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白细忽溢出甜腻的低吟,霍铮停手,白细不知何时低眸看他,那双圓亮的杏眸里,暗生出青涩甜美而不自知的情愫。
白细喉咙发出舒缓的慨叹,“铮铮,我很舒服。”
他舔了舔无端干涩的唇,喉中干渴,直勾勾地看着霍铮,像只被主人宠坏了的动物,对主人毫无节制索取,道:“铮铮,我嘴巴也痒。”
霍铮浑身僵硬,“……”
他暗哑道:“嘴巴痒可揉不了。”
白细还未应答,霍铮指腹停在他唇角轻轻剐蹭,又道:“嘴巴痒了只能亲一下,亲不亲。”
“亲,唔……”
火热的舌头勾着s-his-hi软软的小舌头用力吮吸,霍铮扣准那纤细的颈子,将白细压在身上细密亲吻。
粗重的喘气紊乱,白细口中溢出的轻喘全被霍铮吞咽入喉,他们在被衾里交颈拥吻,霍铮臂上发力,姿势颠倒,白细发丝凌乱倒躺在床,双手环搂霍铮的脖子,发出细弱甜腻的呜叫。
滾烫的大掌慢慢滑进白细的衣裳内,触及细腻滑嫩的肌肤,温度愈热,五指仿佛陷进肌肤里,胡乱剐蹭。
白细颈部以下都是软的,他化成了一滩水淌在霍铮身上,感受到布有厚茧的掌心沿着他的后背摸来摸去,他痒得扭动腰身,马上引来对方紧紧箍牢。
他口中溢出一声细细轻吟,霍铮掌心一顿,忽然从白细背后沿着纤韧的腰身滑至小腹上,他用指腹刮了刮那小小的肚脐,白细身子颤抖,他才转绕而上,爱不释手的抚摸。
男人爱抚心爱之人,好似天生就拥有的本领。温软的肌肤吸附着他的手,重重吮吸唇舌时,指尖触碰到一粒嫩软的东西。
霍铮微睁开眼,白细面布红晕,s-his-hi的潮汗从鼻尖沁出,纯真极致地诱惑着他的心魔。
两指忽然将那粒软嫩的r-u尖夹起,白细呻吟着,下煮识往他手掌挺了挺胸膛,丰硬半软的r-u尖抵在粗糙的指腹里,勾出入的欲念。
霍铮双目逐渐弥漫红色欲雾,他把r-u尖捻在指尖搓弄,力道时而轻缓时而加重,火热的舌头牵出一道道 y- in 凉水丝,落在光滑的下巴与颈子。霍铮低头,用舌头沿着水丝重重往下舔,吮起纤白的颈r_ou_,啜出一朵朵红色小花。
又是吸又是捏的,白细喘气连连,衣裳早早散开,露出优美肩颈与胸膛,他忽然被霍铮抱起,跨坐在他身上,一处热物隔着裤子抵在他臀缝,他动了动屁股,很快让霍铮的强占yù_wàng浓烈起来。
“铮、铮铮,那是什么唔……”
霍铮松开他,眼底暗红,“你想看吗。”
白细点头的同一时刻,霍铮粗鲁扯开腰带,黑色耻毛中,如蟒蛇般粗长的旧物高高立起,圆硕的头上冒出丝丝 y- in 液,抵在白细臀缝间,恨不得顶穿。
白细瞠目,“这、这……”、
霍铮哑道:“小白也有。”
懵懵懂懂,白细被剥光了身子,他的*物半硬丰软,被霍铮火热粗糙的掌心一握,登时硬了起来直直挺立在他手里,难受地叫着铮铮、铮铮。
白净纤细的身子叠坐在霍铮身前,霍铮从后方一手抱紧他的腰,一手将两根*物握在一起摩擦,流出的 y- in 液沾满手心,淌在白细大腿内侧化出一片 y- in 亮的s-hi滑。火热的唇舌钻入白细的耳中,在雪白的背上吮出大片红梅。
一声粗喘混着猫叫似的呻吟,浊白的液体泄在霍铮掌上,有的喷s,he到地面,勾出丝丝 y- in 靡的白色。
烛火猛烈晃动,霍铮伏起身躯,摸着夜色到灶房热了一盆水,赶回房中给白细清理。
白细蜷弯半身缩在被衾里,眉梢慵懒,像只吃腻了食物的猫儿,可他是只兔子。
垂耳还露在发中,霍铮摸了摸,蹲了身子,用巾帕沾s-hi热水,从被中掀进为白细擦拭。
霍铮眉宇间的欲色褪去,多了几分稍显僵硬的柔情。
“铮铮,方才的事又是什么?”
白细还害羞着,周身红润,如一只煮熟的虾子。无论人或动物都有羞耻之心,那处地方他知道是不许随便给人看到的,可霍铮不仅仅看了,还……
霍铮将他狼藉的地方一点点擦干净,道:“那是最亲密之人才能一起做的事,一样只有我和你才能这么做。”
“最亲密?”
霍铮蹲在床边与白细平视,目光深邃,“小白,喜欢我吗? ”
白细使劲点着脑袋,“喜欢!”他问:“铮铮喜欢我吗?”
霍铮亲了亲他的眉心,垂耳握在掌心捏了一下,又亲亲两只耳,“自然喜欢,很喜欢。”
喜欢这个人,恨不得占据他,将他血脉相互融于体内,却因喜欢,极力克制了那份原始的冲动。
冷冬呼啸降临,迎来s-hi绵的雨水,屋檐下串成一道道细碎晶莹珠子,落在青石板上,雨水破碎,滴滴答答。
白细换上一身翠色夹袄棉衫,脚踩素浅软靴,霍铮为他戴好绣有花纹的绒棉毡帽,长发束起一半,垂落至腰际,纤细英俏的少年郎,此刻笨拙地抬了抬手,寸步难行。
霍铮双手绕他腋下抱起掂了掂,说话时口中冒出白色雾气,问他,“冷不冷?”
白细摇头,霍铮又道:“一会儿出门寻那位长侦先生。”
马车候在大院外,他们用完早饭,白细哄劝安顿好黑珍珠,方才打了油纸伞出门。
整座大院皆由青石板铺满,雨水在石板地飞ji-an,积聚浅浅水坑。
霍铮接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