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离帝舔了舔嘴唇:“因为我要吃东西。”有个小家伙在一旁实在是大煞风景,她不会以为他松嘴了就是放过她了吧?他有那么好说话么?
喝!
明若吓了一跳,连忙掩紧衣襟,用一种瞪登徒子的眼光盯着须离帝,时刻防范着他的突然进攻——虽然她的反抗可能非常的不堪一击。
☆、(14鲜币)一百七十八、何处故人在(上)
一百七十八、何处故人在(上)
可惜,在须离帝面前,明若的反抗微弱的根本不足为惧。饶是她再怎么不愿意,最后也还是被须离帝扒了个j-i,ng光,全身上下都被摸遍吃遍了,只差最后的步骤而已。如果不是顾忌她大
病初愈,说不定她早就给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捂住微微泛疼的胸口,明若不满地嘟起嘴巴。她哀怨地瞄了须离帝一眼,胸脯被他吸得好疼,原本涨满的感觉不见了,胸膛似乎变得空荡荡的,那是舜元的食物,结果却都进了他一人腹中。
一只大掌覆上她的小手,慢慢地揉了揉,须离帝亲亲明若的脸蛋,问道:“疼了?”指腹隔着薄薄的毯子按压着她鼓胀的胸脯,“父皇给你揉揉。”
要他揉,她又不是傻瓜,哪有送羊入虎口的?明若眼带戒备之色,立刻拍掉须离帝放在自己胸部不住揉弄的手掌,躲到墙角。“很疼,父皇不要弄了。”她都要给他榨空了……就算再多的n_ai水也不够他一人喝好吗?
须离帝轻笑,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抱到怀里摇啊摇:“我要去御书房处理一些事情,若儿也一起来?”见明若对着他猛摇头,他又笑:“也是,若儿得好好休息才行。毕竟这儿……可是我跟舜元共同的宝地。”冰凉的指腹捻弄着鼓囊囊的嫩r-u,然后将毯子往下拉下,明若连拒绝都没来得及。
原本小巧的r-u头现在肿胀的不像话,红嘟嘟地挺立在雪白的嫩r-u顶端,他伸手到r-u根的地方捏了捏,过了好久才有了一点点n_ai水出现——果然是都被他吸干了。须离帝凑上前去,伸出舌头,温热的舌尖在红肿的r-u尖上舔了一下,明若浑身一激灵,双手抓紧了手里的毯子,胸口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去推须离帝:“父皇别——”
真的被他吸肿了。须离帝怜爱万千地亲亲掌心的嫩白r-ur_ou_,在脆弱的r-u尖一扫而过。明若见他松了口,自己也缓了口气,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就给他按倒在床上弄了这么久都没有真正的j_iao 欢,但也差不多了,至少、至少她得到的远远比他多得多。
“乖,休息一会儿,我让福安在外面候着,你若是想要什么就叫他拿,嗯?”
明若乖巧地顺着他的双臂躺下,让他给自己盖上被子,柔顺的点了点头。须离帝见她听话,心里满是怜惜,摸摸她的小脸,起身给她找了衣衫放在床头,以防止她想起来的时候找不到衣服穿。然后才草草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去御书房了。明若看着他走远,珠帘响起时的清脆声音由强变弱,最后完全安静下来。她的脑子也渐渐开始昏沉,倦意袭来,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变暗了,但须离帝仍然没有回来。一觉之后明若觉得自己的胸脯又有些涨,她试探x_i,ng地压了压,果然,熟悉而又陌生的刺痛,顶端渗出的一滴n_ai水甚至沾s-hi了锦被。浓密纤长的眉头蹙起,她的身体是不是好的过头了?怎么这么快就又分泌出n_ai水来了?
她哪里知道在她昏睡的这一个月里,为了救她的x_i,ng命,须离帝都用了哪些世上绝无仅有的宝贝,他甚至连只有一枚的皇室秘药都喂了她,只求她能再在世上陪他几年。
明若自然是不晓得的,但是她胸口涨得难受,便唤了安公公将睡在偏厅里的舜元抱过来。小家伙刚好醒了,圆滚滚的紫色大眼正上下左右好奇地瞧着,见了她,竟露出讨喜的笑容来。
明若被他笑得心都化了,连忙伸手将他从安公公怀里抱过来。
“娘娘……”
抱着舜元,明若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安公公:“怎么了?”
“奴才尚有一事要求娘娘帮忙。”安公公看了一下四周,虽然知道盘龙宫内不可能有别人了,但是他还是习惯x_i,ng地警戒着。
明若摸了摸怀中舜元的小脸蛋:“你说。”眼神已经沉了下来,带着淡淡的愁意。
“娘娘既然已经决定了要留在皇上身边,就切莫不要再想旁的了。”安公公低低地叹了一声。“娘娘因为生小太子昏过去后,皇上便无心于国事,天牢那儿也放松了守卫,大将军已经安全逃出去了。”
明若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但心底却松了口气。
幸好,他也活着。
“那很好啊,你跟我说着这些做什么?”她眨了眨眼睛,逗着笑呵呵的小舜元。
安公公迟疑了一下:“皇上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更不会让到手的猎物逃开,这一点娘娘是知道的。”
她当然知道,她本来也是猎物之一。“安公公无需赘言,有话还请直说。”
“大将军虽然逃了出去,但是身中剧毒,需要娘娘的血来解毒。”
“身中剧毒?”明若猛地抬起头。“他为何会中毒?!”
“虽然来营救将军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但大内侍卫却也不是吃素的。将军在冲破御林军的包围时中了专门用来对付死囚的剧毒,当今世上无人能解。”安公公看了她一眼,似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