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的呀,乌漆麻黑的,这小区还没建好,又没人,乖啦小悦,我的好媳妇,我的好妹妹,你忍心嘛,看看老公胀成什么样儿了。”黑子放下身架,一个劲儿劝。
“我不……”
“来嘛……”
一对小情侣较起劲儿来,黑子一边说,一边在白心悦身上胡摸乱揩,抚弄得小悦娇喘吁吁,面红耳热,不知不觉已是春心荡漾,半推半就地被心上人摁到了窗台上。
大夏天的,穿的薄,裙子一扯,里边只是一条小内裤,黑子手忙脚乱地给她褪下去,一个白嫩溜滑的光腚便在夜色之中露出了月亮般的一痕柔光。
小悦脸红红地扶着窗台,那一头长发披散下来,脸上顿添几分柔媚……,黑子兴致勃勃,正要挥军入港,突然手机急急响了起来。
小黑气急败坏地掏出电话,一看是总公司打来的,倒没随手按掉,他没好气地打开,吼道:“喂?”
“老胡,么事?”
“什么?老胡,你他妈给我大声点,其他人不要吵!啥?钟情被人抢走了,等等等等,你慢慢说,什么抢走了,抢钟情做啥玩意儿?”
老胡说的颠三倒四,刚说到一辆爱放屁的吉普车,郭胖子便一把抢过了电话:“黑子,你他妈的死哪儿去了,往家打不接,钟姐让人给劫走了,目的还不知道,你小子认识道上的朋友,快给打听打听,都他娘的火上房了,你吱个声儿啊!”
黑子愣了一下,突然道:“等等,你说啥?不是你,是老胡,那辆吉普车尾气排放老砰砰的响?”
得到准确答复后,黑子一声惊叫:“我肏他个祖宗,咋就这么寸!你们马上来桥西新镇望花小区,新建的楼群,到了望花街一打听就知道,我去救人,钟姐十有八九就在这儿!”
说完黑子摞下电话,对整理着衣服,站在一旁满脸好奇的白心悦说:“你待着,别乱动,我去旁边门洞看看,钟姐可能让道上的兄弟给掳这儿来了。”
说完黑子一拧大裤衩子,拔腿便走,到了楼下,他顺手抄起一根棱木条子便快步向旁边楼道扑去。一共五层楼,黑子还想一间间屋的找呢,可刚到二楼就听到楼上有人说话,他立即循声赶去,片刻的功夫到了五楼。
五楼通往天台的楼梯口,黄毛和寸头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意 y- in 着楼上的美女,刁老大刚刚催促完楚文楼,正背对着他们从楼上下来,黑子提着一头钉着几根铁钉的四棱木木奉到了。
“哥们,一会儿大哥玩过了可得我先来,今晚可是我把那娘们抓上车的,你知道不。”
“我靠,凭什么呀,你当时坐外边呢,你不抓谁抓啊?要来一起来。”
“你少跟我呲毛儿,我告诉你……干什么的?”
黄毛刚说到一半儿,听到脚步声,立即拿手电筒往下一照。黑子早有准备,一手抬着挡住强光,两步就窜到了面前,厉声喝道:“钟姐是不是你们两个兔崽子给逮来了?”
“你小子干什么的,怎么找来的?”黄毛警惕地问,见他只有一个人,穿白背心花裤衩子,不像警察,又是一个人,顿时放下心来:“想护花啊,也不看你自己的份量,我们大哥在道上可是有号的人物,你知道不?”
“砰!”一只钵大的拳头砸在他的鼻梁骨上,顿时满脸开花,黄毛一声哀嚎,仰面便倒。
黑子恶狠狠道:“哥们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在你妈的腿肚子上转筋呢,你知道不?”
寸头胆儿小,一见顿时麻爪了:“哥们,有话可说,有话好说,大哥,大哥,你快下来!”
刁老大正爬到一半儿,一见不妙一跃而下,厉声道:“兄弟,你是干什么的,坏人好事,知道后果吗?”
寸头手里的手电筒还亮着,黑子借着手电筒的光一看,冷笑地道:“原来是你啊小刁,什么时候混出息了,都干起绑票勒索的事了。”
“你……你……”刁老大被他一叫,惊疑不定地住前凑了凑,看清他的相貌不禁脸色大变,他年纪明明比黑子大得多,可是被黑子叫一声小刁竟不敢反驳,反而气势顿消,软弱地道:“黑哥,那女的不会是你的女人吧?我们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说实话……”
“少放闲屁,人呢?”
“在上边,雇我们的主顾正在盘她……”
老刁还没说完,黑子纵身一跃,一把抄住阶栏,向上飞蹿而去。
“老大,他什么人呐他是?”寸头战战兢兢地问。
黄毛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是血,狞如厉鬼:“老大,咱们三个还削不过他一个,怕他个球,咱们干他。”
“干你妈呀干!”老刁骂道:“你知道他谁吗你?我跟着刀哥的时候,跟西城老牛干过不知多少次仗,这小子那时虚岁才16,就是老牛手下头号打手,咱们的人让他干残废五六个,一个打八个的主儿,你干得过吗?要不是他当时年纪小,是少年犯,现在还他妈在狱里蹲着呢,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