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吧。」已经感觉不以其他人的气息,似乎,真的退走了。
从他怀里挣脱开,才转身,风响就看到挂在树梢上的玉佩。
「啊,云,你的玉佩!」
「风响,不要!」风响一见到玉佩,立刻兴奋地跑了过去,他惊慌的想拉住他,却落了空。
然,当风响把玉佩解下,一头雾水地望着他时,事情并没有如他所料的发生。
「云,怎么了?」
「没,没有。原来,他真的走了,真的走了……」
原来以为这只是他的一个计谋,当风想一离开他就飞扑出来把风响截住,迫他不得不跟他回去,但是,直至风响再次回他身边,周围的一切仍然寂无声响。
松了一口气地把风响紧紧抱住,他安心的把脸埋进他颈间。
「终于,他终于离开了。」
离开了他们的身边,离开了他们的生命,不会再追寻他们,他们,终于自由了。
总算放下心来,想到方才龙啸天说过去村庄找过他们,他与风响又开始担心起常夫人与常琰。
龙啸天会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虽然龙啸天已经放过他们,但他们还是不怎么相信他的为人。
放心不下,他们只能连夜赶回村庄。
在清早赶回到与平日没什么不同的村庄,直至见到相安无事的常夫人与常琰,他们这才彻底放心了。
原来,龙啸天的确来找过他们,但见他们不在,立刻就追了出去,因为担心龙啸天就是他们要躲的人,常夫人与常琰一夜担心,害怕他们会被找到。
现在见他们平安归来,并且说不会再离开,常夫人喜极而泣,常琰乐得跳个不停。
这一夜的惊险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惊吓,但一想到日后终于得以安稳度日,他们都是由衷的欣喜着的。
日子又继续平静过着,玉佩已经回到冉云蔚的手中,风响放心了,他也跟着安心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风响总会拿起这块玉佩来看,说,是不是他们的娘在九泉之下保佑他们,才会让他们过得这么幸福。
或许是。他每次都这么回答他。
想起与双亲生死相别的那一景,娘亲的最后一句,一定要幸福,他们就倍觉心酸。
如若,双亲也在他们身边,他们,会更幸福……
然,就在不久后的一天,这个宁静的小村庄又发生了一件事——
那日,本该是在村头与邻家的孩子玩耍的常琰突然由屋外放声高呼。
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三个大人站到门外一看时,看到兴奋往屋子跑的常琰身后跟着一大群人的情景。
他与风响不解,常夫人却泪流满面。
「夫人,老奴总算找到你了,这些年来,夫人您受苦了!」
身后带着一大票人的年迈的大伯一走到常夫人面前,便老泪纵横地跪下。
「常伯……常伯你怎么来了……」泣不成声的常夫人在风响的搀扶下才能站起来。
「夫人,老常是来接您回常府的。夫人,您今后不用再受苦了,姓万的那j,i,an人已经被一位恩人赶走,并且收回了常家被卖出的所有商号与田地,现下,常家又回到常家人的手中了,夫人!」
原来,这位老伯是在常府任职了两代的管家,对常家一直是忠心不阿。当年常家被一个姓万的男人骗走,他把常夫人与常琰赶出常家,常管家在常夫人的命令之下只得留下,她想至少要让一个常家人留下,守着常家的屋子。
他们母子俩离开常府以后一直行踪不行。一直以来,留在常府的常伯放心不下常夫人与常琰,不派让人去找他们,却总也找不到,有时,甚至还得到他们已经病死饿死的消息。
一年又一年,就在心灰意冷之际,不久前,一个男人出现了,他把姓万的男人几乎挥霍尽的常家的家业通通买了下来,并且收回常家的祖屋,把姓万的男人赶离了江苏,然后把他买下来的常家的所有家业交给了常伯,告诉他常夫人与常琰的住址,让他把他们接回来,继续接掌常家。
常伯对这个男人感激不尽,男人却不留只字片言,在常伯的一再询问之下,才说出了自己的姓,龙。
男人不求恩报的匆匆离开了,常伯也立刻根据他提供的地址带人找到了他们母子。
听尽常伯的一席话,他与风响沉默,他们已经猜测到那个姓龙的男人是谁了。
兴许,他在离开这里后,便去了江苏一趟,买回了常家的家业后便把常伯叫到这个地方来找寻常氏母子。
至于龙啸天为什么会知道常家母子的事情,也许是在找寻他们的途中打听到的,他这么做,可能是想对他与风响做一些补偿——也许吧,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
接下来的情况,常夫人与常琰当然是回江苏的常府,本来想留下来的他与风响却在常夫人的一席话之下跟着去了。
「冉公子,我一个妇道人家对掌管商业的事情一窍不通,如若由我去管,极有可能又是同样结果。冉公子,我看得出来你是有才华学识的人,我请求你到常家管理一切直至常琰有能力掌管家业——你不必说什么外姓人不能接管一事,你与常琰已经是义兄弟,自然不再是外人——求你了,冉公子,只要你答应,奴家可做牛做马报答——」
终是捺不住一个弱女子的请求,在风响的默许下,他答应了到江苏为常家处理家业上的事情。
与风响一同来到常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