下来。
“我要找的是那幅美人图!不是这些破铜烂铁!”
“夜烯啊,我们搜遍了博物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上次我们派去魏家的人都再也没有回来,我怀疑是他们已近发现了什么端倪。”
一个穿着白色唐装的女人神情很无奈的说道。
“找不到那张图,我就不能跟卫棠那个死老婆子交易!十几年了,我每天都能梦到死去的部下的哭声!我发过誓一定要景晏晓和景非不得好死!”
被叫作夜烯的女人一掌拍在了旁边的黄梨木雕上,那雕刻j-i,ng致的花纹因为外力冲击变得有些扭曲。
“谁让你当年非要动景家,景晏晓那时不过是个小丫头,没想到手段居然这么毒辣。”白衣女人有些后怕的缩了下脖子,像是才想起来一样,她眉头微皱的说,“残孞的身份恐怕要暴露了,根据她送回来的情报,景晏晓半年后要开始作法送个女人穿越,我想我们可以在那时候突袭,但是残孞……她可是对你深情厚谊,你……”
她想起残孞那冰冷的脸上不经意流露出的落寞,不禁叹了口气,残孞把夜烯当神一样崇拜,可惜……
“不要再说了,她的命是我给她的,现在还给我有何不可?小柏你去准备一个竹筏,若是残孞死了我会亲自给她举行水葬,也算是对得起她。”
夜烯面无表情的说道,藏在袖子里的指尖微颤着,残孞,若有来生别再遇见我了,别再把感情浪费在我身上了。
“你宁愿送她死,也不愿意救她?夜烯……我好像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能凭一己之力创立两个帮派了。”
“讽刺的话留着以后再说吧,如果你以后不想见到你妹妹,大可继续说。”
“……行,你最好别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小柏的脸色变了变,目光扫过旁边的棺材冷冷的一笑,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能铁石心肠。
——景柯c-h-a曲——
魏曼疑不知不觉来到了一间喜房,屋里一身正红的景戊正在翻阅什么,她走近一看,发现上面写着时空禁术几个字,还没等她弄明白,就看到男装打扮的柯蔚站在在门口。
“你当真要嫁那个什么都没的酸秀才?!”
柯蔚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看到景戊j-i,ng致的妆容和那惹人夺目的艳红,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经验,随后被嫉妒取代,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总有这样的小戊!
“……你怎么出宫的,不怕皇上担心?”
景戊见到来人是她,连忙用其它的东西盖住了那本书,眼里闪过一丝隐晦的担忧。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无情!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吗?!”
柯蔚对着她歇斯底里的怒吼着,而她始终不为所动的样子。
“鄙人很感激娘娘还记得幼时的那点交情,如果你是来闹事的,景某概不奉陪。”
“你若执意嫁给他,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呵,你不会。”景戊看着手里多出了一把匕首的柯蔚,眸光微闪,正要继续说着什么,看到喜娘来后就冷冷的道,“把这个登徒子轰出去。”
然后盖上了喜帕跟着喜娘走了。
“你们谁敢动我!”柯蔚推开那些人,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喊着,“你既我无情!休怪我无义!”
说完,她嘴里猛吐了口鲜血,然后她仰天大笑步履蹒跚的离开了这里……
魏曼疑看着地上的血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今年还真是应了网络那句断背山下百合常开。
看起来好像一直都是柯蔚单恋着景戊啊,原来古代也有这般敢爱敢恨的女子。
只是情况看起来很不乐观,不知道她们将来会有个什么样的结局,还好皇帝不知道她们的私情,否则还不得气死。
然后她回到那间房里,翻开了那本书,里面除了几句注解,就只有让人费解的图。
然后她合上书,封面上写着禁术,旁边还写了一行蝇头小字:任何禁书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翻此书。
不知是觉得可怕还是觉得荒唐,魏曼疑把书放在了旁边,心里涌上了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感,隐隐觉得似乎是神秘人在害怕这书。
“写这本书的人一定是个变态。”
她低声骂了一句,转头看了眼屋里的摆设,看上去虽然到处都是喜庆的红,但是却并没有一种成亲的热闹劲儿,透着一股莫名的冷意,景戊看上去那么缜密的人,不应该会忽略这些吧。
——景柯c-h-a曲存档——
景家。
残孞站在景晏晓面前,神情冷峻的就像是冬日里的寒冰。
景晏晓把玩着手中的木笛,然后吹奏出一首不知名的曲子,而残孞先是额头出汗最后疼痛蔓延到了腹部,经管很痛但她仍然站的笔直。
接着景晏晓换了一首悠远的曲子,曲调忽快忽慢之间,残孞终于忍受不了折磨,倒在了地上。
“你以为你进景家的之前,我没有把你的底细查清楚?当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