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麦尔笑起来:“一半一半吧。给我一个晚安吻,不然我恐怕睡不好了。”
gauze轻笑,这让他的凤眼染上一些明豔的色彩,还有勾起的红唇,柔软而带着水润的光泽,像是饱满的玫瑰花一样娇艳欲滴。他轻轻踮起脚尖,双手勾上萨麦尔的脖颈,朝着那双薄唇轻轻地吻上去。萨麦尔显然不是那种言出必行的人,他果断地顺手抱住gauze的纤腰,将他拉入卧室,关上门,抱着gauze倒在里面的床上。
两个人贴得很近,这让萨麦尔可以清楚地看见gauze 的眼睛里只有着他一个人。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要感谢那些曾经抛弃gauze 的男人,因为他们,gauze不得不去成长,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个妖孽横生的大美人。然而那双眼底的星光,是如此的闪耀而夺目,纯粹得让萨麦尔心醉。
一个吻,蜻蜓点水。两个吻,久久不停。三个吻,唇舌交缠。四个吻,干柴烈火。
热吻逐渐升级,然后变质。
萨麦尔知道gauze很敏感,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耳边的呻吟声从细碎的哽咽逐渐变得清晰、动情、妖娆。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中燃烧,他觉得自己无法淡定下去了!他的长枪挺入那一处秘境,熟悉的紧致包裹住他的脆弱。
一种满足。
萨麦尔吻上gauze的锁骨,灵巧的舌头慢慢描绘出一串符号。
“i love u。”
在萨麦尔看不见的地方,银纨修长的双手痉挛x_i,ng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天将大亮,东方既白。
*
转眼已过十年。
风正紧的时候,阿斯蒙蒂斯迎来了两个新的访客。
撒切尔教堂外,两个修长高大的身影驻足。拉开门,风铃响起。这两个人全身裹在厚厚的皮毛斗篷当中,他们的马停在门外,哼哼地打着响鼻。
这时候银纨已经穿戴好了衣服。因为听到了风铃声,所以他披上了神父袍。岁月在他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除了让他看起来更加迷人妖娆以外,也就只有那份变得成熟的气质了。
“不再多睡一会儿?”躺在床上的萨麦尔转醒,对着正套上斗篷的银纨说道。他的一条臂膀隔在海蓝色的被子外面,很明显,被子下面的身体还赤裸着。现在三十多岁的他正处在魔法年龄的壮年时间。
银纨扭头:“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哦,有客人来了,别忘了,我是个神父。”
萨麦尔眯着眼笑:“睡够了。你每天j-i,ng神都那么好,这可真让人颓废。我说,冬天蛇类不是要冬眠的吗?……好吧神父,能够在床上把我征服的神父阁下,能不能给卑微的我一个吻?”银纨笑嘻嘻地弯腰,在萨麦尔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真吝啬……”
银纨戴着面具来到了礼拜堂。空落落的大厅当中只有两个高大的身影,这看起来很显眼。银纨微微皱眉,这两个人给他的感觉有些熟悉。
对方摘下兜帽,露出了两张一模一样的,熟悉的,已经褪去青涩的俊美面容,有着英气又不是豔丽的脸。
“嗨~爹地,还记得我吗?”其中一个开口说道。
银纨诧然,随即惊到:“莱尔和希尔?是你们么?”
很不好意思忘记说了,莱尔还有希尔,就是当年银纨生下的两只小狼。
“没错~爹地抱!”另一个突然出现在银纨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银纨,这是双胞胎当中的弟弟希尔,“我和哥哥后来见到父亲了,听说了你们的事情,所以来找你了。”
心中刚有些欣喜,在听到这话之后却冷静下来:“所以,你们是来让我和你们父亲和好的?”
莱尔陡然提高了声音说道:“不!没有!爹地!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希尔接着说道:“爹地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我们来陪你的,至于父亲,让他守着那些女人过吧,祝愿他不会被那些贪婪的人类榨干身上的所有东西!”
银纨听了他的话皱眉,他并没有听出希尔和莱尔隐含的意思,反而下意识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谢尔德现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