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经理,容祁淡漠启唇:“滚!”
经理顾不得掉在地上的房卡,惨淡着脸色,屁滚尿流的跑了。
容祁捡起门卡,直接打开了房门,不想迎面而来的却是高举的椅子。容祁眼明手快的抓住椅子,让自己免受攻击,他看着惊慌戒备的韩观友道:“我是容祁,云深呢?”
韩观友深深松了口气,指着沙发后面说道:“云深在那里,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我觉得还是先送医院比较好。”
容祁把钱包丢给了韩观友,说道:“多谢你照顾云深,这间房我可能要用,能不能请你另外开一间房。”
另开房间倒是没有问题,问题是:“需要帮忙吗?”
容祁摇头,径自朝着沙发走了过去。
容祁走近了才看到委屈得蜷缩成一团不停颤抖的萧云深,此时的萧云深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但他浑身没有力气,动弹不得,口中却断断续续有低吟发出。他脸色绯红,浑身都升腾者热气,整个人都被汗水浸s-hi,狼狈异常。他的衣服已经撕坏了许多,好歹还能勉强蔽体。
容祁小心走近萧云深,抚着萧云深紧闭的双眼,心疼道:“云深,我来迟了,你受苦了。”
脸上微凉的触感让萧云深猛地睁开猩红的眼睛,他的眼神早已经空洞,理智也已崩溃,身体只会下意识的往能给他凉爽的容祁手上贴。
韩观友本来还想问问要不要帮忙的,可眼见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大略是少儿不宜的,他就悄然走出了房间,并且细心的带上了房门。
在出门之前,韩观友道:“那个,房间我是今天才住进来的,还……”
容祁为萧云深把脉过后,寻常温润如玉的眼眸像是凝冰的寒潭,唯有冷意萦绕。看着不安分的萧云深,他抬起手敲了下他的后颈,萧云深立刻就昏了过去。
容祁拎着买来的药材,小心翼翼的抱起萧云深前往浴室。
浴室水温不够,药材的药效无法尽数溢出,所幸容祁买的药材够多质量够好,也就能够弥补水温带来的缺憾了。
容祁熟练的调制水温,将药材下水,等时间差不多了就抱着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萧云深进浴池。萧云深所中药物的药x_i,ng很强,单靠*合是不能完全清解的。
药物残留于体内的结果,容祁连想都不愿意想。
有了外在药剂辅助,萧云深内体的药被迅速排出。他脸上的绯色浅淡了许多,他周身的温度也在飞快下降,萧云深颤动着睫毛,从昏迷中醒过来。
他的双眼依旧赤红,其中却有了明润的光彩。
萧云深凝望着容祁,眼神逐渐变得清明,但浑身无力的他声音犹如蚊蚋:“阿祁,阿祁……”
容祁抱着萧云深,亲吻着他柔软的发丝,低声道:“云深,我来晚了。”
萧云深靠在容祁怀中,凝视着容祁j-i,ng致的下巴,之前的绝望和惶恐一扫而空,只余下安然,他缓声道:“阿祁,要我。”
容祁紧了紧抱着萧云深的手,声音嘶哑:“好。”
待萧云深体内的药清除得差不多,容祁才抱着已经快要恢复正常体温的萧云深走出浴室。
萧云深紧紧环着容祁的脖颈,把脑袋埋在容祁怀里。若是细看,还能看到他泛红的嘴唇以及旖旎的双眸。
许是药物催动,今晚的萧云深十分热情,他一面承受着容祁的冲击一面竭力配合。等体内的药x_i,ng完全清解,萧云深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动了。
事后,容祁见萧云深明明累得很却不肯陷入沉睡,不由得怜爱的亲了亲他的唇瓣,说道:“云深,睡吧,我在。”
萧云深勉强摇头,他不敢睡,他怕醒来之后发现现在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梦。他怕他的阿祁没来得及接他,怕碰了他的会是一个陌生男人。
容祁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他理解萧云深的心情,云深这次怕是被吓坏了。
容祁也不拘着萧云深,任由他盯着他看。过了一会儿,待萧云深身体上的疲倦消除一些,他就抱着他重新到浴室清理。
短短几个小时,萧云深经历过惊惶绝望,经担心受怕,大落大起,还数次承欢,这让萧云深身心俱疲。他在盯了容祁大半夜之后,终于还是没能继续坚持,抱着容祁的胳膊沉入梦乡。
容祁靠坐在萧云深的身侧,用手轻抚着他轻蹙的眉心,面色寡淡,眼神薄凉。
云深服下的药最大的特点就是药x_i,ng难以根除,体内有药因子会如何?会永远欲求不满,成为受人唾弃的浪货,或者直接被人调成奴。除此之外,这种药还会破坏人体的机能,服食过量或者在血脉中储存太久,都会让承载机体永远失去x_i,ng功能。
想到陈景和他带来的两个保镖,容祁唇角慢慢扬起些许残忍的弧度,他这人向来睚眦必报,陈景和他背后人带给云深的,他只取十倍。
本源世界的修者都说坤墟界的容祁老祖风光霁月君子如玉,那不过是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他无所谓而已。一旦有不知死活的人敢踩了他的底线,他有无数种让人神形俱灭的方法。
容祁和萧云深这边**初歇,另一间客房中却是酣战正浓,似是不会疲倦般,永无休止的战斗。
容祁垂首,看着倦态难掩的萧云深,唇边的笑意越发冷酷。他侧过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利用所j-i,ng通的黑客技术将号码遮掩,匿名拨打了几个电话。
想让他的云深身败名裂?他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