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低颤的语声呢喃,轻声唤着他,祁诩天缓下了神色,眼神扫过那微微敞开的衣襟,上头除了他所留的痕迹,并无其他,溟儿只着着内衫,很是凌乱,但床上,并无他人。“父皇担心溟儿会被药x_i,ng所制。”
祁诩天一扫床边,才在一个y-in暗的角落之中看见了尹千逸,那痛苦的呻吟正是由他口中而出,颈边与胸前,凌乱的伤痕漫布其上,可以看得出,若非溟儿药x_i,ng发作无法放手施为,此时的尹千逸绝不只是受伤而已。
知道祁诩天定是瞧见了尹千逸,祁溟月睁开了眼,“那药,确是厉害,才会让尹千逸有了可乘之机……”咬着唇,努力抑制住身下的欲念,他坐起身来,一把将床边之人拖到了身下,“父皇,溟月这回可真受不住了。”
“还以为溟儿会控制不住药x_i,ng,父皇已打算活剐了碰你的人,然后再好好惩罚溟儿。”溟儿的衣上还沾着不少血迹,那是尹千逸留在溟儿身上唯一的痕迹了,探出手,他解开那层薄薄的衣衫,“父皇已问清楚了药x_i,ng,一会儿恐怕溟儿需得受些苦了……”他将从澜瑾口中问出的药x_i,ng细细说了一番。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父皇,溟月便可轻易解去春半的药x_i,ng?”从未试过而今这般的感受,身下yù_wàng难解,被父皇所触及,却引来一阵痛楚难当,咬着牙,他吸了一口气,忽然听到那y-in暗的角落中所传出的轻笑,和着痛苦的呻吟声,很是诡秘。
“父皇?溟月?祁溟月?原来并非水月,而是溟月殿下,不是暗皇,竟是苍赫帝王?父子逆伦,果真是……未将天下人放于眼中……”尹千逸倒在血泊之中,眼前的一切已渐渐开始迷蒙,那两人的对话他却听得分明,“还有那春半,呵呵呵,真是不错,若是先前从了我,岂非……便无事了?”
痛苦的呻吟,由轻至响的疯狂笑声,尹千逸所言让祁诩天目光一冷,抬眼望着溟儿露着痛苦之色的脸庞,他缓缓问道:“他方才可有碰了溟儿?”
“他的手碰过我,父皇可要对他如此的勇气奖赏一番?”祁溟月覆在祁诩天的身上,眼见父皇便在眼前,可双手一触及,想要再亲近一些,身子便是一痛,心中怒斥着这该死的药x_i,ng,他只得将双手置于身下,自行纾解。
祁诩天闻言眼神再度一凛,再看溟儿此时之状,显然是禁不起他的碰触,思及尹千逸先前碰过溟儿的身子,想必溟儿定不会如此痛苦,不若此时,溟儿被他所触便会疼痛难当。
不可被他碰触的溟儿,尹千逸却可以……只是这一点,便让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杀意,溟儿本是他的,如何能被他人轻易碰触,若是他不可以,旁人便是连占得半点也是不可饶恕!
“溟儿暂且忍着些,父皇定会设法为你解除药x_i,ng。”轻轻侧过了身,让溟儿躺下,祁诩天从床上起身,行至尹千逸面前,静静的看着仍在血泊中挣扎的尹千逸,鹰眸之中闪过一道锐光,“溟儿可还记得,他是用哪一只手碰的你?”
抚慰着身下的yù_wàng,却并无多大效用,祁溟月不耐的低喘几声,侧首蹙起了眉,“左手……或许是右手,记不清了,父皇快些解决便是。”尹千逸今日已难逃一死,此刻他已无余力去关心他的结果,春半药x_i,ng如何解去,才是他苦恼之事。
“既然如此,便左右一起吧。”勾起一边嘴角,狭长的眼眸中划过厉色y-in沉,唇边弧度不见半分笑意,只听两声异响,两条断臂顿时在空中扬起,又落到了尹千逸的身侧,凄厉的惨嚎声让祁溟月再度蹙起了眉,“父皇为何不一次解决?”一阵又一阵涌起的欲念让他失去了所有的耐x_i,ng,无论他如何施为,若是不与人*合,似乎真的无法让他释放。
“看来溟儿是嫌你太吵了。”祁诩天指尖微抬,噗的一声,尹千逸颈边已出现了一道小口,看着尹千逸眼中露出的惊恐与痛苦之色,祁诩天再度扬了扬唇,“放心,你还不会马上死,只是让你无法出声而已,想要死,恐怕得等血液流尽,方能如愿了。”
淡淡的语声似乎是在安慰一般,无比轻缓,却令人无比恐惧,尹千逸瞪大了双眼,瞧着眼前的身影回到床边,对着床上之人轻轻低语,“父皇已解决完了,碰了你的人,我会让他慢慢的死,绝不会吵了溟儿。”
“父皇不如想想,如何替我解决了这儿的麻烦?”祁溟月牵起身侧之人的手掌,覆于身下的yù_wàng之上,随着这一举动,如同深入骨髓一般的痛突然袭来,周身的疼痛就如当年连心的发作,让他倒吸了一口气,但身下倏然涌上了快感也使他忍不住的张开了唇,吐出一阵低喘,疼痛与快感交织,瞬间让他无法成语,只得以眼神向祁诩天望去。
祁诩天略一犹豫,抚着祁溟月身下勃然的yù_wàng,见他面上现出了欢愉与痛苦之色,不由手下一缓,尹千逸先前所言让他不快,却是事实,若溟儿与他人*合,便可轻易解去药x_i,ng,但若是他,便需得承受不少痛楚。
“父皇为何停下?”虽然痛,但愈加显得那快感比往日更甚,祁溟月微阖的眼眸又再度睁开,看见了祁诩天沉吟的神色,“父皇碰了溟儿,溟儿便会周身疼痛,若是他人……”
“父皇想要我找别人纾解药x_i,ng?”祁溟月写满yù_wàng的脸上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