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什么?”
所以说,人一看到好东西就容易激动,一激动就想说话,自己说没劲就想找个人来说。
我拉着那个跟我搭腔的仁兄,指着那一段j-i,ng彩描写,口水滔滔:“你看你看,这样也可以的吗?其实从医学角度来说这样是不大可能办到的……除非两个人都天赋异禀……你看这里,哇,好激烈好j-i,ng彩哦,写得这叫一个细致入微啊……”
“也不一定就办不到。”那人说。
“我看是不行……”我头又埋进书里去。
“要不,试试?”
我信手摇摇:“回来再说,我正看得要紧呢。”
“哪里来的书?”
“山下……”
我一下子住了嘴,为时已晚把书往怀里揣。卫展宁就坐在我身后,伸着头看着我动作,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
“啊,那个……”我慌慌张张,却还故作镇定:“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不早了。”他指指外头的月牙:“都快初更了。”
啊,有这么快吗?我不知不觉就说出了声来:“我才刚看没几页啊。”
“书哪来的?”
“啊,那个……嗯,就是……这个,我去逛书铺,老板说有新书……买了好多,这……这个是夹带着一起的,我也是刚看……”我垂着头,不敢抬眼看他。
“给我瞧瞧。”他伸出手来:“刚才只看见两句话。”
我啊了一声,往后缩:“那个,不好看的啦……不是什么好书,不看也罢……”
他笑得温文尔雅:“刚才你不是说,那个图画得荒唐么?”
我点点头,感觉不大妙。
“咱们就试试看,那图到底合理不合理。”
“啊……”我只叫出半声来……
混乱中不知道谁把蜡烛碰翻了,屋里一下子变得昏黑。
那个,结论……
图上那个姿势,还是完全有可能办到的……
只不过,嗯,有点后遗症……
第二天我没起床。 碎语二
马车不知道也坐了多少趟了,总是好好儿的。
今天却觉得胸口闷得难受,好象要晕车似的那种感觉。
非常不舒服。
我跳下车来,让五四先回去,我要慢慢走一会儿。
因为也就可以看到山庄了,所以五四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可能是因为昨夜下过雨,所以地上的泥还有点s-hi,渍在鞋帮上。
我走走停停,觉得这里的空气实在新鲜芬芳,带着松柏树的淡淡木香气。
好象有很长时间没有这么一个人静静地走路了。
其实,除了y-in雨天气,会觉得身上发酸没力气,其它时候我都象健康的人一样。
没有什么太过虚弱的地方。
但是卫展宁还是想让我少走一些路。
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来。
我知道我和他……
相爱。
脚踩在s-。
想起今天在茶馆儿,听到一个消息。
魔教的教主失了踪。
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
那时候他还叫随风,荒村野岭碰到大雨临头,没处躲的时候,他把外衣解下来给我挡在头上。
一切都在时光里变了样。
或者说,只是当时没有看清楚,那温柔后面的真相。
想起那些事,真觉得惆怅旧欢如梦。
转了一个弯,遥遥看到卫展宁站在庄园的大门口,向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