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明若一愣,“交代?什么交代?”她哪里还有什么事情瞒著他?等等,该不会是——小脸一白,挣扎著就想跑,被须离帝握著腰拎了回来,一转身,他的嘴巴就凑了上来,熟悉的白花曼陀罗香气盈入鼻息,明若怕死了,要是其他的事情,哪怕她踩在他头上嚣张也没什么,可须离帝是个超级大醋坛子,平时她多看舜元一眼他都会把自己欺负到死,现在被他知道了那件事……呜呜,完了啦!“若儿跑什么,为夫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你是不会吃啦,可是你吃的“方式”让人很胆战心惊啊!明若心虚,不敢看他,小手抵住他胸膛,连声求饶:“相公、相公你别怪若儿,当初若儿是以为你被害死了,才想为相公报仇,不然若儿就是死也不会答应见沙略的!”嘴上求饶,心里叫苦连天,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答应安公公跟舜元,三个人一起对付,这样就谁都不会说出来了,结果自己却把他们捆了后藏起来,现在可好,成自己一个人的罪孽了!最最重要的是,他们不是答应她不会告诉相公的?居然出尔反尔!
“若儿别急,是舜元偷喝了酒,醉了后说出来的,为夫可是高兴的很呢,原来为了为夫,若儿居然可以那样牺牲啊,嗯?”
明若要哭了,他当然知道那声“嗯”里蕴含了多少危险因子,小嘴可怜兮兮地扁起,赶紧顺著毛摸:“若儿当时也是别无他法,相公你知道的啊,若儿心里只有相公一人,再也没旁人了,再说了……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相公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若儿这一回,好不好?若儿保证,以后决不再犯!”信誓旦旦的小脸在看到须离帝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时倏地垮下来:“好嘛,那你说想要怎样嘛!”
“嗯……听说当年若儿色诱沙略时穿了一身红纱?”得到满意的答案,须离帝笑了,举起不知何时拿出来的一身薄薄红衣。“为夫也想看,若儿去换上如何?”说著便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明若现在是知道他的意图了,可能怎么办呢?只好乖乖地要起身去换,却被须离帝一把摁在膝盖上:“就在为夫怀里换。”
!!!明若看了看四周,虽然没人,虽然不冷,虽然这里是他们的家,但是、但是青天白日的,她怎么好意思!娇软的嗓子带了哀求:“相公……晚上、晚上好不好?晚上若儿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现在别了,好不好?”
如果须离帝那么好敷衍,他还是须离帝吗?明若期待地看著他嘴角温柔的笑,结果出口的却是“不行”两字,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知道跟他犟是没用的,越是犟自己吃到的苦头就越多,哪怕是做了快十五年夫妻,在床第之欢上,须离帝还是占著绝对主要的地位,不容她半点反抗。
小手抖啊抖,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衣,轻柔的腰带落地,层层叠叠的襦裙就松散开来。须离帝看著她j-i,ng致的锁骨,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还栖息在上面,这样看过去,就如同无数鲜艳的桃花绽放在锁骨枝上,她背对著光,胸口那一块就是深不见底的,他只看得清那一道深深的沟壑,经过他十几年的浇灌调教,小丫头早已变成了娇媚的小女人,一颦一笑都能让人酥了骨头。
外衣垮在肩头,肚兜的系带略显凌乱,须离帝轻笑了一声,指尖划开,那薄薄的肚兜就落了下来,一对饱鼓鼓圆滚滚的r-u房显露在他面前,两只红眼睛颤啊颤的,可爱极了。从她做了娘亲之后,这胸前一对椒r-u就长得飞快,现在他快要一手握不住了。
“啊——”明若惊叫,连忙捂住胸口,小脸涨的通红。“你怎么、怎么——”怎么把她的肚兜给脱了?!
看著她那小天真的模样,须离帝笑著亲亲她的脸蛋,小脸滚烫,但仍然丝滑如绒。“若儿难不成是以为为夫要你里面还穿著衣服?”他抖了抖手里的红纱,笑得异常邪恶。“全部tuō_guāng了才能穿。”
明若表示不满:“可是当年我里面穿了衣服的!”
“你把为夫跟那大老粗相提并论?”须离帝可不答应。“乖,快点脱,穿上给为夫瞧瞧,兴许待会儿还能干得轻些,否则别怪为夫不留情。”
☆、番外一:相公的惩罚(中)
他果然是不疼她了,跟她说话都这么凶。明若眼里含泪,可怜兮兮地接过那身红纱,套进袖子,系好腰带,坐在须离帝膝上吸著鼻子。
她浑身肌肤如玉,又嫩又白,裹了这红纱,更是显得尤为娇媚。须离帝眯起眼,抱她下来,下巴昂了昂,明若跟著看过去,看到凉亭中的古琴。小脸一白:“相公……”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须离帝拍拍她的小脸:“去,为夫的要看看你的琴艺如何了。”
明若忸怩著不肯下去,扁著嘴抽噎:“相公……若儿不想……”她不要穿的跟没穿一样地坐在那儿弹琴,好丢人!而且万一有人看到的话……她就算自尽也不够!
须离帝眯著眼不说话。明若想起当年自己色诱沙略时的场景,知道今天他不满意是不行了,还不知道日后他会怎样小心眼欺负人,到底还是委屈地从须离帝腿上爬下去,别扭的走向凉亭。她连亵裤都被须离帝褪了,浑身上下就那一抹红纱,走路时两瓣浑圆的翘臀著实诱人,须离帝火热地盯著她的背影,看到那小人儿夹著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走进凉亭坐到琴前,自己也起了身,一步步慢慢踱过去。
纤细的手指压住琴弦,明若觉得自己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