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那就试试啊?教父大人!”勉强抬起头,斐瑞整张脸都疼的扭曲起来,一边粗粗的喘息一边勾起嘴角倔强的挑衅。
冷汗顺着额头的碎发滴入斐瑞的眼中,眨眨眼,使劲儿甩甩头,他让自己保持神智的清明,抬头仰望教父,那张冰冷的脸上线条优美,浓密的剑眉微微紧致,挺立的鼻翼下唇线冰冷而清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霸气和冷傲,这就是他这辈子最深爱的男人。
其实…较量还未开始,自己已经输得很惨,心明明偏向他的方向,却不得不逃离他的禁锢……几年的经验告诉他,越顺从卑微的留在这个男人身边,自己便会失去的越多…
“斐瑞,别逼我发火,你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我还不想毁了你。”弯下腰,西亚特语带威胁的对上斐瑞的眼睛,脚下的力量逐渐加重感受到身下人儿的震颤。
“你…你早就把我毁了……教父大人,不要…唔!不要总摆出一副圣人的口吻!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总会有人知道!想让老子给你背黑锅?呵呵…呵呵呵……你还真以为我是你养的忠犬吗?”西亚特的脚移到他的小腹上逐渐加力,斐瑞感觉到那把枪在外力的作用下更加深入他的身体,自己的后面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臀部早已s-hi粘一片……斐瑞开始有些憎恨这从小训练出来的坚韧体制,流了这么多血竟然还没有晕倒或者死去。
“龌龊事?斐瑞你记着,我赫斯特里.西亚特做的所有事情都不会让任何人来替我背负,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你以为你背负的起?”轻蔑的看着身下疼痛的表情扭曲的男人,西亚特高傲的像是尊贵的国王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背负不起?呵呵,教父大人,你不会是忘了三年前的事情了吧?那场震动整个世界黑道的汽车爆炸,那场载入黑手党史册的屠杀,前任教父是怎么重伤卸任?卡米拉堂主是怎么死的?你不会想让世人知道谁才是主谋吧?”嘴角勾起邪笑,斐瑞那被疼痛而扭曲的面部肌r_ou_更显诡异。
看着这个充满战斗力的手下,西亚特突然感到心情愉快,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年轻人时,就发现他与黑手党内部其他领袖的不同,他没有过多的古板与庄重,没有过多的冷峻和乏味,他要么像个浪荡至破落的花花公子,要么像个野心勃勃待机发迹的轻薄痞子,他是黑手党领袖中,唯一一个不顾自身形象敢将上衣纽扣解到第三颗的堂主,他的生活慵倦且目光中充满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