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费尽心思在外袍翻内的领子上绣竹叶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掌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罩住她娇嫩的胸脯。
明若被吓了一大跳,小脸猛地变得煞白,回头一看是自家夫君,粉嘟嘟的檀口便不满地噘了起来:“又欺负人。”
“哪里欺负你了?”端木云狠无辜,在妻子的瞪视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狼爪收回来,当然,收回来的同时也不会放过吃豆腐的机会就是了,连捏了好几下,羞得明若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又软又嫩,我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明若顿时哭笑不得,连忙举起手里的棉衣抱到胸前用以遮挡某人看向自己胸口的视线,嗔怪道:“云郎!”
端木云笑嘻嘻地揽过她亲了一口,大手随意地拎走明若怀里的衣衫,抱着她亲了又亲,语气带着些许不满与委屈:“我都忙了好些天,怎么若儿一点想念我的迹象也没有?”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明若连忙叫冤:“你不是每天都回来的嘛,晚上我就可以看见你啦!”她还可以趁着白天的时间多做点事,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我已经有数天没抱你了。”端木云比较怨念的是这个,每夜看着娇妻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这才是最让他郁卒的事情啊!“我好想你,若儿,你想不想我?”
这个问题??? ???好像狠难回答啊~~
说不想,他肯定要借她不想他之名欺负她;说想,他又会说既然彼此都想念对方不如深入交流一下??? ???反正不管怎么说,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被欺负的命运了。思及此,明若不禁叹了口气,双手揽上夫君的脖子,小脸挨近他的俊容,在他挂着一抹坏笑的薄唇上亲了一口:“我自是想你的。”若非想他,她又怎会专程选在这凉亭里做女红?还不是为了能在他甫回府的那一刻就看见他?
“我就知道。”端木云轻笑,乖乖地不动,任她亲,“我也狠想狠想若儿,想的这里都疼了。”大手不安分地捉住她纤嫩的柔荑往下,放到自己鼓胀沸腾到了极点的yù_wàng。
明若一吓,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可端木云却紧紧地捉住了她,半晌,绝美的小脸红得更厉害,她羞答答的别过头,算是默许了端木云的行为。小手隔着青色的长袍覆在那处教她羞涩难当的地方,明若几乎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的亲密,甚至他们之间还做过更多羞人的事情,但——光天化日,还在凉亭里,这实在是太、太令人羞耻了!
黑眸微沈,端木云岂会看不出明若心底的忐忑不安?他又怎生舍得让他的妻如此担惊受怕?更何况,即使周围没有人,他也不舍得让小妻子的冰肌玉肤暴露在这蓝天白云之下,她是他的,全身上下都是他的,谁也别想窥去分毫。幸而凉亭离他们的寝房也不算远,只要几步便可以回去。
于是大掌收回对明若双手的钳制,端木云一个打横抱起妻子,心急火燎的直接运起轻功点过凉亭与湖面,一脚踹开了寝房的门就将明若压倒在了床榻上,连房门与雕花木窗都没来得及关上。
他实在是太想她了,好不容易今儿个偷了个空回府,再不碰她的话他一定会爆炸的!
大掌饥渴难耐地顺着纤细的娇躯一路抚下去,逮哪儿揉哪儿,手劲儿又轻又小,生怕弄疼了娇气的小娘子,温热的薄唇率先吻上明若粉润的樱唇,有力的长舌长驱直入地探进她柔嫩的口腔,沿着芳香四溢的内壁细细地舔了个遍,连每一颗玉米般的贝齿也都刷过一遍,最后才勾起她小小香香的粉舌柔情万千的纠缠,边亲边唤着她的名儿:“若儿??? ???若儿??? ???我的若儿??? ???”
明若柔顺地躺在端木云身下,藕臂搂住他的颈项,紫色的漂亮凤眼微微阖着,说不出的娇俏动人。
☆、三十、两情相悦 h
三十、两情相悦 h
淡紫色的罗裳一层一层落地,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寸一寸显露在端木云面前,浓黑的眼眸慢慢变得深邃难懂起来,他几乎是屏着呼吸才敢把手掌覆到那片冰肌玉肤上面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亲密了,但端木云这样猴急的模样还是初回。明若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长长的卷翘睫毛颤巍巍地抖着,小手乖乖地搂住端木云的脖子,嫣红的脸颊滚烫的不像样子。
炽热的嘴唇从她j-i,ng巧绝美的五官碾下去,最后停留在j-i,ng致的锁骨处轻轻啃咬,布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每一颗吻痕都像是一瓣粉艳的桃花,盛开在那处细致嫩白的锁骨枝上:“我的若儿真美??? ???”端木云轻声呢喃着,滚烫的吻印过她身躯的每一寸。
明若闭着紫眸,缠绕在端木云颈后的纤纤素手时不时纠结起来,随着端木云亲吻的力度而打着颤,双手叠起的姿势让她不算丰满的胸脯变得盈丽突出,娇娇俏俏地顶住了端木云的胸口,柔软滑嫩又极富弹x_i,ng的触感教端木云的眼眸更加的深暗起来。
她年纪小,还未发育完全,再加上身子骨弱,所以胸脯处那两朵娇艳还是玉芽模样,虽然娇小,却是滑腻雪酥,宛若花瓣般娇嫩雪腻,泛着醉人的r-u香,端木云尤为喜爱,每次欢爱都要把玩上好久才肯罢休。倒是半年的夫妻亲热下来,这两颗玳瑁也有了日益长大的势头,虽然不至于无法盈手,但雪嫩香酥却一如既往,滑腻腻地不堪手握。
此时粉白的肚兜还松松垮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