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被她的手指弄的刺痛,厉声道:“放开!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正要编造个身份威吓她一下,帐外忽然有个女人的声音问道:“其其格,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说着朝这里走来。
其其格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随手抓来一块不知什么布塞到胤礽嘴里,大声道:“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嘛!”走出帐去。
女人在毡帐外责备了她几句,没有进来,就又走了。胤礽挣扎着想发出声音,引起那个女人的注意,其其格已经又走了回来,自言自语道:“妈妈就是啰嗦,管的宽,可别被她听见了。”
不再取胤礽嘴里的布,又眉花眼笑地去摸胤礽的伤,而后连撕带拽地脱下胤礽的上衣,脱不掉的地方干脆拿匕首割碎。胤礽被她的举动惊的睁大了眼。
包里燃烧着四五支粗大的牛油蜡烛,光线十分明亮,胤礽袒露着上身躺在j-i,ng美的织金地毯上,肌肤在烛光里显得白皙如牛r-u,其其格像模一件没有生命的好玩玩具一样摸他胸口,兴奋道:“真这么白!”
而后站起来,唰地狠狠又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鞭子没有任何阻隔的抽在身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渗血的鞭痕,胤礽痛的呜咽一声缩成一团,冷汗出了一身。其其格看着那血痕,眼中s,he出兴奋之极的光,一鞭子跟着一鞭子抽下来,胤礽痛的翻滚着躲避,却总也避不开那毒蛇一样的鞭子,一声声惨呼被布团堵在咽喉里,变成低低的呜咽。
其其格抽来抽去总是只抽到他的脊背,不乐意了,冲包外叫道:“乌日娜!巴雅!给我进来!”
外面立刻进来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女奴,匍匐在她脚边。她气喘吁吁指着胤礽道:“按住他,不许他乱动!”
两个女奴立马将胤礽按在地上,她们的力气极大,胤礽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一鞭一鞭落下来,白皙的胸口片刻便全是纵横交错的猩红血痕,渗着血珠,他痛的全身紧绷,肌肤不由自主的颤抖,呜咽呻吟,冷汗几乎将全身都湮s-hi了。
其其格也是满头大汗,不过却是兴奋的,她自小就喜欢虐待奴隶和看人流血,这人身上的血痕刺激的她不止是兴奋,而是亢奋!
胤礽正面对着她,将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心里恨的几乎起了杀心——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小姑娘!
其其格将他胸口抽的鲜血淋漓,还觉不过瘾,命两个女奴将他下 身衣服也扒掉割碎,兴致勃勃观赏他的身体,道:“男人,原来是这个样子的!”而后反手一鞭又抽在他腿上。鞭梢带过大腿根,让胤礽全身一颤。
其其格一鞭跟着一鞭抽下,胤礽只觉得全身犹如火炽,痛的喘不过气来,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遮掩的展露任人宰割,只想蜷成一团,压住他手脚的两个女奴却力气大的像把他钉在地上一样,怎么也挣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