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果然很适合你。”从後面把自己的脸贴到他的脸上,却亦蘩贪婪的嗅著他身上香甜的味道。“芷稀,你不觉得,你很像新娘吗?”
“新娘……”用手指绞著裙摆,这是他为他准备的嫁衣吗?但是,男人,怎麽会有嫁衣?身子向後移了移,他紧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妄想找到一丝安全感。
“芷稀,你一定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把他的长发别到耳後,却亦蘩虔诚的吻了吻他的侧脸。“因为,你是为我而穿……”
……
与此同时,从舞台上恶搞後只著的骆以沫大步跑向後台,穿女人的衣服就够丢脸了,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老师那笨蛋居然让安阳大吃豆腐!
扯下头上痒痒的假发,推开门骆以沫没有气质的大叫:“却亦蘩!快出来把少爷我脸上这层漆弄掉。”
可,偌大的休息室里只有一个学生会的人在瑟瑟发抖,对著凶恶的男人小心的说:“骆,骆少爷,却少爷让我转告、转告你,他不等你了,有事先走了。”
撇了那胆小的男人一眼,骆以沫冷冷的说:“把那个卸装水拿来,少爷我要洗脸。”
“抱、抱歉。”男人如临大敌般躲到椅子後面,不敢直视男人,用小的不能在小的声音说:“却少爷拿走了所有的化妆品,包括卸装水,他让我告诉你,多擦几遍肥皂就洗干净了……”
(12)毕业
却亦蘩跑的琅琅跄跄。
安阳的一席话像盆冷水,把却亦蘩从上到下淋了个透。他一直逃避不去想他和宋芷稀的问题,甚至还想过船到桥头自然直,但安阳打破了他的幻想。
在他那番豪言壮语後,安阳说,他不配和宋芷稀谈爱情。
已经不在乎安阳的话是否难听,却亦蘩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那便是宋芷稀刚才在门外听到了他那番残忍的话……
那些话固然无情,但其中也包含著无可奈何,因为他们的爱只能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他知道他不该爱的,他知道他早该放弃的,但是爱都爱了,心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交了出去,他想放手可却狠不下心……
痛恨自己,痛恨生在豪门,如果他家只是普通人家,那他们的爱情或许还有希望,但是,却亦蘩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爱一旦暴光,他的父亲定会被舆论压的喘不过气,他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自己,他只是不想让他父亲伤心罢了。
可他更不想看到宋芷稀伤心欲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