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宁朝歌用了最残忍的手段把那男人折磨至死,如果说这个手段还有什麽名称的话,那就是古时候人们经常说的:人棍。
最後,染血的他看著地上狼籍的r_ou_块,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伤安阳伤的太深了,即使弄成这样他也觉得不甘心。
事後,千询帮他处理了後续事情,他们也很默契的没人把这事告诉安阳,就这样直到现在。
安阳是怎麽知道的呢?
宁朝歌侧过头去看那个假寐的男人,他过的太辛苦了。
他总是为别人想为别人考虑。
第一次,宁朝歌很想把那个外表坚强的男人揽在怀里……
(7)留宿
“我在车里等你,你一个人去吧。”宁朝歌对站在车外的安阳说。
“你就那麽放心?让我单独去见他?你不怕……”弯下身子,安阳打量著车窗里男人的表情。
“无所谓啊,如果你想的话就去做。但是,请你自己想办法回去,我不准备再载你。”看都没看他一眼,宁朝歌把椅背向後放了放,闭著眼睛靠了过去。
“朝歌,为什麽我现在觉得你越来越可爱了?”安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等我,我很快回来。”
如果说他和安阳之间有什麽变化的话,那就是他们不在是下属和上级的关系,不管做了什麽决定,安阳都会在事前告诉他,不再像以前一样,安阳的话就是命令,他不再去命令他了。
……
“若澈。”如果说刚才的心情是晴天,那现在立刻乌云密布,本来就瘦殷若澈现在看起来更是弱不禁风。此时,他不禁感叹,上苍为什麽要折磨他们呢?为什麽一定要让他们分开?
“安阳,为什麽突然来?”他的笑已经不像曾经,带著阳光。
“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安阳小心的问,今天是骆以沫结婚的日子。
“不知道啊,不过看你穿的这麽正式,该不会是你要出国再也不回来了吧?”抓抓头,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
“当然不是。”安阳笑呵呵的摇摇头,看来,他还什麽都不知道,这样最好。“若澈,你真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
“别卖关子了,告诉我。”
“今天,是我想你的日子。”安阳爽朗的笑声换来一记白眼。
“那真是个值得庆幸的日子。”没好气的说了声,他可没什麽心情同他开玩笑。
“若澈。”敛住笑容,安阳走到他身边,想伸手去碰触他消瘦的脸颊。“你过的好吗?”
瘪著嘴躲开安阳关怀的手,殷若澈靠在树干上。“春天都快过去了,安阳,我真的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属於你的人,总觉得,其实最辛苦的人是你。”
“笨蛋,别总想别人。”毕竟,眼前的人是他深爱过的,看他现在这个样子,除了跟著难过,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
“安阳,告诉我,今天你为什麽来找我?”
“没什麽,就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
回程的路上,安阳一句话也没说。
凌晨1点,他们到了安阳的家。
习惯的,安阳进门就把昂贵的西装丢到地上,领带扯下来随手一扔,胸口的扣子重重的坐到沙发上。
“为什麽我每天都要帮你拣衣服?我又不是你的保姆。”虽然不想管,但宁朝歌发现自己天生就是劳碌命,於是他一边抱怨,一边把他丢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整理好。
“晚上都没吃饭,你饿不饿?”到家了,除了感觉舒适就是饿,安阳揉揉肚子,问宁朝歌。
白了他一眼,认命的男人还是跑到厨房泡了两碗泡面。“你家里很久以前就没吃的了,对付吃吧。要不然明天我买点菜放到冰箱里备用。”
虽然泡面是真的很难吃,但是也可以解燃眉之急,把碗拉到自己面前,安阳挑挑眉毛问:“你,我,我们俩都不会做菜,你买菜做什麽?”
无话可说,宁朝歌安静的把自己的面端起来就口。
虽然泡面吃不饱,但是也勉强可以撑到明天。
吞下最後一口面,宁朝歌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对安阳说:“我不管你了,自己收拾一下早点睡吧,我回去了。”
“等等!”安阳猛的窜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准备出门的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带著别样的波动,他轻柔的说:“朝歌,今晚别走了,留下来陪我。”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他宁朝歌自然知道安阳是什麽意思。安阳家里有属於他的房间,每次工作到太晚安阳都会告诉他留宿,但是,这次不同,他知道,如果他留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
对上安阳泼墨般的眸子,毫无迟疑的,宁朝歌说了简单的一个字:“好。”
(8)挑逗
安阳什麽话都没说,抢下他手里的衣服丢到地上,拉著他快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心,好象要跳了出来,在安阳关上门的那一刻几乎要窒息。
“等等,安阳。”推了推安阳的肩,他尽量保持平常的语调说:“我想先洗个澡。”
“好,你去,我等你。”安阳松开手,目送他进到屋内的浴室。天知道,刚刚宁朝歌同意留下的时候他浑身的血都沸腾了,他像个毛头小子般兴奋,从来没有如此过的兴奋。
……
宁朝歌一动不动的站在淋浴下,热水从上到下在他身上快速的滑过。该怎麽办?他一点经验都没有,谁能告诉他要怎麽做?
简单的清洗後,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