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可是越来越大胆,居然自己做了上来,既然这样——”
深重的吮吸声,粗重的喘息,以及噼里啪啦的r_ou_体相撞的声音。
c,ao他妈的,简直比仓井老师的成人教育都来得激烈。
听着声音,于纯要是说自己不知道隔壁那哥俩在干什么,他都觉得自己在装纯。
怪不得,人家放着自己家的大屋不住,偏偏出来租了一小破房子,敢情人家是在避人耳目啊,就是不知道,人家是亲兄弟呢,还是假兄弟。
要是真的是亲生兄弟,那口味也太重了不是?
听了一场活春宫,于纯都感觉自己的小弟弟蠢蠢欲动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他的身体真虚着呢。
于纯灌下床头的一杯凉水,压下血液沸腾的滚动。
可没想到,隔壁居然没完没了了。
“好哥哥……我……不行了,你……你……轻点。”
“嘴上说的不行,下面的小嘴可吸我吸得很紧啊,哥哥知道,弟弟在床上最喜欢口是心非了,嘴巴说着要我轻点,心里面其实是要我重点。”
又是一阵猛烈地撞击声。
这觉没法睡了,于纯掀起被子,哐啷一脚踹到了墙壁上,扯着嗓门喊,“你们消停点,你们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说完话,隔壁果然没有动静了。
于纯心满意足的上床,打算继续会周公。
“咚咚。”轻轻地敲门声。
“于哥,是我,王宏。”
于纯起身开门,经此一次,就是在看到下一秒就死的人,他还是保持他的铁石心肠吧,他的小心肝实在是折腾不起啊。
于纯打开门,屋外的人是王宏和白玲。
“什么事啊?饶人清梦,很缺德的。”
于纯本来就要起床气,接二连三的被吵醒,语气之差可想而知,连门也没有让他们进来,倚在门板上,就问面前这两个深更半夜跑他房门外的人。
“对不起啊,于哥。”
你除了会说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啊,你知道对不起我,你就别做对不起我的事儿啊。
于纯翻了个白眼,“快点说,说完我赶紧去睡。”
“那个——”王宏支支吾吾的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在于纯耐心耗尽之前,旁边一直当木头人的白玲开口了,“是易少让我们来的。”
“目的?”于纯打了个哈切。
“易少说让我们看看你是不是个柳下惠,他说如果你留下我,他给我五万块,留下王宏,给王宏七万块,如果你把我们都留下,他一人给我们十万块。”
也是就说,于纯的吊样子惹恼了那位二少爷,他终于想到办法整一下于纯,就是指使王宏和白玲撕下于纯的伪面具,好好的嘲弄他一下,最好是让于纯和他们玩了3p,丑态尽露,看看于纯还有什么脸说他们不害臊。
“那你们就来了?”于纯看着白玲王宏两人有些鄙夷。
在这种目光下,王宏感到了羞愧,他拽拽白玲的袖子,小声的说,“我们走吧,于哥不是这种人。”
“于哥,我知道您不是这种人,但是我想告诉您,我今年读大二,我和王宏不一样,他父母都死了,一了百了,他只要照顾好自己就没什么事儿,我不一样,我还有一个母亲,一个弟弟,母亲瘫痪在床,弟弟才七岁,这五万块钱,能够我们活上两年了。”
所以你可怜?
所以你需要这笔钱?
所以我就要被强j,i,an?
这是什么逻辑啊。
而且看这位小姐的样子,事情完了之后,他就从被强j,i,an的受害人,变成了穷凶极恶的加害人了。
“这样最于哥并没有什么损失,相反的是于哥占了便宜。”白玲的话就像是谈论一个买卖,不同的是她就是那个物品。
看吧,于纯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如果其中有一个人是不自愿的,十个人九个人会选择认为是那个人女人,而不是那个男人。
听白玲这么一说,于纯直接炸了,“如果哥乐意,那是哥嫖你,现在哥不乐意,那是哥嫖你吗?那是你嫖哥。现在我终于知道,可怜之人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先前我看你被那两个人指使的团团转,还有点可怜你们。
看你们这个样子,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说你们喜欢找人嫖,怎么不去卖啊,起码那样你情我愿。”
于纯用了“你们”二字,显然是把王宏也骂了进去。
“好了,你的对不起我也听够了。”于纯挥手打断王宏的话,“现在哥忍够了,管你们什么时候死啊,再忍下去,哥都比你们先死了。”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我家,一对死同x_i,ng恋,一对喜欢被上,你们四个都给我滚,别弄脏小爷的房子。”
于纯说的声音大,估计隔壁上床上的正起劲的哥俩也听见了,于纯就是要让他们听见,要是平常遇见这种有权有势的子弟,平民百姓的于纯,忍忍也就过去,可现在不一样,于纯拥有了那种奇特的能力,无形之间让他的底气很足,再加上知道易许他们快死了,想必也没有时间去找他麻烦,于纯也就不忍了。
于纯上前就要把他们轰走,想到了那搁在抽屉的一千块钱,转身回卧室拿了出来,直接扔在白玲的怀里,“和你们主子赶紧滚。”
白玲一张一张的拾起地上的百元纸币,“你会后悔的,你不该得罪易少他们的。”
于纯被白玲的语气乐了,“我已经得罪